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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恩像是早知道他想說什么似的,打斷了他:“但你們還沒結婚。沒有結婚,就沒問題?!?/br>在獸人世界,即使雌性松口答應了另一名雄性的求愛。在儀式舉辦之前,雙方也都擁有反悔的余地。這既是冷靜期,也是思考期。夜風擠過窗簾,滲透進了房間。杜佑裸著身子,不由打了個噴嚏。他摸摸鼻子:“我要洗澡了?!?/br>萊恩剛回來,也還沒洗澡,自告奮勇:“我?guī)湍愦瓯场!?/br>杜佑走了過去,抓住萊恩肩膀,將人直直給推到了門外。“早點休息?!?/br>門嘭地一聲合上。萊恩看著眼前木色的門板,上半身往前一倒,腦門嘭地撞了上去,十分惆悵。又被拒絕了。水聲從屋里傳來。媳婦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脫光了衣服,開始洗澡了吧??蓯海孟肟?。他指甲扣著門板,再次發(fā)出凄厲的狼哞,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回蕩。一樓客房,尤昊宇已經(jīng)洗漱完畢躺在床上,聽見這吼叫,不由用枕頭捂住耳朵。好吵。.翌日。杜佑起床,剛走出門,就被一道白影撲了過來。是恢復成獸形的萊恩。雖說昨晚那么垂頭喪氣,但經(jīng)過一晚上的休憩,也很快恢復了精神。來到一樓,尤昊宇早早醒了,這會兒正在廚房,跟阿姨學著做早餐。飯香飄了出來。正這時,門鈴再度響起。杜佑走去開門,門外站的卻是昨天見過的吳經(jīng)紀人。“非常抱歉杜總,突然又臨時來了一個通告,今天就要帶萊恩過去。他現(xiàn)在在嗎?!?/br>像是約定俗成一般,吳經(jīng)紀人這次過來,也依然帶著一盒點心。他左右望望,沒有看見自己的藝人,倒有一只白色的大狗跟在杜總腳邊。“杜總,您養(yǎng)狗了嗎,真可愛?!彼紫律?,想要去摸。結果,那只大白狗卻像碰見了敵人一般,齜牙咧嘴的,喉嚨里發(fā)出低吼。雖然那身白毛看著很長很軟,但吳經(jīng)紀人覺得,要是自己這么執(zhí)意往下摸,估計得受個工傷。男人手懸在半空,躊躇片刻,小心翼翼地縮回了手,尷尬笑道:“真可愛哈?!?/br>杜佑:“等一下?!?/br>他轉身往回走,白狼也隨即跟了上來。兩人走進靠里的客房,門嘭地一聲關上。吳經(jīng)紀人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萊恩還在睡覺嗎。沒有外人以后,白狼立即恢復了人身。而變成人身后的第一句話,就是大叫:“我不要走!”他覺得自己被那個丑陋的人類騙了。明明說好昨晚節(jié)目結束以后,就可以暫時休息一段時間,結果才過幾個小時,就出爾反爾,要把他從媳婦兒身邊帶走。要是平常也就算了?,F(xiàn)在屋里還有另一個對媳婦兒虎視眈眈的男人,他怎么可能就此離開。杜佑對于萊恩是否出去工作這一點,倒是無所謂。“那去拒絕吧?!?/br>他說著,手摸上門把手,準備開門。萊恩沒想到媳婦兒這么容易就被自己說動,有些不可置信。愣愣地跟著走了出去。當然,沒忘記收起尾巴耳朵,這已成了條件反射。吳經(jīng)紀人見萊恩出來,正要將剛才的事重說一遍,卻被自家藝人表情嚴肅地瞪著。吳經(jīng)紀人撓了撓臉頰:“怎、怎么了?!?/br>萊恩表情嚴肅:“我拒絕。”吳經(jīng)紀人一愣。萊恩:“明明說好昨天是最后一次,我絕對不要去?!?/br>吳經(jīng)紀人沉默了。這次通告確實比較突然,他也想過萊恩會拒絕。不過這次過來,并非完全沒有準備。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jīng)看透了一切。對于萊恩而言,最關心的就是杜總。答應出道的直接原因,也是因為杜總。所以,比起“人氣”或者“曝光率”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萊恩想要的,更加直接。吳經(jīng)紀人嘗試勸慰:“你現(xiàn)在正處于上升期,工作確實會比較多?!?/br>“所有藝人都是這樣的,一年365天幾乎沒有可休息的時候。除非是那些過氣的或者不出名的藝人。你不想賺更多錢嗎?!?/br>賺錢。這兩個字直擊萊恩痛點。吳經(jīng)紀人察覺到了對方這一動搖,趁熱打鐵。“你不是說,要賺錢給杜總花嗎。難道你所謂的賺錢,買幾個點心就滿足了?”萊恩的自尊心一下子被打垮了,碎成渣零落滿地。他側頭看了一眼杜佑:“媳婦兒……”然后上前,手一把握住對方,“我要賺更多錢給你用。”吳經(jīng)紀人握拳舉手:“沖吧,未來的明日之星?!?/br>萊恩一同舉手,熱血沸騰:“沖呀!”杜佑的手被萊恩抓著,也被連帶著一同舉了上去,一臉懵逼。臨走前,萊恩換好了衣服。杜佑立在玄關前,目送兩人離開。吳經(jīng)紀人先一步坐上了保姆車。而萊恩每次離開,都與第一次那般相同,戀戀不舍,一步三回頭。“等等。”杜佑突然道。萊恩見媳婦兒叫住自己,立馬停步,興奮地跑了回來。杜佑看著他:“我不是你的媳婦兒,不需要你賺錢養(yǎng)我?!?/br>萊恩也好,秦戈也好。他不想別人浪費時間在自己身上。難得被媳婦兒主動叫住,結果卻是說這種話。萊恩肩膀耷拉下來:“……這是我自愿的?!?/br>他注視著杜佑的眼睛,又大聲重復了一遍,“我是自愿的!”杜佑被這突如其來的音量嚇了一跳:“喔、喔。”萊恩丟下這話,便轉身大步往前走,躍入了保姆車。坐上軟椅,他扒上窗戶,往外看了出去。媳婦兒還沒有進去,而是注視著這邊。車窗上貼了防窺膜。按理說,外面應該看不見里邊的人。萊恩搖下車窗,朝外邊大喊:“我走了,等我回來?!?/br>然后,也不看人反應,又隨即關上了窗戶。吳經(jīng)紀人已習慣了萊恩熱情外露的告白,司機卻還沒習慣。聽見這聲呼喊,不由往外看了一眼,接著冷汗直冒。咦,現(xiàn)在這個時代,搞基已經(jīng)這么明目張膽了嗎。車子啟動,往外開去。經(jīng)過一處凹陷,車體猛地顛簸了一下。萊恩沒有系安全帶,身子隨之滑座下去,半個身子陷入了軟椅。待車開平穩(wěn)以后,也沒有再度直起身的意思,仰望著天花板,輕輕嘆了一口氣。“我要怎么做,才能讓媳婦兒喜歡我?!?/br>司機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內心更加吃驚。這還沒喜歡上就連媳婦兒都喊上了?萊恩在努力思考。從外表上下功夫不太可行,而經(jīng)濟能力上,他短時間也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