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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書冊看,陳恨還站在原地等他的回話:“皇爺,你不準(zhǔn)備對我也說一句么?”陳恨覺著自己等李硯這一句話,等了足足一個時辰,等得他腿也酸了,心也冷了。好半晌,李硯清清冷冷地回了他一句:“好夢?!?/br>終于得了這一句話,陳恨也就開開心心地回去了。不過這天晚上,陳恨做了個噩夢。他夢見自己跟在李硯身邊,像個全方位環(huán)繞的大喇叭,不斷地對他輸出廢話,然后李硯煩了,就用某種特殊的方式讓他閉了嘴——其實也沒有完全閉嘴,就是后來又被撬開了。媽耶——瘋了瘋了,簡直是瘋了,這肯定是做任務(wù)的后遺癥。陳恨醒來時天色蒙亮。他發(fā)現(xiàn)是被子蓋過了口鼻,教他喘不過氣來,這才做了那個噩夢。他將兩只胳膊伸到被子外邊,重重地嘆了一口氣。盯著帳子頂發(fā)了一會兒的呆,閉上眼睛想再睡一會兒,可他一閉上眼睛,就會看見李硯,還是無限靠近的李硯。他知道李硯好看,但是他沒想靠得這么近去看他。他不敢再睡了,抱著被子就坐起來,這時系統(tǒng)又提醒他有新任務(wù),隨手就打開了任務(wù)面板。歷史任務(wù):一日內(nèi)與李硯對話(100/100)當(dāng)前任務(wù):一日內(nèi)與李硯肢體接觸(0/100)這真的是一個君臣系統(tǒng)嗎?陳恨撓了撓披散下來的頭發(fā),哪有正經(jīng)君臣會摸來摸去的?這果然就是一個戀愛系統(tǒng)吧?他和李硯,連系統(tǒng)都要他們談戀愛?不,他不從。要是從前的李硯,那還可以考慮一下為他斷袖。以前的李硯可愛,招人心疼。但是現(xiàn)在的李硯,太兇了,他寧死不從。不能明目張膽地去摸李硯,只好找機會偷偷地碰他一兩下,慢慢地攢到一百次。看來這一天又要耗在李硯身上了。陳恨下了床,洗漱之后天色還早,便出門去了養(yǎng)居殿。若這時候李硯睡得熟,他還可以肆無忌憚地摸他兩把。到養(yǎng)居殿時,高公公正領(lǐng)著一個小太監(jiān)要進去,陳恨見他們手上捧著柳枝與茶葉,還捧著溫水與巾子,便知道李硯還未起。高公公朝他頷首,又笑道:“侯爺這么早?”“我……”我想趁皇爺睡著,偷偷摸他。這話說出來像什么似的,于是陳恨含含糊糊地說,“我來看看皇爺?!?/br>“如此?!备吖D(zhuǎn)頭,朝身后的小太監(jiān)道,“去吩咐御膳房,侯爺?shù)脑缟旁陴B(yǎng)居殿用。”“多謝高公公。”陳恨順手接過小太監(jiān)手里的銅盆,他低頭,看見水面上自己的倒影。跟在高公公身后進了養(yǎng)居殿,陳恨將銅盆放在木架子上,轉(zhuǎn)身就要去喊醒李硯。喊他起來時,可以“順手”拍拍他的肩,這樣也就邁出了完成任務(wù)的第一步。可他忘記了,李硯淺眠,又是習(xí)武之人,耳力好得很。宮中伺候的人都是□□過的,行走無聲。而今日高公公身邊這位,恐怕是還沒睡醒,又有些怕他,所以腳下步子有些亂了。李硯睜眼:“忠義侯?!?/br>陳恨縮回準(zhǔn)備拍肩的手,訕笑道:“皇爺,早啊?!?/br>第9章風(fēng)流(1)陳恨的小動作被李硯當(dāng)場抓包,只干笑著問了一聲好就跑了。