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明天見、被認回豪門后爆紅了、巨星的深夜養(yǎng)成(H)、給你最好的疼愛、7086671149(H)、電子競技沒有直播、我在民國當首富、影帝是被我渣了的前任、只是蝴蝶不愿意、失憶后我和宿敵相愛了
錯了,我不該給嫂嫂…” “閉嘴。”傅承昀陰冷的打斷他,“你也配。” 林愉那樣單純干凈的人,怎能被傅承晗這樣的狗嘴玷污。 傅承晗生死關頭腦子轉的特別快,眼睛滴溜一轉,改口道:“是,是弟弟不配,二哥饒命?!?/br> 聞言,傅承昀笑了。 那笑聲斷斷續(xù)續(xù),好似被北風吹落的冰渣子,落在他的心口,刀子一樣割開皮rou,鮮血潺潺流動。比起林愉的真簪子刺過來,傅承晗更懼怕傅承昀的笑。 明明是春日,傅承晗卻遍體生寒,他以為傅承昀受傷,不會出來。 他一直以為,他和傅承昀是一樣的人。傅承昀剛從姑蘇回來,他試圖討好,感覺兩人惺惺相惜。可傅輕竹用鞭子抽他,叫他有多遠滾多遠。傅承昀則一臉冷漠的看著,不屑于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 傅承晗不甘,傅輕竹侯府嫡女高貴就算了。傅承昀憑什么?都是傅家兒郎,愛好相同,為什么他被抽的狗一樣乞憐,而傅承昀封侯拜相。 就因為大伯救駕,傅輕竹穩(wěn)坐中宮嗎? 他就是要把傅承昀拉下來,跟他一起爬,奈何一直沒有機會。 他只能等,一直等。 終于等來了林愉,傅承昀圣旨賜婚的妻子。 上京貴女無數,皆以傅承晗為恥。今年傅承晗二十有四,多次提親皆被人拒之門外,成了上京笑柄。 傅承昀青樓十六載,卻一朝風光娶妻。 氣人嗎?氣。 傅承晗氣—— 大婚初見,林愉紅衣婀娜,憑他流連花叢的眼光一眼看出林愉身段不俗,傅承晗慕紅了眼。 傅承晗雖羨慕,對林愉卻并無想法,他不愛這些。不過是想借著傅承昀受傷,讓林愉知道傅承昀的真面目,誰料被傅承昀逮個正著,遭此厄運… 傅承昀從未當他是弟弟,曾經親眼看著他被驅逐入狗窩。栽在傅承昀手里,除了鮮血,還有什么可以平息傅承昀的怒火。 這樣想著,傅承昀人已經到了眼前,用腳挑起他的下巴,俯視著他。 “是我太久沒有教育你,以至于你忘記了曾經的經歷,是想回味一下…是嗎?” 傅承晗搖頭,他不想和狗一窩爭食,討好的笑道:“沒…沒忘,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我看你敢的很,是誰給你的膽子攔她的路?!备党嘘酪荒_踢開他娘里娘氣的臉,嫌棄的把鞋子也一并甩掉,光腳敲著二郎腿,臉上盡是冷意。 “傅,承,晗,你找死?!?/br> 驟然提高的音量昭示著傅承昀的怒火,傅承晗勾著身子偎在山腳,嘴角沾著黃泥,不停的顫抖。 他不想死,傅承昀真的會殺了他。 熱意順著他身上的華服,青黃從袍底流出,腥臭彌漫空氣中。傅承晗在傅承昀高危的凝視之下,驚恐的看著自己的腿邊濡濕的液體。 然后“啊”了一聲,攀爬尖叫著逃走。 傅承晗被嚇的失禁了。 傅承昀嗤笑著望著他狼狽而去的方向,并不準備就此放過他。轉頭朝不遠處的樹上使了一個眼神,一道黑影閃過,只見狼狽的傅承晗被人提著飛出了墻外。 