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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沒見面的時日,他心里驟然又被撓了一下癢似的,喉頭滑動,便吩咐陸立軒:“你去文國公府,說今日的宴請,本王不去了?!?/br> 陸立軒束手應(yīng):“是,王爺?!?/br> 于是,時戟撇下國公府的宴請,來到聽雨樓。 入秋之后,王府的聽雨樓掛上垂幔,正中間擺著一張紫檀木大床,床上應(yīng)有具有,過去,是時戟的小憩之地,如今倒是有新用處。 他抬手撩開垂幔,便看見曼妙的身姿穿梭在垂幔里,一如記憶之中,亦或者說夢境中女子模樣 天氣漸涼,她穿著淡紫色的長裙,盤扣直到領(lǐng)口,露出的修長脖頸,又白又細(xì)膩,再看她抬手撥垂幔時,指頭微紅,掌心與虎口圓潤,連到手臂的線條又長又柔,直延伸到袖子里,猶如展露花枝的玉蘭。 時戟神色晦暗不明。 他款步欺近她,見她仍不備,猛地將她抱起,摔于床上。 他默認(rèn)她該知道今天會發(fā)生什么。 鼠蹊部位緊繃,他俯身噙住極為吸引他的嫣紅嘴唇,大手捏她拍打的手掌,掐住她的虎口,順者她的手掌往下一收,將她的袖子褪到肘部,如玩玉一樣摩挲。 他堵住她的唇舌,待先盡興一番,他拉起她的手,在她手腕上那塊圓圓的骨頭上,輕咬一口。 蘭以云雖做足準(zhǔn)備,哪想到這廝這么急色,直占了她好大便宜! 她臉色白了又紅,想動又不敢動,因?yàn)闀r戟雙腿卡在她腰腹處,她怕適得其反,只得強(qiáng)讓自己冷靜,大聲呼:“王爺且慢!” 時戟捏著她的手肘,把她的手按在她臉頰一側(cè):“還想和本王商量什么?” 蘭以云雖處于劣勢,不過她到底準(zhǔn)備許久,總算,先抓住一件事,說:“王爺知道的,民女不愿為妾?!?/br> 時戟緩緩挑眉。 他低頭再次靠近她,guntang的呼吸拂在蘭以云臉上,她只盯著他,心里默念冷靜,感知著時戟的食指從她鬢角輕輕刮到她下頜。 快生氣吧,她想。 只要時戟表現(xiàn)出生氣的模樣,雖然依然十分危險,但,總比頂著他的凝視要輕松。 半晌,時戟的目光停在她唇角,他道:“你笑一個。” 蘭以云僵住。 她以為自己提不愿做妾的事,會叫時戟想起上次的不歡而散,可是他讓她笑。 她心里咚咚跳,安慰自己凡事總有例外,要是她有琢磨清景王爺脾性的能力,此時也不必受此煩惱。 說到底,她能倚仗的,只有假裝自己非要景王妃的位置,從而引發(fā)時戟的憤怒。 見蘭以云呆呆地看著他,時戟又重復(fù)一次:“笑,快?!?/br> 蘭以云扯了扯嘴角,雖說有點(diǎn)僵硬,但怎么也該看得過眼,然而時戟皺起眉,那目光里許多不滿:“這是笑?” 不等蘭以云說什么,時戟突然想到什么,道:“我若告訴你這件事,你也該笑了罷?!?/br> 蘭以云疑惑地看著他。 時戟的手指順著她下頜,又撫到她臉上:“你若不想當(dāng)妾,本王也應(yīng)允了,紫宸院空著,你日后就搬到那,哦對了,還要和周慧說一聲,” 他頓了頓,突然扯下蘭以云的腰帶:“她千香閣里,要出個王府側(cè)妃了?!?/br> 蘭以云突然用力一掙,她兩手抓住腰帶,聲音有些顫抖:“請王爺停手,王爺知道的,民女亦不愿為側(cè)妃!” 