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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他似是歡喜,又似是不愿相信。 原本求了許久是事忽然得到,更像一場夢,讓他遲遲說不出一句話,林愉見他呆愣就拽著他的手,晃了晃,那雙本就霧靄的眼睛嬌嗔的望著他,“那你要娶嗎?” 傅承昀抬眸,動了動嘴唇,歡喜、驚愕在這一刻化成一句不合時宜的話,“那周隨呢?” 事后傅承昀一直很后悔,為什么要在那么關(guān)機的時候提起周隨,林愉雖然解釋了,但解釋之后林愉就沒再說過嫁他的話。 傅予卿被他們忽略了這么久,左看看右看看,見兩人終于說完話,手腳并用爬到林愉懷里,小手抹上林愉的眼睛。 小孩一本正經(jīng)的說:“爹爹壞,乖娘親不哭。” 傅承昀:“…” 林愉:“…” 林愉抱著傅予卿,哭著的臉上帶了幾分真心的笑容,傅予卿擦完抱著她,貼著林愉的臉道:“卿哥疼娘親?!?/br> 原來林愉好好的,是和傅承昀說話才哭,傅予卿就以為是傅承昀叫她哭的,做為被林愉養(yǎng)大的好兒子,即便父親重傷未愈他也是義無反顧站在了娘親這邊。 對此林愉開心壞了,至于傅承昀…他不開心也是沒用的。 等把孩子哄走,傅承昀差不多睡過去了,林愉也沒有打攪他,直接掀了被子去解他衣裳,傅承昀被她一番動作給驚醒了,抓著她作亂的手,“你做什么?” 林愉差不多恢復了,聞言直接道:“上藥?!?/br> “之前…都是你給我上的藥?”傅承昀想起自己被砍的兩刀,臉色有些不虞,“飛白呢?” “不就是上藥嗎?我會,你不讓我上嗎?” 傅承昀知道自己傷成什么樣,不過見林愉一臉如常,也就隨她去了,“沒不讓你上,就是不好看…”怕嚇著你。 林愉大概知道他的心思,“你別老拿我當不懂事的,我起碼也是遇上兩回刺殺的,人總是要成長的。” 傅承昀趴著,剛醒來的身子仍舊十分虛弱,聲音也悶悶的,“我知道?!?/br> 但他總想著他還在時,叫林愉…孩子氣些。 她褪去傅承昀身上薄薄的里衣,里面到底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有些已經(jīng)褪去,但看著依舊觸目驚心。 傅承昀感覺到她的目光,開玩笑道:“我就說會嚇到你…” 當初鞭傷讓她上藥,他一扭頭就見她紅了眼眶,刀傷可恐怖的多。 林愉沒有先說話,她看著這片瘡痍遍布的脊背,清晰的分辨出那些是傅輕竹打的,那些是她不知道的。 她摸上一塊,“這是哪里來的?” 傅承昀渾身緊繃,停在身上的手迅速在背上燎起烈火,他真的太久…沒這樣過了,簡直要命。 “當年回上京,被劫匪傷的。”其實是有人不愿他去傅家,買兇在船上殺他。 “這塊呢?看著不像刀傷,很小很深的?!?/br> 林愉看不出是什么兵器,就湊過去看,她的氣息就在背上游走,帶著克制不住的酥麻,癢到心里。 傅承昀回憶了一下,大概想到是什么傷。 “那是倒勾,戰(zhàn)場不小心弄的?!?/br> 其實是當年守城,有人直接往上扔倒勾攀爬,他跑過去砍繩索被狠狠砸了一下。 “這呢?” “那是…” 她問一句,傅承昀很快就能回憶起來,那些大大小小的刺殺陷阱在他眼中云淡風輕,他甚至可以笑著勸林愉,“夠了吧!再不上藥我要凍死了?!?/br> 外頭是大太陽,哪里就凍,只是他不想林愉看而已。 林愉倒也聽話,反正問的差不多了,就安心給他上藥。 林愉后來想起什么,又問:“你手上的疤怎么回事?” 這次傅承昀沒有說,林愉等了半晌,傅承昀都沒有說,林愉就說“算了”。 她大概知道是為她受的,否則他不會不說。 傅承昀養(yǎng)傷,自然沒人上門打攪,這段時間倒是難得清閑的時候,等到他能站起來,說什么也不愿意躺著。 林愉就在一個向陽的地方掛了簾子,里面鋪了地毯等讓傅予卿跟他在里面,林愉得空出去教書。 周隨的私塾已經(jīng)重新開起來了,這次在城里,租了一個二進小院,林愉他們把城外的孤兒領去教,傅承昀知道了甚至和周隨談過,想要開一個慈恩園。 難民孤兒在魚米之鄉(xiāng)不少,這些從剛出生到十幾歲不等,每天依靠誰家施舍度日。這些孩子大多是一輩子這樣的,也不乏生的好看如周隨這樣被拐進仙云臺,習琴練舞賣弄風情。 他們也許吃穿不愁,卻要斷送一生。 不是每一個昀郎都能遇見一個林愉,他有了屬于他的溫暖,為了林愉也愿盛世太平,平安順遂。 慈恩園就是這樣開起來的。 這日他們正在商討慈恩園具體事宜,大多是周隨說傅承昀聽,偶爾傅承昀穿插一句讓人醍醐灌頂。 林愉和傅予卿也跟在一旁旁聽,暖洋洋的陽光照著母子兩個溫順的眉眼,沒一會兒林愉人就倦懶。 林愉近來照顧人疲累,就往后靠著歇息一下,竟就這樣睡著了。等傅承昀發(fā)現(xiàn)的時候她的頭嫌棄柱子太硬,已經(jīng)歪在他肩膀,下頭抓著他的手緊緊的不放。 周隨:“夫人睡了?” “恩?!备党嘘郎晕澤?,將她抱在懷里。 這次沉睡不醒嚇壞了林愉,哪怕如今他醒林愉也經(jīng)常做夢。 有時候半夜尋來,她是一定要看到他完好才安心,她總像現(xiàn)在抓著他的手不放,眼睛霧蒙蒙的盯著他。 傅承昀原先怨她夜里披頭散發(fā)折騰,但被林愉那樣看著埋怨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她害怕源于他。 傅承昀看著林愉難得恬淡的睡顏,輕輕一笑什么也沒張口叫她。 此時雖已天熱,傅承昀也想給她蓋寫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 周隨正要幫忙,就見不知何時跑走的傅予卿拽著邊上一張?zhí)鹤?,一聲不吭的給林愉披上,平時林愉也是這樣給他蓋的,傅予卿蓋好乖乖偎在林愉身邊。 他見其余兩人看他,眼睛一彎就笑了。 周隨“…”他覺的這孩子怕是要成精… 傅承昀倒沒這么覺的,畢竟他小時候也聰明,傅予卿身為他家孩子懂事些理所當然。 但傅承昀還是揉揉他的頭,把桌上糕點推給他。 “吃吧!” “謝謝爹爹?!?/br> 傅承昀沒再管他,幫著把林愉這邊蓋好,壓著聲音和周隨說:“沒事,你繼續(xù)說?!?/br> 若不是見過他大殺四方的狠辣模樣,周隨就要被傅承昀溫柔的外表給騙了,這多好的夫君,多好的父親… 然而,好的也只是身為夫君和父親。 周隨要是說茬了什么,或者聲音重吵到林愉,傅承昀似笑非笑的眼眸能把他冷到臘月寒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