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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老老實實在車里待著?!?/br>黎洛立馬不樂意了:“我都參與全過程了,你不讓我參與大結(jié)局?”江流深:“這事太復雜,你要是現(xiàn)在參與進來,免不了被審訊,拍戲進度就得耽擱了。況且我們先要解決的是蘇芷的案子,本來就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等**易這樁案子錘死了,我們再處理你爸的案子,到時候估計你電影也拍得差不多了,保證讓你參與大結(jié)局?!?/br>黎洛思量了會兒,覺得挺有道理,勉強同意了:“行吧,那你們當心,我在車里等你們回來?!?/br>江流深笑笑:“放心,這世上沒你哥擺不平的事。”這時,警局派出來的人已經(jīng)將車子周圍聚攏的記者驅(qū)趕得差不多了,留出了一條直通門口的道。江流深率先打開車門走了出去,立即將所有的媒體鏡頭吸引到了自己身上。黎洛在車里看著他在車外獨領(lǐng)風sao,像走紅毯似地笑著與各路記者打招呼,不得不敬佩地感慨一句:“姓江的總是這么游刃有余。”段明煬扶他起來的手一頓,低聲道:“確實?!?/br>黎洛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笑問:“你不是一直看不慣他嗎?怎么突然承認他厲害了?”“我對你說過很多次別參與這件事,用了各種方法想讓你遠離,都沒能阻止你?!倍蚊鳠溃岸挥靡痪湓?,就讓你同意了留在車里,確實厲害。換作我來說,大概又會失敗。”黎洛一愣,總覺得段明煬話里有話,而且好像……還帶著點酸味。后座的段興燁忍不住嗤笑:“弟弟,你也不看看人家江大少爺什么出身,受過什么教育,當然比你會辦事、會說話。你跟他比,不是自取其辱么?”段明煬沒說話,黎洛先按捺不住了:“段興燁,你還嫌死得不夠快是不是?再說一句屁話我現(xiàn)在就送你歸西?!?/br>段興燁:“反正我都是要進去的人了,我還不能說個痛快嗎?你們倆能在一起我才覺得匪夷所思,門不當戶不對到這種程度,早晚得吹?!?/br>黎洛:“都什么年代了你還跟我談門當戶對?明煬,別聽他胡說八道?!?/br>段興燁哼了聲:“這種階級不對等的關(guān)系我在圈子里看得多了,多半沒好結(jié)果。像他這種爛泥里出身的人,爬得再高,和我們終究是格格不入的。他表面裝得越高傲內(nèi)心就越自卑,越自卑越嫉妒能和你青梅竹馬門當戶對的江流深。我猜的對不對,弟弟?”黎洛:“你放——”段明煬:“對?!?/br>“……?。俊崩杪宕糇?。“我是嫉妒他,那又怎樣?”段明煬臉上沒什么表情,反手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到了黎洛身上,指了指他:“他想要的是我。”“就是!”黎洛立即高聲附和,可一說完,又覺得前半句話不太對勁。段明煬嫉妒江流深干嘛?“等等,明煬……”沒等他說完,車門就被外邊的警察敲了兩下,示意他們可以下車了。大部分記者已被江流深吸引走,剩下的少部分攔到了離車較遠的地方,只能舉著長焦鏡頭遠遠地拍攝。“你先回片場,我處理完再來找你。”段明煬不容分說地將罩在他身上的外套往上一拉,蓋過了他的頭頂,嚴嚴實實地擋住了他的整張臉。黎洛被蒙在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見,只能感覺到段明煬輕輕地抱了下他,接著松開了手。“等一下……”他伸手想去抓段明煬,可連衣角也沒夠到。之后,他聽見了車門被拉開的聲音,聽見了段興燁和王東升被警察帶下車的拉扯聲,甚至聽見了遠處攝像機的快門聲,但直到車門再度關(guān)上,也沒能再聽見段明煬的聲音。“洛哥,他們都進去了?!避嚴镏皇O埋{駛位的金仁,“我們要在這兒等著嗎?”黎洛扯下段明煬的外套,看了眼外邊漸深的夜色,以及不遠處那群打算等警察一走就沖過來的記者,微微出神。半晌后,搖了搖頭,又重新把腦袋埋回了外套里,深深地吸了口氣——“回片場吧?!?/br>車子沿著高速公路平穩(wěn)地行駛了近兩個小時,回到市郊的拍攝基地時已經(jīng)九點多了,警察局那邊還沒來消息,估計仍在審訊中。黎洛知道這事沒那么快解決,但又實在掛念,發(fā)了好幾條信息去,都石沉大海,只好先入住劇組在片場附近包下的酒店,接著等音訊。金仁的房間在他隔壁,和鄧良住一間標間,陪著他走到了房門口,敲響了自己的房門。“誰???”鄧良澡都洗完了,穿著睡衣和拖鞋出來開門,手里還拿著個遙控機,一見門外的兩人,嘴立馬一噘,“洛哥你又去哪兒浪了?這么晚才回來。還有金哥,你不是說下午來嘛,我等了你一天,到最后活都是我干的,可把我累壞了。”說完還裝模作樣地揉了揉并不存在的腰。“陪洛哥辦事去了?!苯鹑恃院喴赓W地概括完畢,徑自進了房間。“辦事?怎么不帶上我?”鄧良嘴噘得更高了。黎洛拿房卡刷開了門,看了眼他:“小鄧子啊,我有時候真羨慕你這樣無憂無慮、什么也不知道的生活?!?/br>鄧良:“啊?”“可惜上天賜予了我和金仁過高的智商,我們只能用來努力報效社會、懲惡揚善了?!崩杪宕蜷_了房門,沖他笑笑,揮了揮手中的房卡,“一個溫馨建議,以后少惹你金哥,晚安?!?/br>“什么亂七八糟的……”鄧良撓了撓頭發(fā),思忖了半天,突然一拍腦袋瓜!這不還是拐著彎兒說他傻嘛!黎洛進了自己房間,累得澡也不想洗,把外套往床上一扔,羽絨服一脫,接著原地一蹬,飛撲上了柔軟的大床。段明煬本就皺巴巴的外套被他蹂躪了一路,皺得都不成樣子了,他尋思著反正也不能穿了,干脆心安理得地墊在了下面,趴在床上,又打開手機查看有沒有新消息。結(jié)果沒看到段明煬的消息,倒是看見了段明煬的熱搜。還是和江流深一起。這場面可真是人間罕見,他立即點進去看內(nèi)容。果不其然,是在說晚上他們倆押著段興燁進警局的事。段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