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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矜然:!?啊啊啊啊??! 反應(yīng)過來的李矜然眼睛瞪得直圓,滿臉驚恐地望著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腦中直接炸成了一片漿糊。 莫延今緩緩勾唇,眸中笑意更加明顯,只是仍舊掩蓋不了眼底的冰寒。 李矜然強忍著揮他一拳的沖動,即便此刻十分驚怒,但理智仍在。她要是再打他,豈不是死得更快? 她顫著音,說話聲音有些抖:“督公督公,你冷靜冷靜!” 莫延今調(diào)笑般看向她:“冷靜什么?” “這個……進展太快了,我……有點害怕?!?/br> “怕?”莫延今瘦削的臉龐顯出一絲疑惑,“方才不是你要求本督這么做的嗎?” 李矜然:……她是這么說了,可是誰能想得到你這么不拘一格,不按常理出牌啊!問就是后悔! 李矜然雙眸濕漉漉地望著她,繼續(xù)同他求饒:“督公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挑釁您了。” “本督總覺得有點不大相信呢?” “那你要怎么辦嘛?” 李矜然突然眼睛一亮,“我這就把令牌還給你!” 說罷便要將困在他胸膛的手往自己衣襟探去,可尚未動作,一道制止聲突然傳來。 “別動,本督要自己親自來?!?/br> 他的目光深邃,看得她心中發(fā)毛。 完了完了,等一下該不會真就鬧出什么事吧? 雖說她最初是存了色.誘的心,可那時不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嗎?一到臨陣磨槍,她就不行了。 并且,她還聽說,太監(jiān)因為不能人道,所以在床上的花樣特別多,并且還有某些可怕的虐待傾向。 李矜然吸了吸發(fā)酸的鼻子,一想到接下來可能會發(fā)生的事,她就有些想哭。 實在是不能怪她想太多,畢竟二人靠得如此之近…… 李矜然心中有些驚懼,雙眸瞬間泛起一抹水光,細長濃密的睫毛微微上翹,在她眼瞼處撒下一片陰影,只是此時的目光早已沒有先前那般靈動罷了。 莫延今自從靠近她,即便他臉上神色再如何陰狠無情,口中威脅之語更是不絕于耳,他卻沒有任何動作。 方才那一通胡思亂想早就將李矜然給嚇住了,甚至開始想著如果逃不掉,那就索性求饒討好,期冀他能別做得太過分。 就在她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zhǔn)備,承受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之時,只是仍舊沒見眼前的人有任何動靜。 小心翼翼地抬眼朝他瞟去,只見他擰了擰眉,正在凝神思索,似是在想著接下來該如何處理。 李矜然心中不解,他到底想干嘛?還是說他什么都不會? 那也不應(yīng)該呀,處在深宮這么多年,他還是一步步爬上來的,應(yīng)當(dāng)不會不知曉。 李矜然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她徹底想歪了,明明莫延今只是說著要自個兒拿回令牌,她倒好,靠自己的腦補,將完全沒有可能發(fā)生的一系列事情全都給完善了。 過了一會兒,李矜然見莫延今還是沒有任何動作,久而久之,她已經(jīng)開始察覺到不對勁兒。 還是說,他只是有賊心沒賊膽?故意嚇唬她? 突然冒出來的這一認知讓李矜然瞬間明了,難怪他之前不管嘴上說再多,卻一直沒有更進一步。想通這一點后,她立馬拋卻方才心中所有陰郁,喜出望外開來。 為了不讓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知曉他的意圖,趕緊垂了垂頭,緊咬牙關(guān),強迫自己不要將喜悅之色外露出來。 只是一直上揚著的眼尾完全泄露了她的興奮。 李矜然的情緒一直來得快也去得快,此時得知他的想法那更是沒在怕了,不僅不怕,她還要套路他! 莫延今的心思一直放在該怎么給她一個教訓(xùn),若不然她也太過膽大妄為了,沒有一點女兒家該有的禮儀規(guī)矩,所以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她的變化。 經(jīng)過方才一事,他尋思著她應(yīng)當(dāng)是吃夠教訓(xùn)了,便想著就此作罷,可尚未等他說話,李矜然突然開口,打斷了滿室寂靜。 “督公——”不知為何,她的嗓音莫名比先前低啞了幾分,沒有那般清脆,可是聽著卻有些磨人,“您方才不是要將令牌拿回去嗎?” 她仍舊低垂著頭,似是不敢同他對視,雙手不知何時已由原來的緊握變成了搭在他胸前,光滑瑩潤的手指輕輕捏起他黑色金繡織錦蟒服,平整的蟒服瞬間起了褶皺。 不待他答話,繼續(xù)啟唇:“您要拿便拿吧,我閉眼不看便好?!?/br> 莫延今:…… 聞言,他輕嗤一聲,剛想冷諷一番,隨后順勢將此事揭過。 不曾想,她低啞綿柔的聲線再度飄到他耳畔。 “想來督公應(yīng)當(dāng)是不敢自個兒動手的,不然……”她豁然抬起了頭,美目微彎,澄澈的黑眸亮得驚人,視線guntang,他似乎也不慎被灼傷,神色微怔。 “我來幫督公一把吧!”話落,立即反手覆在他那根一動不動的食指上,兩手緊緊鉗住,不讓他有一絲逃開的可能。 二人之間的形勢瞬間翻轉(zhuǎn),主動權(quán)掌握在了李矜然手上。 莫延今見此,整個人僵了一會兒,剛想將自己的手抽離,誰知她竟然如此大膽,摁著他的食指直接往下壓了壓,他觸到的肌膚瞬間驟增,甚至有往下的趨勢。 “督公,你將令牌拿回去呀?”李矜然水眸汪汪,一臉純潔無辜。當(dāng)然,前提是能夠忽略掉她臉上的幸災(zāi)樂禍以及促狹。 莫延今神色驟變,鐵青著臉命令道:“松開?!?/br> “嗯~”語調(diào)綿長,她搖頭拒絕,貝齒咬了咬嬌艷欲滴的唇瓣,“不松!” 莫延今臉色更黑了! 李矜然滿意地欣賞著他臉色陰沉的模樣,暗中慨嘆:哈!讓你之前捉弄我,現(xiàn)在好了吧!讓你看看什么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督公,您先前不是說要自己拿令牌嗎?你怎么不動呀?” 莫延今似是完全沒有想到她竟然有這么多的計倆,自己竟然被她套路了,此刻正滿心的怒意,便是連緊緊箍在她腰際的手都忘了松開,甚至下意識使了力度。 李矜然察覺到腰間傳來的痛意,咬了咬牙,差點沒忍住輕呼出聲,估計那一塊兒已經(jīng)紅了。 又見他此時目光深邃,眉頭緊緊擰在一塊兒,薄唇緊抿,似是恨不得吃人,只覺后腦勺一陣發(fā)涼,原本的囂張不免弱了幾分。 思緒轉(zhuǎn)了轉(zhuǎn),想著若是再這么嘲笑他下去,估計他真的會惱羞成怒,到時她估摸著真的會吃不了兜著走。 思及此,不敢再太過放肆,正了正色,開始同他談判。 李矜然:“督公,您若是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便不鬧你了!” 莫延今聞言,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眼底古井無波,看不清情緒。 李矜然見狀,不禁顫了顫,身體繃緊,方才的氣焰又被滅了幾分。 想了想,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