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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矜然見果真是他,連忙跑了上去,定定地站在他跟前,嘴角掩飾不住地往上翹,終于見到他了! 莫延今不理會她的反常,冷漠道:“李大小姐,您有何事?本督還需要替圣上辦差呢,可沒這個閑工夫陪您耽誤?!?/br> 李矜然見他看向她的目光十分不善,且處處透著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倒也不在意,反而又往前邁了一步,想了想,還是換了個措辭,“督公,我等您許久了!”臉上笑得嬌俏。 兩人之間的距離猝不及防被拉進,莫延今心生不悅,下意識便往后退了一步。 見她這般說道,想起她在自己府外已經(jīng)連續(xù)站了幾天,偏偏今早不見人影,還以為她是放棄了,沒成想竟是進了宮。 李矜然見他不回應,笑著繼續(xù)道:“督公我找您有事!” 7、邀約 莫延今蹙了蹙眉,不解地看向李矜然。 李矜然想了想,解釋道:“先前的事情都怪我少不更事,還望督公大人有大量,勿要見怪?!?/br> 莫延今見她提起以前的事情,某些不堪的回憶迅速涌了上來,他抿了抿唇,眉間透露出些許怒意,周身散發(fā)的陰郁氣息也更為瘆人。 李矜然見狀,情不自禁地抖了抖,她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暗自腹誹:這反派的心情也太陰晴不定了吧,她也沒說什么啊,怎么更加不開心了! 默默壓下心中不自覺升起來的懼意,李矜然對上他不時散發(fā)著寒意的雙眸,努力控制住嘴角的弧度,盡力讓自己表現(xiàn)得自然些。 “督公,先前矜然邀您出游,是真心實意想向您賠禮,您看……” 莫延今聞言,并沒有立即回答。狹長的雙眼漠然地望著她,神情冰冷,一動不動。 李矜然同他四目相對,被他的眼神刺得脊背發(fā)涼,下意識屏住了呼吸,雙拳緊握,卻又不敢將頭撇開,生怕他覺得她因為心里有鬼而心虛到不敢同他對視。 直到她臉都憋紅了,才聽到一聲回應:“嗯?!?/br> 聲音有些低,若不是她一直凝神注視著他,說不定真的聽不見。 李矜然見他終于松口,這才放下心來,新鮮的空氣再次從她鼻腔灌入,喜悅的心情就這般堂而皇之地暴露在臉上。 莫延今見她笑得燦爛,不知為何,忽然覺得有些刺眼。他抬頭看了看頭頂?shù)奶?,今日天氣甚好,直將人眼睛照得有些睜不開,興許是這個緣故。 隨后朝她睨了一眼:“李大小姐可別高興得太早,本督還有個條件。” 李矜然咧了咧嘴角,“督公請說?!?/br> 莫延今:“時辰地點由我來定?!?/br> 害!她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別說這一個條件,再來十個她也愿意! 李矜然爽快地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上次他也是答應要見她,結果又放她鴿子,這回他好不容易答應了,可別再出什么差錯!思及此,她怕他反悔,不敢多呆,便同他告辭離去了。 莫延今望著她離去的方向,只見她垂落在后背的青絲悠悠搖晃,淡青色的百褶裙擺隨著她的步行而層層涌動起來,仿若夏日微風拂過的荷葉。即便隔得很遠,他仍舊能感覺到她身上毫不隱藏的欣喜。 他忍不住輕“嗤”一聲,唇角微微翹起,顯得有些邪魅。 現(xiàn)在倒是高興,怕是到時候連哭都來不及。 莫延今倒是不想理會李矜然為何突然對他如此客氣,他只知道這是她自個兒送上門來的。 那些炎炎夏日,寒冰冬月,不分何時何地地跪著,還有隨之而來的羞辱,以及他一次又一次地死里逃生…… 他閉了閉眼,將眼底翻滾著的怒意壓了下去。再度睜眼,眼底一片清明。 索性如今,他報仇的時候到了。 自從莫延今答應了李矜然一同出游,雖然時間地點尚未確定,可這架不住李矜然開心,回去后便是連飯都多吃了兩碗。 當日下午,莫延今便差人來告訴她,明日巳初,他會派人來接她,屆時便在京郊外的大衍寺等她。 李矜然本以為還要多等幾日,不曾想竟然如此之快,差點興奮得整晚沒睡。 可轉念一想,又要對上莫延今那張陰氣沉沉的臉了,想起今日他的死亡凝視,身體又不自禁地抖了抖,想想還是有些害怕的。 但他畢竟是她的攻略對象,總要努力完成任務的嘛! 俗話說得好,“烈男怕纏女”,只要她臉皮夠厚,豁得出去,啥事都能搞定! 次日清晨,李矜然一大早便起來梳洗打扮。雖說莫延今身為一個太監(jiān),不可能再像尋常男子那般,但人總歸是視覺動物,她打扮得賞心悅目一些也是極好的。 她看著銅鏡中精心打扮過后的自己,頭上青絲挽了一個發(fā)髻,以金鑲明珠蝴蝶簪點綴,再輔以兩支鏤花瑪瑙流蘇,顯得整個人更加嬌俏可人,精致明亮。而身后自然垂落下來的青絲則為她增添了幾分溫婉。 兩眉彎彎,鼻梁小挺,雙唇不點而朱,果真不錯! 李矜然默默在心中自吹自擂一番,隨后便去過早飯,緊接著便同小姚往府門外出去了,門房來通稟,說是督公的馬車已經(jīng)在府外候著了。 二人來到府邸外,一長相普通,不瘦不高的太監(jiān)來到李矜然跟前,躬身行禮:“見過李大小姐,督公命屬下特地在此恭候?!?/br> 李矜然深深看了他一眼,輕啟紅唇:“我記得你?!边@便是那天晚上將她從澴河船上“護送”回來的那人。 聲音平淡無波,可不知為何,滿得卻隱隱聽出了幾分報復的意味。 滿得不敢多言,只能靜靜候在一旁。 他看著年紀不大,卻給人一種十分老成的感覺。 李矜然瞅了他一眼,說:“你叫什么名字?” 滿得:“奴才滿得?!?/br> 聞言,李矜然微微頷首,不再多說,便上了馬車,前往大衍寺。 李矜然坐上馬車后,便仔細打量了一番。這輛馬車雖然看著不起眼,可內(nèi)里的布置卻十分舒適。馬車上擺置了一個小柜子,柜子上放了幾本書籍。 她抽出其中一本,字樣是古代繁體,雖然粗略一看大致認得出來是什么字,但當它組合成一句話她就不懂了。書的邊角頁面有些起毛,可以瞧得出書的主人應當是經(jīng)常翻閱。 略略翻了幾頁,李矜然便覺興致缺缺,又將它放了回去。 馬車自駛出城門口,一路的風景便顯得有些蕭瑟,大抵是因人煙稀少的緣故。 她同小姚打聽過,這大衍寺雖然偏遠卻素來香火旺盛,每逢初一十五,前往進香的人絡繹不絕。 李矜然這般坐了小半個時辰,便愈發(fā)覺得有些難耐。在現(xiàn)代生活了二十年,體驗過科技發(fā)達的世界,乍然回到古代,就連比較休閑的娛樂方式都稀缺,說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