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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輛黑色的凱迪拉克SRX,坐著舒適不說,也顯得沉穩(wěn)大氣,當然楊若愚并沒有領(lǐng)他的情。馮老沒住在學校,所以張致先送了馮導回家。馮老下車后,張致和楊若愚也跟著下了車,目送著導師走進小區(qū)。行完了注目禮,張致坐上駕駛座,搖下車窗:“上車?”楊若愚陰森森道:“下車!”張致遲疑著沒動,問道:“怎么啦?你先上來?你去哪兒我送你?還是我們找個地方坐坐?”楊若愚突然一股火氣上頭,借著酒勁,一腳揣在張致的車上,吼道:“你給我下來!”這一腳踹得車警鈴大作,張致嚇了一跳,急忙下了車,繞到楊若愚身邊。楊若愚一把揪住他的袖子,恨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張致握住他的手,從自己的衣領(lǐng)上拽了下來,攥在手里。那雙手力氣顯然比沒什么肌rou的楊若愚大了不少,楊若愚掙了幾下沒掙開,更是怒不可遏。張致急忙安撫道:“小魚你別生氣,我其實就是想見見你……做不成情人,做個朋友還不行嗎?”“不行!”楊若愚語氣強硬,“我不是已經(jīng)說清楚了嗎?!”“可是,你不是說你已經(jīng)不恨我了嗎?既然不恨了,為什么不能跟我做朋友呢?”張致追問。楊若愚被他的話哽了一下,氣急敗壞地掙扎道:“你給我放開!”張致瞥到他氣得發(fā)紅的眼眶,慢慢松開了他的手,誰知那雙手一得空,就一拳揮了過來,打得張致偏過臉去。楊若愚喘著粗氣靜下來,愣愣地盯著自己的拳頭,像是對方才的動作感到吃驚。張致摸了摸嘴角,溫柔問道:“消氣了嗎?”這句話不管是語氣還是內(nèi)容都太過熟悉……兩人還在一起時,每次張致惹楊若愚生氣,哄完之后都會這樣問一句。楊若愚抬起頭,因為該死的回憶五味陳雜地看向張致。那目光中包含了太多的內(nèi)容,憤恨、痛苦,還有因回憶而產(chǎn)生的憂郁和不甘。張致突然覺得那目光美得炫目,引得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想要緊緊樓住這個因他而痛苦的青年……“??!”張致突然慘重地哀叫道——楊若愚狠狠地踩了他一腳。“姓張的,你給我聽好了!”楊若愚用他一乙高分段的標準普通話字正腔圓地威脅道,“你要是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我見一次揍一次!”把一個高級知識分子生生逼成了一個尋架的小流氓,張致突然覺得這個場景很好笑。當然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笑了,楊若愚非得氣瘋不可,只好拼命忍著,也提高聲音道:“可是說好的普通話培訓……”“去他奶奶的普通話培訓!”楊若愚齜牙咧嘴,到這個地步也豁出去了,“你愛找誰找誰去,老子不伺候了!”說完,大步流星地拐向了一旁的大馬路,在張致還沒反應(yīng)過來之前,已經(jīng)飛快地招到了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了。張致終于被他逗得微笑了起來,可是同時,右手卻不自覺地撫上胸口,為心里陌生的疼痛感靜立了許久。第二天下午,楊若愚去香山校區(qū)上留學生的課時一路揉著太陽xue。連續(xù)兩天糟糕的睡眠和因為身體狀況不好而放大的宿醉令他十分郁卒,上午備課時一直有些頭昏腦漲,要不是有課,他肯定要在家里躺上一天了。幸好蔣琛也來了,幫楊若愚發(fā)資料、收作業(yè),還跟他一起給學生做分組練習,楊若愚頗為感動。下了課,兩人一起坐校巴回羊城校區(qū),楊若愚終于困極,睡了一路。下車后,蔣琛跟著楊若愚走進校門,關(guān)心地問道:“老師你是怎么了?最近身體不好嗎?”“失眠……”楊若愚剛睡醒,還昏昏沉沉的,沒力氣多說。“是工作壓力太大了嗎?”楊若愚敷衍他:“沒有,這幾年睡眠比較敏感……”蔣琛笑笑不再多問,只說:“睡眠敏感確實好麻煩……我有個朋友就是這樣,要求絕對安靜和黑暗的環(huán)境,跟他住一個房間的話,你翻個身他都嫌煩。別人都說,他這樣要怎么找……找女朋友?。 ?/br>楊若愚回過神,想了想笑了:“是哦,還有這個麻煩呢!”他們一邊說話一邊走,蔣琛突然看到了什么,停下了腳步。楊若愚順著他的目光望去,見不遠處一個跟蔣琛年齡差不多的年輕人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們。不知為什么,雖然那個年輕人十分帥氣,目光炯炯,但那有些蒼白的臉色讓楊若愚覺得,他也許就是蔣琛所說的那個,睡眠敏感的人。蔣琛靜立片刻,轉(zhuǎn)身對楊若愚說:“楊老師,我遇到熟人,過去打個招呼?!?/br>楊若愚從善如流地說:“那我先回去了?!闭f完還體貼地接過了蔣琛抱著的課堂材料,繼續(xù)往前走了。蔣琛目送著楊若愚離開,這才收起笑容,向不遠處的那個青年走去。第5章無奈那個長得像明星卻硬把自己凍成冰山的雕刻美男,因為蔣琛的靠近,眼神變得更冷了。然而蔣琛卻知道這個人只是緊張了——他們認識太久了,久到那個人的任何細節(jié)都逃不過他的眼睛……然而,又有什么用呢?蔣琛微微嘆了口氣,保持不變的速度走向他。“冰硯,找我?”蔣琛溫和問道。許冰硯用生命詮釋著人如其名這個詞,面對蔣琛的問話,他只是冷冷地挑了挑眉。要是往常,蔣琛早就心虛地開口,說出一大堆討好或試探的話了,而此時,他逼自己改掉這個多年來的習慣,抱起胳膊,靜靜地回望著他。一只烏鴉飛過。蔣琛暗自感嘆,本以為多年來他一直在這座雕像前自說自話才是最尷尬的,沒想到這個世界上沒有最尷尬,只有更尷尬!最終,他揉了揉自己快僵掉的臉,遲疑開口:“那個……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哈?”就在蔣琛準備轉(zhuǎn)身真的走掉時,冰山終于融化了一角,開口道:“這些天,為什么都沒來找我?”“啊……那個,我最近給一個留學生班當助教,比較忙,”蔣琛發(fā)現(xiàn)面對他的質(zhì)問自己還是會慌張,頗有些郁悶。“而且,我不會再來煩你了,”蔣琛苦笑著,語氣仍然平靜溫柔,“我不是跟你說了嘛?”冰山抿了抿嘴角,吐出幾個字:“小錚只是我表弟,我以為你知道?!?/br>“哈?”蔣琛反應(yīng)了半天才想明白,許冰硯說的是這段時間追他追得很猛的遠房表弟虞錚,“呃,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蔣琛在心里冷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