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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月迷疏桐(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絕對難以抵御寒冷,他在寂桐身上加持了御寒的法術(shù),以免凍傷了他。

白君羨輕輕一笑,似乎微微有些恍惚,說道:“你會撫琴嗎?”

“不會?!奔磐┛戳丝椽氃祈敚琅f宛如昨日,四圍全是懸崖峭壁,只有峰頂有七、八丈方圓。以他一介凡人,若是要離開獨云頂,那是休想。他心里冷冷的一笑,卻是沒多說什么。白君羨這一番舉動,明顯是要將他囚居在獨云頂上。

白君羨似乎沒看到他的冷淡,眉目中忽然有著非凡的神采:“我教你撫琴可好?”

“沒興趣?!彼驹趹已逻叄L(fēng)獵獵,吹著他的道袍,身形顯得極為消瘦,不像凌風(fēng)飛去,倒像是要墜入山谷中。

他的聲音在風(fēng)里似乎也被吹得破碎,若非白君羨道行高深,怕是不易聽到。

到了這一地步這個臭道士還不肯退讓,當(dāng)真讓人可氣。若在往常,他早就拂袖去了,把這臭道士扔在獨云頂吹兩天寒氣再說。但這小道士一身凡胎俗骨,放在這山頂上,一陣風(fēng)就能把他吹掉下去。

白君羨也不理他,坐到一旁生悶氣。

他帶寂桐出來,原本是想治好他腿上的傷,但他一副敬而遠(yuǎn)之的樣子,讓他的心也冷了幾分。

白君羨摩挲著手中的竹笛,湊到嘴邊,低低吹了一陣,忽然有些失神。

無論是誰在他身邊,他總是寂寞的。來來去去,也不過是他一個人。自從那個人去后,他原以為自己會忘記,但舊地重游,往事仿佛發(fā)生在昨日,他吹簫時自有人撫琴而和,他伸手時自有人與他掌心交握。

然而這一切,再也不可能發(fā)生。

恍惚中,他似乎再次看到了那人,風(fēng)姿卓然,正對他微微一笑,雖然默然不言,但神情無限溫柔。他情不自禁地上前幾步,抱住了那個人的腰身。

懷中的人拼命掙扎起來,但這種力氣對他來說完全不在話下,輕而易舉地制住了他的手,便要向他的唇上吻去。

“阿真……”他感到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剛要碰到阿真的唇時,忽然幻影消失,懷中被他箝制住的男子赫然是羞怒萬分的寂桐。

這二十年來他并不是沒有失神過,但每次都會很快清醒,絕不會差點吻了過去。這個小道士和玄真完全不像,自己竟會在他面前失態(tài),實在是莫名其妙。

白君羨干咳一聲,將他放開,退離幾步,惡人先告狀地道:“怎么樣?你就是不答應(yīng)做我的情人,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就是你叫你們清修無心派的掌門來,叫那三個清字輩的老家伙來,我也不怕。哼,他們見了我,還得叫我一聲師叔。”

寂桐原先只是獨自站著,正在發(fā)愁怎么叫白君羨送自己下獨云頂,但白君羨忽然就走過來抱住他強(qiáng)行索吻,讓他又是吃驚又是害怕,還以為自己在這獨云頂上想到過去虛偽的甜蜜往事而露出行跡,此時心情平復(fù)了一些,神情卻仍然有些蒼白。

“真人何必執(zhí)著于我一個人?”他苦笑一聲,“雖然我沒到渡劫期,也不知如何渡劫,但若是要過情劫,肯定是要兩情相悅的。你心中一直想的是別人,又怎能愛上另一個人?何況我……你強(qiáng)逼著我跟在你身邊,我心里厭你恨你,又豈能愛上你?這過情劫的法子,終究是行不通的?!奔磐┘僖獍参?,心中卻是五味雜陳。他恨白君羨無情,不想洩露身分,但見到白君羨求仙道路這樣艱難,又心生不忍。

“行不通嗎?”白君羨有些怔怔地出神,神情迷離之中又帶著一絲茫然,“難道當(dāng)真行不通嗎?”

寂桐嘆了一口氣,說道:“事情過了那么久,那個人見你如此傷心,應(yīng)該也會原諒你,你不必再歉疚了。他若……地下有知,應(yīng)該見不得你還一直記掛著往事。當(dāng)時他自盡身亡,便是決心一刀兩斷,當(dāng)然也不希望你還這樣念念不忘?!彼婚_口,便知道說錯了話,白君羨從未在他面前提起玄真是自殺而亡。

“不,他已經(jīng)沒了!”白君羨似乎沒發(fā)現(xiàn)他神色不自然,大聲道,“我之前怕他知道真相后逃掉,在他身上種過天狐符,不管他去到哪里,即使兵解后成了元神,仍然能找到他!可是……天狐符都碎了……”他一雙嫵麗的眼睛露出紅色的妖光,似乎傷心至極。

“天狐符都碎了……元神都散了……又怎么可能還會轉(zhuǎn)世輪回。”白君羨似乎有些哽咽,目中似乎有淚光,卻不愿被他發(fā)現(xiàn),轉(zhuǎn)過身去。

他在人前向來風(fēng)流瀟灑,從未有過這么失態(tài),但如今在獨云頂上,卻是忍不住潸然淚下。

寂桐沉默不語。他一直不明白為什么白君羨會肯定他已魂飛魄散,原來是因為在他身上種過天狐符。當(dāng)時他兵解以后,的確因為心神不寧的緣故魂飛魄散,后來因為帶著一身道行,又有先天無極功法在身,所以終于能凝聚元神,可惜道行和功力盡失,已不能帶入轉(zhuǎn)世。因為元神散過,所以即使身上帶著天狐符,當(dāng)然也就碎了。

天狐符只是狐族下在獵物身上的標(biāo)記,除了追蹤之外,當(dāng)然也是向同類示意是誰的獵物,不讓別的狐族再對其下手。

等到白君羨下了手后,別的狐族立刻爭先恐后,將他生吞活剝。

腦海中盡是當(dāng)年經(jīng)歷的恐怖景象,寂桐有些想嘔吐的反胃,卻終于還是克制住,輕輕說道:“真人,請送我回去吧,太晚了,明天還要挑水?!?/br>
白君羨像是沒聽到他說話,良久不動,寂桐只得再說了一遍。白君羨慢慢轉(zhuǎn)過身來,沉沉看著他半晌。此時他臉上絕然看不出淚痕,神情冷漠,仿佛窺伺獵物的野獸。

月光照在獨云頂上終年不化的積雪上,反射出冷冷的光輝。白君羨的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似乎在想怎么處置這個路人。

他的心極輕極靜,等待著白君羨做出決定,到底是將他拘禁在獨云頂上,還是將他送回落霞峰,亦或是殺人滅口,讓獨云頂做他的葬身之地。

從最初遇見他的那一刻起,他的命運就cao縱在白君羨的手上,等待白君羨做出選擇。不管他是領(lǐng)袖一方的修真絕頂人物,還只是任人奴役的底層弟子,他都是被動的那一個人。

如果無論去到哪里都會遇到白君羨,追尋這條從始至終并未改變的路,那么不如一死,將這兩世的記憶都忘卻。

他靜靜地站著,目光平靜地看著白君羨,似乎無悲無喜。

“謝謝你愿意聽我說那么多?!卑拙w終于開口,聲音很平和,眼底似乎有一點溫柔,“不知道為什么,每次和你說完話,都會覺得沒有那么難受。所以才會一次次的找你吧?!彼坪踝猿暗乜嘈α艘宦?,“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