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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這兩個字給了陳秋當頭一棒,他死死捂著嘴,卻不能阻止從喉嚨里發(fā)出的嗚咽聲蔓延開來,他臉上都是淚,濡濕他的手,敲門聲依舊不停,陳秋每個細胞都在顫抖,他不敢想象,門一打開他會面對什么。為什么有人能用無辜的臉做出令人發(fā)指的事情,把他耍得團團轉(zhuǎn),看他痛苦看他求饒。陳秋呼吸不過來了,他幾乎是摔下床的,眼神飄忽的看著房間任何一個可以躲的地方,最終定在了衣柜上,他顫抖的費力的爬過去,把自己關進衣柜里,緊緊抱著自己的雙腿把自己蜷縮起來,仿佛這樣就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敲門聲終于停下,陳秋抽泣著,依舊不敢出去,沒過多久,他卻聽見了鑰匙開門的聲音,他呼吸停滯住了,眼睛在黑暗的衣柜里瞪大著,無聲的流淚。輕緩的腳步聲在房間里響起,陳遇珩沒有發(fā)現(xiàn)他,冷淡道,“哥哥,你要自己出來,還是我去找你?!?/br>陳秋十指劇烈顫抖著,腳趾都蜷縮起來,幾乎把自己縮成了一個團,他臉頰因為捂得過于嚴實而泛白,狹小的空間氧氣不足,他又因驚恐高度緊繃,幾乎是忘記了呼吸。時間一秒一秒的走過,陳秋像是經(jīng)歷了一個世紀那么長,安靜的房間腳步聲顯得很清晰,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陳秋死死的閉住眼睛,眼里嘩啦啦的流,咯吱一聲,光亮照了進來,陳秋的精神也隨著這光亮一下子奔潰了,他無力的松開捂著嘴巴的手,大口大口的喘息,幾乎是透不過氣,他緩緩的,顫抖的,驚懼的抬起一雙泡在淚水的眼睛。少年背著光,身后是一片明亮,可他的臉卻隱在陰暗里,精致的五官看起來有驚心動魄的美,唯有一雙眼睛陰鷙得讓人忍不住臣服,他的陰影將陳秋包裹起來,淡色的唇張了張,流淌出命令式的冰冷語氣,“出來,別逼我抓你。”陳秋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會是他印象里明朗開懷的陳遇珩,陳遇珩的笑容和關懷還歷歷在目,要他怎么去相信眼前這個陰森森的人是陳遇珩?可是事實擺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去相信,他縮得更厲害了,把整個人縮進角落,劇烈失控的搖著頭,為什么會是這樣樣子?陳遇珩微微抿了下唇,看著滿臉是累驚恐萬分的陳秋,剎那又想起視頻里那只被開膛破肚的鳥兒,陳秋也像那只鳥兒一樣恐懼嗎,可陳秋知不知道,帶著這樣表情的他,會人作為解剖者的自己更想對他施加暴力呢?絕不是一刀斃命,而是慢慢的饒有興致的折磨,不一定非要這只鳥兒死,這樣他就看不到如此漂亮瑰麗的表情。陳秋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看見陳遇珩的眼神漸漸變得可怖,像是染上血色一般,這血色終將會將他也染得污穢,終于,陳遇珩伸出了手,緊緊的抓住陳秋,將他往外拖。陳秋再也受不了,凄厲的尖叫起來,拼命抵抗陳遇珩的接觸,陳遇珩臉上閃過一絲狠戾,猛地將陳秋扯了出來,陳秋大哭著手腳并用的想要逃跑,卻被有力的手抓住腳踝,繼而重量從背后撲上來,陳遇珩緊緊將陳秋壓制在身下,嘴唇附到陳秋的耳邊啞聲呢喃,“恭喜哥哥猜對答案,沒錯,都是我做的哦……”第25章房間里有幾秒的死寂,繼而是陳秋凄厲的哭聲,他被壓榨在地上,哭得渾身都在抖動。