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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搖頭:“沒有事!”有事也得說沒事,天大地大比不過跟前的祖宗事大。“坐了一晚上飛機(jī),也沒休息好,還有時差,床我給你收拾好了,去睡會兒吧?!?/br>就這?沈繁星疑惑了下:“沒有……別的?”“你還想要別的?你不累嗎?”溫寒仍舊覺得他好像怪怪的,這種感覺越來越深刻了。“不累不累,”怎么可能說累,沈繁星現(xiàn)在全身的汗毛都處于待命的狀態(tài)。溫寒思考了一下,“那你先去床上,我一會兒就來。”沈總覺得自己不是一個膽小怕老婆的人,他就是累了一天了,然后覺得摸不透溫寒的心思,才覺得如臨大敵。手腳并用爬上了床,這張床還是溫寒搬進(jìn)來的時候,沈繁星親自挑的,舒服扛震,超大size隨便滾,他裹好了被子,將自己縮成一團(tuán),忽然間覺得這床原來這么大的嗎?溫寒把客廳收拾了下進(jìn)來,就又看見了這枚蠶蛹,蠶蛹寶寶本人睜著眼望著天花板,溫寒從他的眼神里感覺到一丟丟的絕望。從床另一側(cè)躺上去,溫寒伸手拽了拽沈總的被子,正常時候兩人晚上睡覺,都是分開被子睡的,因為沈總睡覺太不老實了,溫寒經(jīng)常半夜睡的迷迷糊糊的,他突然一個熊抱上來,重的讓人喘不上來氣。但現(xiàn)在是白天,溫寒伸手拽了兩下,沈繁星轉(zhuǎn)頭看著他,絕望的眼神又變得有些驚愕,“你……要干嘛?”溫寒一腦門的黑線:“不是你要我陪你睡的嗎?”溫寒身后摸了下他的腦門,沒有發(fā)熱,那就只好總結(jié)為沈繁星神經(jīng)病又犯了。沈繁星仔仔細(xì)細(xì)把之前自己說的話重新在腦海里滾了一遍,飛快地抓住了溫寒的手腕子,“那個那個啊,現(xiàn)在也可以嗎?”溫寒耳朵尖微微紅了點,“我擔(dān)心你的身體行不行……”“行!必須行!”男人絕對不可以說不行!在上方揮汗如雨的時候,沈繁星某一瞬間又閃過慌亂的抓不住的感覺,這么配合做這檔子事的時候,總感覺溫寒可能一扭頭問自己點什么。不過直到結(jié)束,溫寒也沒有說多余的任何話,這讓沈繁星的感官體驗舒適極了,嘗試著賴在溫寒身上又黏糊了一會兒,溫寒也沒有嫌他太沉了。去洗了個澡,沈繁星再回到床上,溫寒累得不想動彈,閉著眼睛縮在被窩里,看樣子也有點想睡覺。沈繁星重新鉆進(jìn)被窩里,從后面擁住他,問他:“我感覺你似乎心情很好?”所以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呀什么事?這才是沈繁星真正想要知道的。“也沒什么呀,”溫寒閉著眼睛輕聲呢喃:“就是忽然想你了?!?/br>沈總提著的一顆心重重地落了下去,在心潮里激蕩出巨大的水花,讓他忍不住蕩漾起來,纏得溫寒又緊了一點。但也許就是心情太好了,溫寒也沒舍得說他,“快抓緊睡一會兒吧,一會兒起來給你做中午飯?!?/br>沈繁星常年出差,其實習(xí)慣了,他在飛機(jī)上還是睡了的,只不過沒有躺在床上休息好罷了。兩個人合眼躺在床上,沈繁星想起來問他:“所以你經(jīng)紀(jì)人還有公司,也沒想起來給你找點事?我有幾個商業(yè)合作伙伴,都來找我問你的檔期呢?!?/br>溫寒語氣悠閑:“我感覺公司里可能出了什么事,所以才沒人有心思管我?!?/br>“我想也是的,”沈繁星把手機(jī)拿了過來,剛給羅特助發(fā)了個消息,手機(jī)就被溫寒抽走了,“休息要緊,如果是我的事,不用著急。”