時戟去扯她的手,可是蘭以云抓得十分緊,手背竟還浮現(xiàn)青筋。 他沉聲:“所以,你還是不愿?” 蘭以云搖頭:“民女自覺配不上王爺厚愛……” “少說套話,”時戟冷笑:“側(cè)妃的位置于你的出身已然是僭越,你以為天下女子都有你這般的運(yùn)道?別不識好歹?!?/br> 蘭以云見他怒氣漸起,只盼著真把他得罪完,徹底斷掉兩人的孽緣,忙說:“是,既然世間那么多女子,為什么王爺偏惦記于我?王府里沒有一姬一妾,可不就是那些女子不入王爺?shù)难??那我討要王妃的位置,又何妨!?/br> 時戟突然一頓:“你威脅本王?” 蘭以云呼吸急促,她躲開他的視線,低聲說:“民女不敢……” 時戟“哼”地笑了聲,他雙目如炬,面如寒霜,抓著蘭以云的臉,逼她看他:“你搞明白,你沒資格威脅本王?!?/br> 蘭以云緊張得耳鳴,便看時戟薄唇一開一合: “你可想過,本王大可要了你,但半點(diǎn)名分不給,又或者直接將你丟到王府外,任你自生自滅?!?/br> 蘭以云腦子一熱,口不擇言:“好,王爺要么就把我要了,將我丟出王府,任我自生自滅,要么就給我王妃的位置?!?/br> 時戟愣了愣。 好一會兒,才察覺一股沖天的火氣直冒到他額上,他分明聽出來了,蘭以云寧可殘花敗柳滾出王府,也不肯在王府里做側(cè)妃! 她明明是聰敏的人,為何非要鼠目寸光地要王妃的位置,一而再,再而三惹怒他…… 一剎那,時戟懂了。 好,很好,蘭以云果然心思靈巧,要王妃之位只是借口,就是以進(jìn)為退,鋌而走險,想靠此引得他心生厭惡。 想通之后,時戟差點(diǎn)為他是三流紈绔,竟這般遭蘭以云百般嫌棄,磨了磨后槽牙,時戟難忍怒火,垂眼俯視她:“行,本王如你所愿。” 他的大掌用力之下,將她的領(lǐng)口扯開,露出里頭疊加的里衣。 蘭以云顧此失彼,即使用勁全身力氣掙扎,于時戟面前也只是蚍蜉撼樹,強(qiáng)大的無奈感包裹著她。 那么,被他要一次,從此徹底擺脫他…… 也不失為一種辦法。 蘭以云慢慢放棄掙扎,她眼角滲出淚水,濡濕了身下被褥,只能抿著嘴角,把啜泣聲都咽在喉嚨里,忽然,她頰邊被掐了一下,只看時戟盯著她,眼瞳倒映出她發(fā)髻散亂的模樣,他說:“你不笑時,也是會有酒窩的?!?/br> 原來他先前幾番讓她笑,就是想讓她露出酒窩,可沒有成功,在逼得她這步田地,才看到她的酒窩。 這是時戟第二次見到她的酒窩,但他又分明記得,夢境里的蘭以云巧笑嫣然時,那兩汪淺淺的酒窩,甜得像是蜜糖。 那種讓他小時候饞了許久,卻因作為宮婢之子,不配吃到的金色蜜糖。 夢里的他,總是會在她唇畔流連許久,兩人纏綿不已。 而此時,蘭以云抗拒地皺著眉頭,她瞥過臉,一動不動,認(rèn)命似的,卻一身的冷漠。 與時戟夢里判若兩人。 時戟目光一沉,他伏下身,似乎學(xué)著自己的夢境,先是在蘭以云唇畔流連半晌,移到她的酒窩處,本應(yīng)輕啄,忽的,他心口躁怒。 他張嘴,在那塊柔軟的臉頰上狠狠咬了一口。 “唔?!碧m以云發(fā)出低吟。 過了一會,她隱隱察覺到一直壓制她的男人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