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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抬起頭,森冷的對上女性的目光。 “既然想住在這里,就請你稍微克制一下身上翻騰的血腥氣,我目前還沒有搬家的打算。”她墨色的眸中陰霾密布,宛若暴風(fēng)雨來臨前的天幕,散發(fā)著可怖的氣息,毫不遜色于琴酒的氣勢,糖業(yè)并沒有詢問這些東西是哪里來的,只是冷冷的說道,“如果被彭格列的人發(fā)現(xiàn),琴酒。你的左手現(xiàn)在暫時沒辦法用了對吧?如果再失去不常用的右手你可就什么都做不了了?!?/br> “咔?!?/br> 將手抽出來,琴酒不緊不慢的將手中的彈夾推入,用右手,舉起槍,保持著這個姿勢,將槍口抵上糖業(yè)的額頭。 “想試試嗎?” 他瞇著眼睛問道。 作者有話要說:朝日奈果然……畫風(fēng)不符合(嘆氣) 不過朝日奈地圖主要還是寫光哥,其他的兄弟們只是打個醬油,所以也不需要太在意啦w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zoey270402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若米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4章 糖業(yè)笑了一聲。 ——這是很適合親吻的距離,她低下頭或者男人往前靠。 她不期然想道,微微彎下腰,拉近這一點點的距離,讓槍口徹底貼上自己的眉心。 女性覆上那雙持槍的手,幫忙咔嗒一聲開了保險栓,垂眼和男人對視,唇角微翹,眼神仍然是冷的,透著滿不在乎的漠然。 “你敢么?” 她不知是篤定還是挑釁的問道。 當(dāng)然,琴酒不敢,處于一些無法言說的原因,在糖業(yè)低下頭的那一瞬間,他便本能似的微不可查的將手往后退去。 又在女性將柔軟的手掌覆蓋上來的時候僵住了。 墨色的眼眸對上墨綠色的,看似一模一樣的漠然倨傲。男人眼底是冷酷的瘋狂戾氣,女性眼底卻是高高在上的俯視,連她的笑都像是君王施舍給臣民的恩賜。 不知道是誰先妥協(xié),他們從這詭異的姿勢里分開,槍械收起,被重新拆成一堆零件,隨意的混進(jìn)那一堆東西里面。 “你和那位先生越來越像了?!鼻倬扑坪跏亲I諷的說道。 糖業(yè)頓了一下,她冷靜的分析了語氣語境,然后沉下聲:“這與你無關(guān)。與其說這些,還不如想想該怎么從彭格列的追殺下逃出去吧,琴酒?!?/br> “真令我意外。”琴酒的語調(diào)越發(fā)冰冷嘶啞,像是劇毒的蛇類嘶嘶的吐著信子,“難道彭格列還能放過你嗎?我的屬下現(xiàn)在都還沒有從彭格列那里逃出來,說真的,我越來越好奇你到底是用什么辦法拿到這個箱子了?!?/br> ……行叭。 好歹不是自己親自偷出來的,至此已經(jīng)把這個買套裝贈送的身份大致分析的七七八八,糖業(yè)在心底拍了拍胸口,總算是松了口氣。 琴酒原本沒想得到回答,可在短暫的沉默過后,女人臉頰線條驟然緊繃,眼底仿佛漂浮著冰雪,“與你無關(guān)?!?/br> 她不冷不熱的打回了琴酒的試探,渾然不覺自己暴露了更多用語言描述不了的內(nèi)容。 愚蠢。 琴酒冷笑著想道。 從出現(xiàn)開始,就幾乎被彭格列和密魯菲奧雷壟斷的指環(huán)制作技術(shù),市面上流通的大多是B級—D級這樣普遍的大路貨,而真正能對人體內(nèi)的死氣之炎進(jìn)行顛覆性作用的A級指環(huán),則有市無價。 因為彭格列不允許他們出現(xiàn)在自己和同盟家族以外的人手中。 彭格列的十代目,這一位被稱為最接近初代的首領(lǐng)。自上任以來,始終溫吞和善的與里世界格格不入,可所有和他作對的家族不是被打壓的茍延殘喘,便是已經(jīng)消失在了歷史的塵埃中。 于是再也沒人敢小瞧他。 盡管如此,那位先生仍然沒有放棄對指環(huán)的窺視。 他們組織里極少擁有個性和異能的成員存在,而死氣之炎恰恰是這兩樣天生能力以外,能夠很好的能讓組織成員后天增強武力的方式。 他們只需要從彭格列那里偷出一套指環(huán),在基地悄無聲息的研究,再把技術(shù)用在升級普通指環(huán)上面。 卻沒想到原本應(yīng)該最為棘手的竊取卻進(jìn)展的順利,而安排的異常縝密的轉(zhuǎn)移物品卻出了錯。 呵呵,新宿那個該死的情報販子。 緊繃的傷口再次滲出血,疼痛把注意力拉回現(xiàn)實,琴酒皺起眉頭,不期然對上糖業(yè)的目光。 兩個人對視一秒,轉(zhuǎn)瞬便各自把視線移開,都帶著一股老子看都不想看見你的厭煩。 糖業(yè)往沙發(fā)上一靠,拿出終端,打開論壇,今天的論壇也熱鬧非凡,隨手刷新一下能重置差不多三頁的帖子。 #論迦勒底御主攻略流玩法的興起和沒落#〔火〕〔精〕這個帖子有點眼熟,糖業(yè)想了想,沒什么印象。不過這種看起來就是長篇大論的嚴(yán)肅向分析貼,她一向沒什么興趣,就算點進(jìn)去恐怕也是草草的看兩眼就會退出來。 略過這個首頁飄著的大紅貼,糖業(yè)繼續(xù)往下翻。 琴酒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不著痕跡的打量了幾秒,微微蹙眉,冷漠的收回,落在手中的零件上面。 沒有人認(rèn)識這個女人。 那位先生將她保護(hù)的密不漏風(fēng),不肯讓組織里的人接觸,仿佛這是什么要高高捧起來的珍貴珠寶,她在組織里面是所有人都看不見的存在。 她更像是游走于任務(wù)、來往信息以及成員口中的幽靈,組織網(wǎng)絡(luò)里記錄著她每一次完成的任務(wù),偶爾有這個女人看不見面容的影像流出,往往很快被命令銷毀。 琴酒知道的要比別人多一點,也只多那一點。 貝爾摩德知道的或許更多一些。 這次那位先生命令他過來交接,也在琴酒的意料之外,他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任務(wù)。 如果按照以往的情況,他甚至覺得自己哪怕在這次任務(wù)之后就和那些影像一樣被銷毀,也并不是奇怪的事情。 有人揣測著這個女人的模樣,像是貝爾摩德那樣嫵媚妖艷,驕傲的不可一世,或者像是合格的菟絲花,楚楚可憐,才會讓Boss這么保護(hù)欲旺盛。 然而,然而。 和傳言中呼聲最高的兩種模樣都不一樣,這個女人從表面上看起來,就算她沖到那位先生面前,拔出槍讓他滾下臺,似乎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或許那位先生正是因為這個,才會把她放到外面呢。 東西劃破空氣襲來,送出來的力道弱的要命,琴酒輕而易舉的抬手接住,發(fā)現(xiàn)是一個蘋果。 剛剛還擺在茶幾上的蘋果。 “停止你腦子里的東西,我的直覺告訴我?!蹦莻€女人一手捏著手機(jī),冷漠的抬起眼看他,語調(diào)冰冷,“你在想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