過了一會兒,李硯才從榻上坐起來,捋了一把垂下來的頭發(fā)。先接過高公公遞過來的柳枝與茶葉凈了牙,那頭兒陳恨就捧著巾子遞到了他面前。借著遞巾子的這一個動作,陳恨在掩護下,指尖劃過,摸了一把李硯的手背。他在心里給自己放煙花,這么順利就邁出了第一步,做這個任務(wù)還是很容易的。李硯的動作一頓,抬眼見他高興得眼角眉梢都帶了喜色,似是隨口問道:“忠義侯今日很高興?”“是呀,臣今日特別高興?!标惡迣⒗畛幱眠^的巾子往盆里一甩,捧著銅盆,噠噠的就跑出去了。他出去看了一眼任務(wù)面板——1/100,滿意地點點頭,真是任務(wù)小能手,無論是權(quán)謀任務(wù),還是戀愛任務(wù),都很得心應(yīng)手。回去時李硯正穿衣裳,陳恨下意識便喊了一句:“讓臣來!”自覺這話說得太急了些,就像急著幫美人兒換衣裳的紈绔子弟,陳恨挪著步子到他面前,半分討好地笑道:“臣來?!?/br>其實要好好伺候李硯以贖罪,并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陳恨又不是個記仇的人,李硯都大度到饒他這狗賊一命了,原本造反的也是他,他總不能總唧唧歪歪的像個受害者。高公公在旁邊提醒他:“皇爺今日去鎮(zhèn)遠府?!?/br>陳恨站到李硯身后,抬手把他身上的衣裳給剝下來,又順手摸了兩下頸子。“還是年節(jié)里,穿得太素了的不好。鎮(zhèn)遠府老將軍年紀(jì)大了,就喜歡看年輕人穿得花枝招展……呃,穿得鮮艷一些。”他絮絮叨叨的,是為了顯示出自己不是故意摸他的脖子的,完全是不經(jīng)意的,他是坦坦蕩蕩的。李硯喜素,云淡風(fēng)輕的。而在兩人相處的十來年里,陳恨一直都致力于把他打扮成年畫娃娃。主要原因還是陳恨把他當(dāng)做小孩子看。而這件事情,隨著李硯年歲漸長,權(quán)勢漸長,就慢慢地由李硯占了上風(fēng)。最后陳恨挑挑揀揀,找了一件藏藍色的袍子給他穿。有那么一瞬間,陳恨想起了在嶺南的時候。初到之時也是冬日,嶺南又濕冷,一時間兩人都不怎么適應(yīng)。那時候也是陳恨起得早些,把醒來的李硯重新按回被子里去,讓他再睡一會兒。待陳恨將洗臉?biāo)c早飯都料理好了,才去喊他起來。有一回陳恨弄了點銀炭,夜里給他暖暖手腳,李硯便像抱樹一樣抱著他,手腳似八爪魚似的,纏得緊緊的。尋常時候李硯自己裹著一床被子睡,他怕把陳恨給捂涼了。結(jié)果他一抱他才知道,原來陳恨更怕冷。后來李硯知道他更怕冷,就找借口說自己要早起習(xí)武,每日聞雞起舞。陳恨攔不住,便隨他去了。后來也就把自己給養(yǎng)懶了。冬日里陳恨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在院子里練劍的李硯一聽見有動靜,就跑進去伺候他穿衣裳。陳恨是裹著被子坐起來的,他一掀開被子,李硯就幫他把衣裳套上。衣裳又是架在灶邊烤暖了的。這伺候周全得,幾乎教陳恨以為,自己也是一位流落民間的尊貴皇子。他當(dāng)然不會是尊貴皇子,所以他后來又覺得李硯——反過來把自己當(dāng)孩子養(yǎng)。好詭異的念頭。……養(yǎng)居殿。陳恨低頭,擺弄他的衣帶,弄好了衣帶,又雙手?jǐn)堉难?,將腰帶從他身后繞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