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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白嗣的體細(xì)胞克-隆出來的?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放在別人身上也許不可能,但是放在何培卿身上,卻一點都不奇怪。他想著想著就腦補出一場何培卿對肖白嗣愛而不得的大戲,老不要臉地心生憐惜之情,他上前一步:“師妹……”何培卿握住炸藥引線朝嚴(yán)克里吼:“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拉響它!”嚴(yán)克里立刻后退幾步:“好好好,我不過去,你冷靜點……”肖何在一旁都快嚇懵了,他真心怕何培卿一時沖動把炸藥拉響了,他媽確實也像她自己說的那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他們說的到底是什么科研成果,居然到要賠上這么多人命的地步了?他們兩個人退到山洞外,肖何在一旁偷偷說:“媽……我知道東西在哪,交給他們就是了,什么能比人命還重要?”何培卿愣了愣,迅速又恢復(fù)回來,她沒回頭,卻小聲訓(xùn)斥肖何:“你閉嘴!”肖何用了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沒說話。可能覺得何培卿和肖何真的不知道他們要的東西的下落,且見雙方之間都沒有情意,抓兩個無關(guān)的人來也沒用,更不值得豁出去跟何培卿同歸于盡的,嚴(yán)克里沒再叫人繼續(xù)追上來,瘋癲的司機想上前追,也被他攔住了。肖何選了一輛車開走,這一天他受的刺激實在太大了,許久不見的父親突然冒出來,然后突然又分離,還把個貌似燙手山芋的東西扔給他,肖何已經(jīng)冷靜不下來了,他開起車來心煩意亂,汽車在山路上行得飛快。這樣狂飆了一段距離,何培卿突然叫停車,肖何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將車慢慢靠著山路邊停下來。他一抬頭,在后視鏡里看到車后座的何培卿,她竟然淚流滿面地在擦淚水。肖何驚訝地叫道:“媽……”何培卿將臉上的淚痕擦干凈:“你這個死孩子,可嚇壞mama了,你要是出事了我就真跟他們同歸于盡?!?/br>她說著將身上的炸藥包解下來,隨手扔到一邊。肖何遲疑著問:“不然我們先離開這里,我已經(jīng)報警了,不知道警察有沒有找到線索,我怕他們追上來。”何培卿冷笑:“放心,嚴(yán)克里那個猥瑣男現(xiàn)在心里肯定在膨脹,不會來追我們的?!?/br>肖何一頭霧水,想到那個疑似自己父親的男人還被凄慘地關(guān)在籠子里,心里就一陣不舒服。他從襪子里摸出那枚芯片遞給何培卿:“這是……他給我的?!?/br>何培卿盯著他的手里的東西愣了片刻,卻沒接,愣過之后扭開頭看向窗外:“他給你你就收著吧?!?/br>肖何忍不住問:“他到底是不是我爸?”何培卿默了默,突然嘆口:“兒子啊,你都這么大了,有些事也是時候該告訴你了?!?/br>作者有話要說:肖何爸媽這段結(jié)束就要到黑哥的劇情了,話說你們還記得他嗎……舌頭分叉嘴唇血紅的黑哥。我真是太興奮了,感覺能突突突完結(jié)掉【?!?/br>第79章如此這般仿佛有大秘密的開頭,讓肖何心里涼了半截,他想到之前何培卿對嚴(yán)克里說的那句話——她怎么會為肖白嗣生孩子,潛意識里竟然覺得很有道理,按照他的理解,他媽這么強勢的女人,是不會為任何男人生孩子的。——肖何從來沒見過一個優(yōu)秀到可以令何培卿愿意為之放棄自己的事業(yè)專心在家相夫教子的男人。記憶中僅能夠確定自己真的有個父親,至于他到底優(yōu)不優(yōu)秀,肖何印象不深,他開始記人之后,對方跟他的交集很少。肖何倒不是擔(dān)心自己媽紅杏出墻,他擔(dān)心的是自己到底是不是自然人……肖何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問道:“什么事,你說吧。”何培卿噗嗤一聲笑出來:“瞧你嚇得,冷汗都出來了。這點我倒是想問問你,如果他不是你父親,那你覺得自己是怎么出生的?!?/br>“他們說我是克-隆人……”“噗!!他們說你就信?我兒子怎么跟傻子似的?!?/br>肖何氣憤地把頭扭回來。何培卿笑夠了才說:“放心好了,我的兒子,你身體里的基因有我一半,也有肖白嗣一半,不是什么克-隆出來的。”肖何木著臉問:“那我是代孕出來的嗎?!?/br>“胡說!你是mama懷胎十月辛辛苦苦生下來的!”何培卿生氣地從后面捶肖何的肩膀:“你個死孩子,整天瞎想些什么不著邊際的東西,你媽遵紀(jì)守法,可從來沒做過出格的事情?!?/br>肖何默默任她捶,心說還不是你故意嚇唬我,現(xiàn)在反倒怪我……何培卿捶夠了他繼續(xù)講過去的故事:“你父親跟我是在實驗室認(rèn)識的,那會兒我爸,也就是你外公,他帶了三個學(xué)生,一個是你父親,一個是嚴(yán)克里,還有一個是我。只不過他們兩個人都是博士,我是碩士,理所當(dāng)然就成了小師妹?!?/br>肖何第一次聽何培卿說年輕時候的事,聽著覺得就像青春似的,不過又覺得莫名很適合作為何培卿的經(jīng)歷。肖何故意接話:“然后呢?不會是兩個師哥爭一個小師妹的狗血故事吧。”何培卿夸張地夸贊道:“我兒子的腦洞不錯呀,猜得正著,畢竟你mama我優(yōu)秀又漂亮,更何況,成了我們家的女婿,可是能抱上你外公的大金腿!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嘛!”“……”肖何有些無語,他總覺得正常人家的mama一般是不會跟兒子說這種事的,他媽怎么這么得意。“后來我就選了你的父親,嚴(yán)克里這個人好勝心很強,他一開始可能是真的喜歡我,但是后來在跟你父親的角逐中,漸漸變成對一個物品的勢在必得,他處處不如你父親,就處處想超過他……哼,我怎么會嫁給那種狼子野心的混蛋,他最愛的還是自己。”何培卿看人一向很準(zhǔn),精明得令人討厭,她就是認(rèn)準(zhǔn)嚴(yán)克里這個弱點,才無意中給他透露肖何并不是肖白嗣的兒子,而自己也沒有喜歡肖白嗣到非他不嫁的程度。嚴(yán)克里的好勝心比何培卿想得還要更強一些,一朝得知這些年他一直耿耿于懷的事情最后竟是這種結(jié)果,他這么多年的不甘心一下就消散了。何培卿說完突然話風(fēng)一轉(zhuǎn):“但是我沒想到,更加狼子野心的卻是你父親。我跟你父親訂婚之后出國讀博,那時候信息還不發(fā)達(dá),只能通過書信交流,信件也慢,后來有一天,他突然跟我說你外公不行了,讓我趕緊回國。我回國后沒能見到你外公最后一面,喪事都是你父親一手cao辦?!?/br>肖何微微轉(zhuǎn)過頭:“你不是懷疑他吧……”何培卿咬了咬嘴唇:“我不知道,這么多年我都沒勇氣去查真相……你兩歲那年,我在他書房里看到一本筆記,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