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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衣在他身上剛好遮住了大腿根,一雙長腿露在外面,而且季岑舟不知怎么搞的,還穿出了男友襯衣的感覺,這下根本沒有擋住別人的目光,反而還為他招惹來了不少目光。江陌森:“……”他感到無比頭痛。“你還是把襯衣披在腿上吧。”江陌森無奈道。季岑舟:“?”江陌森只好現(xiàn)編理由,“酒吧內(nèi)冷風開的足,長時間受冷,你的膝關(guān)節(jié)會不舒服的,而且你還是舞者,這對你影響比較大。”季岑舟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非常聽話乖巧地把襯衣蓋在腿上,嘴上還一邊說著,“看不出來啊,你還是個養(yǎng)生boy。江陌森嘆了口氣,心說我不知道我是不是養(yǎng)生boy,但我知道你是個傻子。季岑舟蓋上腿之后,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果然少了,但落在江陌森身上的目光卻多了起來。目光帶著不滿。呸,這個alpha占有欲竟然這么強!江陌森卻是舒服了很多,他問季岑舟:“你每周日都來這嗎?”季岑舟點點頭:“我不來的話,誰給我錢?!?/br>“那我會每周日都來這里,你可以直接過來找我?!苯吧盅a了一句,“你需要的營業(yè)額我會幫你完成的。”季岑舟轉(zhuǎn)頭,目光略帶驚恐地看著江陌森,他不是是喜歡自己吧?他想了想,突然有種吃瓜的心理。表弟,林天星,你快來?。。?!你老攻給你戴綠帽子了!季岑舟看看江陌森在低頭看看自己,他穿著一件紅色的旗袍,臉上還帶著厚重的妝容,看上去妖氣十足。他突然頓悟了,原來江陌森喜歡妖艷賤-貨類型的?。?!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被小妖精一勾,心就跟著跑了。季岑舟現(xiàn)在完全沒有他就是那個小妖精的自覺,反而還感慨起來了。江陌森不知道季岑舟內(nèi)心的這些想法,他的目的其實很單純,季岑舟現(xiàn)在是他可遇而不可求的“藥”,他一定要保護好季岑舟的安全,而且他跟季岑舟混熟了之后,再提出來季岑舟幫他治病的請求,成功率也會更高一些。季岑舟看著江陌森,意味深長地點點頭,說道:“可以倒是可以,但兄弟我要提醒你一句,前期別太浪了,后期的追妻火葬場會要你命的?!?/br>江陌森:“???”這都是什么跟什么???作者有話要說: 江陌森:“暗示我追你?”換個更新時間撒,每天中午十二點更新,可以吃午飯的時候來看~☆、第16章016工資是一天一結(jié)算,季岑舟拿著900塊錢,無聲地嘆了口氣。以前他隨便一個月的零花錢都是這個錢數(shù)的十幾倍,現(xiàn)在他累死累活地才能掙到這一點。季岑舟到后臺往臉上倒卸妝水,后臺的小jiejie都被他這個野蠻的舉動驚呆了,一個已經(jīng)卸完妝的小jiejie,接過季岑舟手中的卸妝水,幫他卸了妝。季岑舟年紀小,長得又可愛,人也機靈,沒幾天就和這里的小jiejie們熟悉了起來,小jiejie們現(xiàn)在看他和看自己的弟弟沒有什么區(qū)別。季岑舟換完自己的衣服,從酒吧后門出來了。他手剛碰上門把,就被冰的一哆嗦。季岑舟納悶,現(xiàn)在不是九月多嘛,怎么會這么冷。等手又放在門把上的時候,那股冷意又消失了。季岑舟推門走了出來,酒吧后面是一條小巷,平時沒什么人經(jīng)過,走過這條小巷就是主干道了。他剛走了幾步,就感覺身體里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那火的溫度越來越高,像是要他把他燒化了一樣,季岑舟感覺全身的水分都蒸發(fā)光了,眼前白色的光點跳躍,漸漸地他已經(jīng)看不清眼前的路了。我這是怎么了?季岑舟扶著墻壁,才能勉強維持住站的姿勢,腦海中火電時光中閃過那天醫(yī)生說的話“我曾經(jīng)接過一個病人,發(fā)病時他會產(chǎn)生自己一會在冰里,一會在火里的幻覺?!?/br>身體像是為了驗證他的想法一樣,那團火逐漸消失了,取而代之是刺骨的冷,季岑舟從來沒有受過這種冷,好像他全身的血液都被凍住了,骨頭縫里也滿是冰渣,原來冷到極致骨頭也會痛。四下無人,季岑舟只能緊緊地緊緊抱住自己,咬著牙瑟瑟發(fā)抖。原來醫(yī)生說得都是真的——如果得不到及時的緩解,病人很容易出現(xiàn)負面的情緒,他現(xiàn)在就痛得想給自己一刀了。過了很久,也有可能只過了幾分鐘,那股冷意稍微減褪了一些,季岑舟稍微恢復(fù)了一些神志。他扶著墻,慢慢往主干道走,他不能讓自己在這種地方疼暈過去。他沒走幾步,就撞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季岑舟,你怎么了?”那人問道。那溫暖對現(xiàn)在的季岑舟來說,像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拼命往那人懷里擠,想多得到一些溫暖,他還一邊抬起頭,試圖看清那人的樣子。江陌森低頭見撲在自己懷里的人狀態(tài)很不對,就像把他拉開,問問他怎么了。結(jié)果他剛一用力,季岑舟就察覺到了他的用意,用力的縮進他懷里,江陌森一時不防被季岑舟擠得后退了一步,背靠在了墻上。感覺江陌森不動了,季岑舟才稍微放松了一點力氣。江陌森懷里是神經(jīng)緊繃的季岑舟,背后是堅不可摧的墻,他嘆了口氣,放棄了掙扎。他見季岑舟精神狀態(tài)很不好,就是試探性地拍了拍季岑舟的背,試圖安撫他的情緒。季岑舟感覺到江陌森碰觸的那一瞬間,猛地抬起頭來,神色迷離地看著江陌森,盯了好久,好像認出了他是誰。“季岑舟,我是江陌森,你認出我了嗎?”江陌森說道。季岑舟沒有答話,是皺起鼻子,像只小狗一樣在江陌森懷里聞來問去,嘴里還一直念念有詞,“你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br>江陌森受不了季岑舟在他懷里瞎蹭,抬手把他的腦袋按住,啞聲說道:“別動了。”季岑舟聽話地不動了一小會,又開始有小動作了。他好像找到了味道的來源,頭一直向上移,最后身高不夠了就踮起了腳尖,溫熱的呼吸打在了江陌森的脖頸上。江陌森瞬間肌rou緊繃,他抬手就把季岑舟拽開了。季岑舟一個不設(shè)防,被江陌森拽開后,感受到了他的拒絕之意,心里突然泛上來一陣委屈。江陌森吸了一口氣,問:“季岑舟,你到底怎么了?”季岑舟半天沒說話,再抬起頭來時,清秀的臉上滿是淚痕,他的小眼神控訴地看著江陌森,有些委屈地說道:“我難受?!?/br>江陌森被季岑的淚水鎮(zhèn)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