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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怕是顧青衡故意把人留在連照情面前,好替連照情找茬的。但顧青衡倒也不想想,人為刀俎,他的人在連照情的地盤上,難道就不是魚rou,任人宰割?還想礙連照情的眼,想什么千年大好事呢。連照情也是好手段,顧青衡要留人礙他眼,他就容。容了下來,好好待著,要他們混吃等死,一事無成。畢竟死是簡單的事。窩囊地活著,好好的縱容著,最后再從高高的地方摔下來,這才叫人心里難堪。執(zhí)法堂這個(gè)地方,雷聲大雨點(diǎn)小,屁實(shí)權(quán)沒有,不過抓抓人狐假虎威。真正有實(shí)權(quán)的在連照情手里,叫明火閣。執(zhí)仗明火洞察是非,那才是行法弟子。說到底連照情不是大方,而是小氣,不但小氣,還能忍。他忍得越久,要?jiǎng)e人付出的代價(jià)就越大。就像他能忍無情宗在佛門面前示弱一年,也能忍自己已經(jīng)四方遍傳的惡名。天下有誰能把無情宗知道的這么清楚?當(dāng)然只有內(nèi)門弟子。想必顧明夕為了杜撰也費(fèi)了不少功夫。江原瞄了眼顧明夕的劍。劍光黯淡。一看就沒好好修心悟道。想想也是。成天想著給連照情滴眼藥,給晏齊找事,給云行使絆子,怎么可能會將心思花在正道上。連照情的‘縱容’和‘關(guān)愛’還是有些效果的。果真養(yǎng)出了一群廢柴。先前造成江原風(fēng)評極度低下的人,帶頭的就是顧明夕。“師兄莫要?jiǎng)优!迸c顧明夕暴跳如雷相反,江原不急不躁,“大師兄交待過,無情劍從不指向內(nèi)門弟子。顧師兄若是情急之下忘記了,怕難逃宗規(guī)鞭刑?!?/br>“云行?”顧明夕冷冷一笑:“他算什么東西,抱團(tuán)取暖,拉幫結(jié)派,以身作不好則,還敢說教宗門規(guī)矩?!闭f罷劍朝江原一指,“哦我忘了,怎么說也是拉扯過你的,若沒有大師兄帶著你上岳仞峰,你也巴結(jié)不了宗主??上Т髱熜质遣恢滥氵@個(gè)人,一攀上宗主,便將他忘了。眼上他是不是氣得躲在哪里哭呢?”這么說著,朝旁邊人笑道:“師弟們,這你們也別怨小江。各人有各命,人家長了一張漂亮的臉,大師兄就替他說話。誰來記得當(dāng)日有人說小江不是,被大師兄扔下山去的?那弟子呢,腿斷了接好沒有,站出來瞧瞧?!?/br>這話是說得十分不好聽了。簡直是說江原以色侍人差不多。無情宗若是一顆蛋,大約顧明夕之流,就是顧青衡留下來的蛋上那條縫。能多張狂便有多張狂??伤芤姓淌裁茨??倚仗著蘇沐過去曾經(jīng)留下的情分嗎?哄笑之聲也不大。能肆無忌憚的也就顧明夕。江原將他們一一看了一遍,隨后視線落在顧明夕臉上,謙虛道:“承蒙師兄夸獎(jiǎng),但就算顧師兄夸我,我也不能趁師兄心,叫師兄如愿的?!?/br>“您哪配呢?!苯Σ[瞇說,“您不配。”……怒到極致,顧明夕反倒氣笑了。他劍尖一轉(zhuǎn),一道劍氣擦過江原的臉撞到身后樹上,樹上頓時(shí)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散下一地落葉。沒人注意到的地方,經(jīng)樹消散的劍氣余波直奔白晚樓而去,唰地一下拂過白晚樓肩頭。