沈繁星本來還想跟他多聊聊的,結(jié)果這一閉眼,不知不覺睡了過去,都怪這該死的溫柔鄉(xiāng)。再醒來,房間里門關(guān)著,沈繁星揉了揉眼睛,看了下手機(jī)時間,知道溫寒應(yīng)該在廚房里,因為他聽見了聲音。一打開門,飯香味撲面而來,從未覺得幸福可以這樣簡單又平淡。吃完了飯,沈繁星告訴溫寒已經(jīng)查到的結(jié)果。“你們公司是出了點事,準(zhǔn)確的說是你經(jīng)紀(jì)人這邊,”沈繁星把事情來龍去脈告訴溫寒。路喆手底下的藝人不少,以前能鎮(zhèn)得住,一是有溫寒這個“前車之鑒”,他看起來被雪藏了,看起來混的很慘,所以沒有人想成為下一個他。二是路喆手里確實有大家不想被公開的把柄,他們不乖乖就范的話,只怕要徹底斷了自己后路。但這其實也是最大的隱患,一旦有人不甘受這控制之后,事情一旦被曝光,那么路喆手下的所有藝人只怕都要被連帶出來。事情是昨天下午出的,路喆手里的小明星,叫陳宇陽,想用“犧牲”換一些資源,他是第一次碰到一見面就動手動腳的大佬,還是那種長的非常猥瑣的,于是跑出去打電話質(zhì)問路喆,問他為什么這么偏心。路喆當(dāng)場把他罵了一通,陳宇陽依舊不服氣,“你說的只要聽話就會給我們想要的,為什么給溫寒介紹的是沈氏少爺,給我的就是這么年老色衰惡心扒拉的?!?/br>路喆當(dāng)時快氣炸了,電話里吼:“我要是能勾搭上沈氏少爺這種,我留著給溫寒干什么,我自己就上了,你這個蠢貨!”也不知道是不是日復(fù)一日在路喆手底下憋得太久了,陳宇陽本來想回包間里拿了東西就走,他今天不想伺候,但對方那個老男人卻不依了,方才他在門口打電話的聲音男人可是全都聽見了。“之后呢?”溫寒能想到的可能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可能非常剛的跑了,然后路喆在處理之后的爛攤子。“被你想得到的還要勁爆,”沈繁星道:“老男人想用強(qiáng)的,打電話要喊人來,你的同門先下手為強(qiáng)把人給揍了然后跑了?!?/br>“老男人粉碎性骨折,”沈繁星見溫寒抬起眼來:“當(dāng)然,這種醫(yī)院給的報告,只要有錢,想要什么樣的都可以開的出來,我猜現(xiàn)在,你家那位經(jīng)紀(jì)人正在忙著安撫老男人?!?/br>“感覺誰也不可憐,”溫寒歪了下腦袋:“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啊,不過,我以為路喆有恃無恐的,畢竟他手里有其他人的把柄?!?/br>“逼得急了,兔子還咬人呢,而且,這事和你也有點關(guān)系?”“關(guān)我什么事?”溫寒震驚道。“因為你這個最不乖的,現(xiàn)在成了香餑餑啊,所以乖就沒用了啊,路喆之前給他們洗腦的內(nèi)容,就等同于被推翻了?!?/br>“那跟你也有關(guān)系,”溫寒道:“我成了香餑餑難道不是金主你的杰作嗎?”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咳,俺也是有金主的銀,嗷嗷第1章、要瘋了第1章、要瘋了溫寒收到了同門陳宇陽的加好友信息,才意識到事情遠(yuǎn)比沈繁星輕描淡寫的那幾句要嚴(yán)重。這些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