陳遇珩把他翻過來,面對面的看著他,眼里閃著嗜血的光芒,他親自一件件把自己做過的事情說出來,因為興奮無可挑剔的五官變得有些扭曲,“是我讓路謙照顧你的,要不是哥哥太sao了誰都要勾/引,路謙就不用轉(zhuǎn)學了?!?/br>陳秋撕心裂肺的哭著,他早該想明白的,路謙轉(zhuǎn)學那時他就該想明白的。“小紙條是我給哥哥寫的,那天在倉庫里的也是我?!标愑鲧癖平惽锟薜媚酀舻哪?,近乎癡迷的說,“哥哥記得很清楚吧,我是怎么玩弄哥哥,怎么把哥哥cao哭的?”這些污言穢語讓陳秋倍受折磨,他失控的像條失水的魚劇烈反抗起來,最不愿意去回想的噩夢驟然在面前被自己曾經(jīng)最信賴的人撕裂開來,他尖叫著質(zhì)問,“為什么,為什么?”陳遇珩狠狠的看著陳秋,抓住陳秋的雙臂,繼而用怪罪的口氣說,“因為你有一個婊/子媽,你也是個婊/子?!?/br>陳秋從來都不知道陳遇珩是這樣看待他的,既然這么恨他,為什么還要假意和他交好,他是拿真心把陳遇珩當?shù)艿艿?,陳遇珩怎么能這么對他?像是看透陳秋的想法,陳遇珩突兀的笑了下,他的笑陰惻惻的,“我對哥哥做了那么多過分的事情,哥哥卻全身心信任著我,讓我很感動,好幾次我都想告訴哥哥真相,但哥哥這么天真,我不忍心這么快就撕碎哥哥......哥哥不知道吧,其實這些天你睡在我這兒,每天晚上我都趁著哥哥熟睡玩弄哥哥呢,哥哥真乖,把哥哥掐紅了也不會叫,玩哥哥的奶頭還會誠實的硬起來,哥哥嘴巴的滋味也很好,含著我的東西時就算難受了也舍不得吐出來,是很喜歡的吧?”陳秋從來沒有聽過陳遇珩一口氣說這么多話,每一個字他都認識,但組合起來卻聽不懂了,他全身僵硬,陳遇珩一聲聲的哥哥將他打入寒冰湖底,他眼睫毛都在顫動,倫理道德的束縛讓他胃里一陣陣翻滾,他眼角的淚淌個不停,十分艱難的才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來,“我.....我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br>他們是兄弟,有血緣至親的兄弟,陳遇珩怎么能,他怎么能?他的話并不能使得陳遇珩有一點兒動容,陳遇珩只是深深的看著他,好似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是輕飄飄的回問,“那又怎么樣?”陳秋被他的思維驚得無法動彈,陳遇珩的口氣好像在說今晚吃什么一樣簡答,可是他卻做了常人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他偽裝起來,把自己的哥哥玩弄于股掌之間,甚至強/暴了自己的哥哥,可即使是如此,他也不覺得自己有錯,陳秋從所未有的恐懼起來,他看著陳遇珩就像在看一個冷血無情的怪物,半晌,才從肺腑里罵出一句,“畜生......”只有畜生才枉顧倫常,只有畜生才luanlun而不自知。陳遇珩的眼神變得陰狠,捏住陳秋的手的力度越發(fā)重了,他貼近陳秋,說話間唇有意無意的擦過陳秋的唇,“是啊,畜生只cao/你?!?/br>陳秋血液都凍結(jié)起來,像是感應到即將發(fā)生什么時,猛烈的掙扎起來,他哭罵著,“瘋子,瘋子......”是,陳遇珩是個瘋子,他要陳秋陪著他一起瘋。他三兩下將陳秋的手按到頭頂,但陳秋到底也是個男的,劇烈反抗下陳遇珩也討不到好,陳遇珩只能控制住他,卻不能再近一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