壓抑著的喧鬧聲中,一根頭發(fā)輕飄飄落在白晚樓膝頭。他動(dòng)了動(dòng)手。作者有話要說: 您的大招“白晚樓”已被觸發(fā),正在調(diào)息,正在調(diào)息。今日小劇場說到各自的兵器。連照情:我有金鎖鏈。晏齊齊:我有劍。成沅君:我有美人扇。薛燦燦:我有小蝴蝶。所有人都看江原——白晚樓:看什么看,他有我。人形大殺器X☆、長老之威地上散了一樹落葉,被劍氣擊落的。臉上滲出的血絲沒叫江原動(dòng)怒,但才掃干凈的地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又亂了,才叫他眼神深沉起來。江原好像已經(jīng)提醒過很多次——不要,弄亂,他打掃過的地方。總有人記不住。“宗規(guī)有十,師兄你犯了其中之四。我記得其中一條八十鞭,師兄,就算人活著不要臉,恐怕也挨不過去的。”江原拿指腹抹了下臉,手指在舌尖舔了一下,拭去了那一抹血痕。聲音已不如先前靈俏,反而有些低沉。“師兄既然不肯信,我便說一說?!?/br>“第一條,同門不得內(nèi)斗?!苯敛活櫦?手指撇開顧明夕劍尖,上前一步?!霸菩袔熜诌B狗都不殺,他若是因此懲戒了什么人,只能說那人連狗都不如?!?/br>“第二條,不得妄議峰主。”顧明夕有心舉劍,卻覺得劍身無比沉重,定睛一看,卻是江原兩根手指按在他的長劍之上。區(qū)區(qū)兩指,有如千鈞?!皫熜址讲牛h峰主,妄議宗主。已是八十大鞭記在賬上?!?/br>“第三條,不得妄議長老?!苯p輕松松,將長劍壓至一側(cè),人已到了顧明夕跟前?!盁o情宗沒有姓顧的長老,只有姓白的長老。妄議白長老——”他湊上前,輕聲說:“那是死罪?!?/br>“好像還少了一條?那我再送一句吧?!苯斐鍪终扑驮陬櫭飨π厍埃胺磁煽偸撬烙谠挾啵恢缼熜致犨^沒有?!?/br>什么——顧明夕聽沒聽過是另外一回事,但他是親身感受到了。周圍的聲音一下變得很遠(yuǎn),顧明夕覺得胸口一疼,像有千鈞力穿胸而過,然后弟子們詫異的眼神落在他眼底,離他遠(yuǎn)去。夕陽紅通通的,劃過顧明夕眼角——他整個(gè)人都飛了出去,連著手里那柄握不穩(wěn)的劍。也就是剎那之間只覺得渾身骨頭一痛,嘎嘣一聲,整個(gè)人就重重摔在了地上。這一摔差點(diǎn)連臟腑都吐出來。滿眼金星中,顧明夕滿腹怒火,正欲起身大罵,忽然周身一冷,余光之中,他的眼前出現(xiàn)了一雙靴子。靴面緞白,綴著海珠。海珠不足以叫人心涼,叫人心涼的是穿著這雙靴子的主人。“方才是你動(dòng)的手——”白晚樓彎腰拾起落在地上的劍。劍身拖曳在地上,發(fā)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刺啦聲,像一柄刀攪弄你的五臟六腑。隨后才俯視顧明夕?!皵囄仪鍍簦屛也坏冒矊??”顧明夕骨頭再痛,也抵不過從心底漫起來的冰寒。他看到了那雙眼中的冰冷,仿佛是一種行刑的宣判。上一次江原聽到這兩句話時(shí),白晚樓正準(zhǔn)備掏冥獸心窩。江原眼睜睜看著白晚樓提著那劍,劍尖劃在地上,輕輕地劍鳴之聲。然后劍尖就對上了顧明夕的眼睛。“有眼不明,有心不善。你活著有什么用處?!卑淄順堑?。完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