凄慘的嘶喊在傅家上空回蕩,林愉幾乎可以想象傅承晗的恐懼,不待她轉頭看上一眼,孝安堂凌亂的腳步聲愈重,烏泱泱的一群人朝這邊走過來。 是傅承晗的尖叫引來了觀看的人。 林愉攥著手,睜開眼睛往那邊打量一眼,轉頭猶豫的看著傅承昀。 她覺得,那些人不會放過傅承昀的,傅承昀似乎也不怕他們。兩廂對比,傅承昀如今的身份是不會吃虧,但就算贏了,心里總歸也開心不起來。 好比她對林堂聲失望,還是會為林堂聲心痛。 這不是在乎,無關親近,只是血脈本能。 “相爺,”林愉站在樹影之下,臉色看著有些蒼白,笑的勉強,“我們回去吧!我……我餓了。” 本是隨意靠著的傅承昀聞言突然瞪過來,捏著她彎腰伸過來的下巴,罵道:“該?!?/br> 誰讓她早膳不吃就往外跑,活該餓著。 傅承昀冷哼一聲,見她著實可憐,松開她別開了眼,擺弄著輪椅的扶手。 他繃著后背,藍色的錦袍隱約有暗紅滲出,落在林愉眼里心疼的不行。 “傷口崩了。”林愉回望著他。 “我們回去,好不好?”林愉說完,走近一步,手伸出去又怕牽扯他傷口,蜷著手指縮回來,和他商量道:“你傷口流血了,該上藥?!?/br> 傅承昀聽著她兔子一樣吱吱吱的聲音,耳朵有些癢,摩挲著手中泛黃的小冊,抬眸望了一眼慌亂尋找的人群,那些人的笑話他早就看夠了。 他們既沒有林愉有意思,他還是帶著家里的小可憐回家逗玩的好。 “那便,回吧!”傅承昀松口。 林愉馬上喜笑顏開的過來推他,“好,這就回?!?/br> 這副滿足的樣子,傅承昀只覺得傻,在林愉看不見的角度忍不住嘴角微微上揚,似乎忘記了他以往從來不讓手上帶血的人碰他的東西。 兩人在顧老夫人到來之前,轉身走了相反的路錯身而過。傅承昀第一次對這些窩里橫的人有所避讓,因為林愉一句話。 顧老夫人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憎恨之中帶著難以啟齒的低微,最后吩咐著丫鬟婆子找人,著急的聲音連綿不絕的被風吹到傅承昀的耳中。 “看什么看,他們有什么好看的,不要命了,快找承晗?!?/br> 傅承昀望著園中春風拂柳,所有的熱鬧與他無關。他倦怠的閉上了雙眼,任由林愉在后面吃力的推著他晃悠悠往前。 短短的一段路程,兩人直到臨近中午才走回北院。林愉面染薄紅,呼吸不順的舒了一口氣兒。 輪椅一到了屋里,傅承昀就睜開眼,一言不發(fā)的站起來,略過林愉趴在那邊的貴妃倚上。林愉抿了抿唇,看著他的模樣有些憋屈。 對,就是那種委屈但憋在嘴邊,可憐巴巴的看著你控訴,不敢說的樣子。 推了一路,林愉又餓又累,手腿又酸。傅承昀卻在她剛停下來的時候站起來,連一絲掩飾都沒有,面不改色的走了過去。 但—— 她又能怎么樣呢? 推是她要推的,也是她樂意推他的。 林愉順了一口氣,先叫人端來水默不作聲的把手洗干凈,這個過程把委屈給消耗殆盡。然后走到桌子邊倒了兩杯水,自己沒喝一口就端著給傅承昀先送去。 “相爺,喝水嗎?”她笑嫣嫣的問他。 傅承昀手肘撐著倚面,慵懶的望著她,嘴角帶著一抹說不出的笑容。手里有一下沒一下的把泛黃的小冊敲擊著,里面夾帶的信封被敲毛了邊。 他也不說話,只張開嘴,靜靜的看著林愉那雙玉石一樣白晢潤滑的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