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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皇爺重生了啊。陳恨忽然覺得,李硯是不是掐著點重生,特意來救他的。只是李硯不提自己重生的事情,明顯是不想讓他知道,所以陳恨也就不說。陳恨含含糊糊地說:“因為那個天道它有一陣子壞掉了,這件事情耽擱了一會兒,就錯過了。”“你造反之后……”李硯張了張口,接下來的話,卻再也說不下去了。陳恨順利造反之后,會怎么樣,那是李硯永遠也不愿意再提起的事情。他不再說下去,陳恨便試探著問道:“皇爺,是不是我做了好過分的事情?”是,很過分的事情。李硯不答,只將人抱得更緊。關(guān)于天道或是系統(tǒng),陳恨想,恐怕沒人能這么快就接受這種事情。所以他也不再說話,由著他一個人靜了一會兒。外邊的宮人不敢進來點燈,殿中全黑,他二人就在黑暗中坐著。若不是懷里抱著的人時不時還動一動,李硯真要覺著自己又淪落到一個人待在這殿里了。好半晌,李硯問他:“現(xiàn)下,那天道讓你去閩中平叛?”陳恨點點頭:“是?!?/br>“不去如何?”“不去的話,我就死了?!标惡蘅嘈?,“我這輩子都被天道拴牢了,我只要活著,那就逃不脫。要避開天道,只能等下輩子了?!?/br>李硯將臉靠在他的背上,隱約聽見陳恨的心跳聲,喃喃道:“不會,不會?!?/br>從抱著他開始,李硯就不安分,要蹭蹭他的脖子,要碰碰他的臉,束好的頭發(fā)也散了些許,落在額前,掩去異樣的目光與神色。陳恨不覺,只是扶著他的臉,小心地將他散在眼前的兩三縷頭發(fā)別好了,溫聲道:“皇爺,我知道你不大放心我去閩中,但是我沒辦法,我是真的非走不可的?!?/br>李硯不語,盯著他瞧,眼神太過熾熱,恨不能將他定在原地,哪里也不許他去。陳恨一低頭,避開他的目光,隨手摘下他腰上別著的玉佩玩兒:“皇爺,我也沒法子。你就當(dāng)我回了一趟江南莊子好不好?過一陣子我就回來了?!?/br>龍紋白玉,陳恨的指尖滑過一片一片龍鱗:“蘇元均在江南,我兄長也在,從前我們各為其主,但是兄弟情誼還在,否則他不會救我,我也不會救他,他不會讓我出事的。”“皇爺要是還不放心,那就從朝中找兩個人給我使,好不好?只是朝中這一陣才洗過,換了不少人,皇爺手頭也緊。我肯要,皇爺大抵也不舍得給我罷?”“其實我也不愿意走,我在長安里仗著皇爺撐腰,到處都可橫著走,江南哪有這么好?我不喜歡江南的,我呆不慣,肯定很快就回來了?!?/br>“我想皇爺,天天都想皇爺?!?/br>“我給皇爺寫信,用芙蓉花汁兒染的色箋,寫‘竟夕起相思’,寫‘兩情若是久長時’。每天都寫,每天都給皇爺報平安,不會出事的?!?/br>飽讀圣賢書,說起情話來,竟也一套一套的,憋著壞兒地撩撥人。李硯抿著嘴不說話,陳恨嘆了口氣,雙手勾著他的脖子,把人給拉近了,笑道:“皇爺,你不開口,我就幫你開口了。”他二人之間的□□,陳恨一般是迎合的那一方。一是一旦鬧起來,他腦子暈乎乎的,沒等反應(yīng)過來,李硯就已經(jīng)按住他了;二是陳恨由著他,被他牽著走,不知不覺就被他拖進去。這是陳恨頭一回主動親他。只是那么親親他,也叫人神魂顛倒。其實都是活了兩輩子的人,誰也不占便宜。文人純情,以往沒開過葷,只同里的狐鬼花妖隔著書頁相處過。生澀,試探,還有一點急躁。還是毛手毛腳的。殿中沒點燈,只窗外透出幽微的火光,隔著一層窗紙勾人。陳恨轉(zhuǎn)了個身,跨坐著,兩條修長的腿圈著李硯的腰,輕喘道:“皇爺,你就放我兩年,好不好?”他故意的,哄人玩兒。這招還真有用,李硯險些就應(yīng)了他:“……以后再說?!?/br>陳恨把腦袋靠在他的肩上,嗚了一聲。李硯又道:“難得見你這樣。”難得見他主動一回。“沒有。”陳恨忙道,“不是因為這件事才這樣的,是喜歡皇爺?!?/br>此地?zé)o銀,欲蓋彌彰。糾糾纏纏了許久,李硯不松口,說什么也不肯放他走。最后陳恨氣急,用額頭撞了一下他的額頭:“皇爺,那是天道,你不許沒用的?!?/br>“天道可違。”李硯回碰了他一下。這事情今天晚上是說不清了,陳恨嘆了口氣:“好嘛,那明日再說,皇爺與我都再想一會兒好不好?”而李硯探頭過去,吻了吻他的唇角。沒什么可想的,不許去就是不許去,天道人道都無妨,他會破局。陳恨沒心思同他玩兒了,蔫蔫的就回了西邊暖閣,癱在榻上想了一會兒事情,到了夜里,高公公過來喊他:“離亭,晚上輪你守夜?!?/br>守個屁的夜,李硯榻邊根本就沒有守夜的,就他一個人輪。尾巴被李硯按著,跑也跑不遠,陳恨又被捉回了養(yǎng)居殿。高公公小聲問他:“皇爺還是生氣?”陳恨搖頭:“不大好說?!?/br>“好了好了,你進去吧,有什么話好好說?!备吖屏怂话?,轉(zhuǎn)手將殿門給關(guān)上了。陳恨垂著頭,甩著衣袖走進去:“皇爺,奴又來了?!?/br>天晚了,李硯預(yù)備著要睡了,站在衣桁邊解衣裳,聽見腳步聲就知道他進來了,只應(yīng)了一聲。陳恨不再說話,挽起衣袖,照著慣例給他鋪床。忽然看見床尾角落里有什么東西,陳恨看不大清,隨口喚了一聲:“皇爺……”猝不及防,衣衫未整,李硯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站到了他的身后,無聲無息的靠近了,按著他的肩就把他死死的按在了榻上。陳恨未及反應(yīng),只聽金屬環(huán)扣一聲輕響。第93章環(huán)扣(2)右腳腳踝處貼著一片冰涼,陳恨被壓在榻上,推不開李硯,試著抬了抬腳,鐐銬輕響。想想也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兒。這三日里陳恨想著要怎么跟李硯開口,而李硯就弄了這東西預(yù)備把他銬著。“李寄書,你……”陳恨一時氣急,張口就喊了他的名字,掙扎著推開他,俯身去看腳上的鐐銬。陳恨的腳踝細。鐐銬扣了一圈,只能伸進一根手指。也就是,很適合他。要是不合適才怪了,他二人每回辦事的時候,李硯都要抓著他的腳踝,有的時候還架在肩上,哪能不知道大小嗎?禁錮在腳上的解不開,陳恨又順著鏈子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