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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得跟著遭殃!”Nahal語氣陰寒地說完,轉(zhuǎn)頭盯著被五花大綁的阮念棠,不由夸贊一句:“他比圖片上還好看。”卷毛連連點頭,“亞洲人皮膚摸起來滑滑的?!?/br>寸頭等不及了,“快點綁,采訪就那么長時間,哪夠我們五個人的?”與此同時,樓下的采訪已經(jīng)開始,秦岸率先登臺,接著是肖言春、蘇文琛、陶煦……“等等!”就在慕泠即將上臺的前一刻,余悅火急火燎地跑過來,卻只趕上攔住一個慕泠。“軟糖出事了!?。 ?/br>余悅雙目通紅,連工作中應該喊“阮助理”都忘了,啞著嗓子說了這一句便氣喘吁吁沒了下文。慕泠憶起這個女人之前還對阮念棠表過白,原本不想理她卻因為這幾個字心臟噗通噗通跳得厲害,“你說什么?!”余悅急得滿頭是汗,勉強冷靜下來后又怕自己弄巧成拙,惴惴不安地確認:“你們沒在玩什么sm游戲吧?”“你到底在說什么?沒事我就上臺了?!蹦姐錾钌畹匕櫰鹈?,心里的不安不減分毫。余悅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立馬語速極快地說:“我想在回國前和軟糖拍個短視頻,剛剛?cè)フ宜l(fā)現(xiàn)房門開著,地上亂七八糟,電視也沒關!我所有房間都找遍了也沒找到他,就像,就像……”余悅不敢往下說了,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慕泠眼前一黑,不過很快冷靜下來,沖臺上離他最近的陶煦使了個眼色,帶著余悅悄悄離開場地。“暫時別把事情鬧大,我們先去查監(jiān)控。”慕泠有條不紊地說道,無人知曉他心底早已亂成一團。“嗯?!庇鄲偙凰膽B(tài)度感染了,也漸漸鎮(zhèn)定下來,在慕泠的要求下邊跑邊一五一十說著詳細經(jīng)過:“明天不是就要回國了嘛,張助理——就是生活助理需要統(tǒng)計好所有的行李數(shù),你知道現(xiàn)在一出國就得幫親朋好友代購,回時和來時的行李數(shù)不一樣,非常麻煩。尤其是左庚,四個行李箱都沒裝下,張助理實在忙不過來讓我?guī)兔θザ噘I幾個行李箱,我買來又幫他收拾好才有時間去找阮助理?!?/br>慕泠很快發(fā)現(xiàn)了不對,“你們都在樓上?”“嗯,因為采訪臨時提前來不及招人,當時大半人手都被調(diào)去布置會場了,只有我們幾個在幫張助理管這些雜務?!?/br>慕泠的心墜得越來越沉,“也就是說,當時那一層樓只剩他一個人?”余悅眼睛驀地睜大了,在慕泠的提醒下才驚覺這一切像是提前設好的圈套,“是……”慕泠不再說話,心里快速思索著對方的目的,是想謀財嗎?不,不可能,圖財?shù)脑捲趺粗膊粫羯先钅钐摹:γ豢赡?,這異國他鄉(xiāng)阮念棠能跟誰結(jié)仇?難道說有毒唯闖進來報復他?之前網(wǎng)上的確有一些不太好的聲音,但酒店安保嚴密,外人根本進不來……所以只能是內(nèi)部人員。慕泠想起了那些暗地里打量阮念棠的目光,心底一個不好的猜測逐漸成形。他們很快找到酒店安保部門,只說護照丟了需要查看監(jiān)控,按照余悅提供的時間往前翻找,很快找到那一段視頻。畫面里一個體格壯碩的黑人敲開了阮念棠的房門,兩人交談起來。“他是誰?”余悅并不愛看籃球比賽,因此不認識這人。“皇冠河豚隊隊長,Nahal?!蹦姐鲭p眼死死盯著畫面上的男人,徹骨的寒意從后背升起,是以這句話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球品見人品,皇冠河豚行事出格作風不端,出過多次睡粉的事,甚至還爆出過嗑藥群p的瓜,不過很快就被壓下去了,被戲稱為“皇冠狗頭”。慕泠向來不信神,此刻卻也忍不住祈禱神明保佑阮念棠無事。進度條進到四分之一處,那人像是察覺到什么,不動聲色地側(cè)過身子,監(jiān)控便看不到阮念棠的臉了。接著,男人頓了幾秒才推開房門,然后沒過五分鐘,他就橫抱著阮念棠走了出來。阮念棠怎么也料不到,他拼死掙扎的時間只有短短幾秒,且從俯拍的角度來看,完全看不到Nahal擋在門縫里的手,于是監(jiān)控里呈現(xiàn)出的就是阮念棠開門后露出禮貌的笑容,接著Nahal不費力氣地進入他的房間,將人抱了出來。不見拒絕,不見反抗。生生將強暴化成通jian,將罪行化成茍合。一旁的安保經(jīng)理有些尷尬,雖然沒人要求泄欲助理守身如玉,但發(fā)現(xiàn)泄欲助理和別人亂搞還是很丟臉的吧!“先生,還要看下去嗎?”他禮貌地小聲問。余悅看出他的心思,立馬生氣地說道:“你在想什么?阮助理不是那種人!”慕泠臉色極寒,像要結(jié)冰了,他壓抑著心中暴怒,沖經(jīng)理抬抬下巴:“我需要看到他們?nèi)チ四睦?,立刻,馬上!”安保經(jīng)理連連應下,一邊翻著監(jiān)控一邊暗嘆世事難料,沒想到Mors贏了比賽卻輸了人。“找到了!”安保經(jīng)理迅速報出房間號,自以為配合慕泠捉jian,“就在你們樓下!”慕泠顧不上等余悅,使出這輩子最快的速度沖了出去。阮念棠會和別人zuoai?狗屁!提前更了,明天我要體測555搞事情是為了讓慕泠吃上rou!下章慕泠號發(fā)車??32“啊??!滾開!放開我!別碰我!滾!”阮念棠被一巴掌扇醒,無暇顧及火辣辣的左臉,一心只有莫大的恐懼與悲戚,絕望的叫喊聲里中英混雜,可見理智已迅速崩塌。他像一只亟待出售的螃蟹,手腳被緊緊束縛著,雙腿大開向購買者展示身上最美好最誘人的部位。五個又高又壯的黑人簇擁著他,眼神是清一色的興奮與瘋狂,圍在他身邊把本就昏暗的房間擋得一點兒光線也沒有。大胡子沖Nahal請示道:“現(xiàn)在能開始了嗎?”“不!不可以!拜托你們放過我吧……”阮念棠急切地高呼出聲,眼睛里已經(jīng)彌漫上了一層水霧。Nahal看得眼熱,黝黑的手指摸上他的眼睛,“我可不想玩強暴那套,上周不是剛收到一批藥么,給他用上,正好試試效果?!?/br>卷毛心有不滿,他就好強暴那一口,但又不敢反駁Nahal,只好一邊找刀子拆藥盒,一邊在心里怨憤地想,憑什么每次都是你先玩?“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阮念棠的嗓子已經(jīng)喊啞了,但還是不肯放棄地哀求,胸腹隨著抽噎的節(jié)奏大幅度浮動,繩子在身上勒出一道又一道印子。Nahal伸手刮了一下他的乳珠,“這里有奶水嗎?”阮念棠意識到他們是鐵了心要強jian他,索性不再低聲下氣地哀求了,破罐子破摔地邊哭邊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