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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特敏感的耳廓道:“怎么不繼續(xù)了,恩?”奧古斯特現(xiàn)在就和中了冰火掌似的,下面灼熱guntang,上面一片冰涼。他用憤怒的眼神控訴著拉斐爾,這幾把要怎么繼續(xù)?王儲就在外面呢!“告訴他你睡了,不方便?!崩碃栆皇挚圩W古斯特的后脖頸,低下頭,開始碎吻奧古斯特被迫獻上的如天鵝般優(yōu)雅的曲頸,像極了電影里吸血鬼在進食or轉(zhuǎn)化同族時的場景。拉斐爾確實腦補過如果他是吸血鬼該多好,這樣就可以轉(zhuǎn)化了奧古斯特,讓奧古斯特連流淌在身體里的血液都是屬于他的。每一寸都不想放過!奧古斯特大概真的是被迷惑了心神,按照拉斐爾說的就說了出來:“理查?我已經(jīng)躺下了……”不等奧古斯特說那句“不太方便讓你進來”,王儲就已經(jīng)道:“是嗎?抱歉啊,打擾你了?!?/br>王儲的聲音聽起來低落極了,奧古斯特一個激靈就反應(yīng)了過來,趕忙推開拉斐爾,著急的對王儲道:“你等一下,別走,我穿上衣服就來給你開門。”“好好好,不著急?!蓖鮾ζ鋵崨]有離開,在聽完奧古斯特的話后,連語氣里都帶著一種由內(nèi)到外的喜悅。他真的很需要奧古斯特,卻又不敢給堂兄添太多麻煩。幸好,他的堂兄是個溫柔的人,從不會讓他失望。拉斐爾被推開后,卻反而又進了兩步,他是個高功能反社會,除了他自己和奧古斯特意外,根本不會在乎同情人。甚至他現(xiàn)在都有點想弄死王儲了,讓奧古斯特拒絕了他的人都該下地獄!奧古斯特只能抓著拉斐爾不規(guī)矩的手,用懇求的眼神看著他。他們不能這樣,王儲還小,又遭遇了父王有可能會死的事情,是個人就受不了。奧古斯特控制不住的想起了上輩子孤立無援的自己。拉斐爾不在乎王儲,卻不能不在乎奧古斯特,比在乎自己還要在乎,他只能妥協(xié):“那你想我怎么辦?”奧古斯特只能用眼神示意拉斐爾藏進衣柜里。拉斐爾挑眉,沒說話,但“沒有好處我是不會照做”的意思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十分明顯了。奧古斯特只能踮起腳,拽著拉斐爾的衣邊,讓他靠近自己,再次吻了個痛快。溫?zé)岬臍庀伱娑鴣?,曖昧的氣氛在急劇上升,兩人吻的難舍難分……但也得分開。王儲再次敲了敲門,他不想催奧古斯特的,但他有點害怕,哥特式的宮殿走廊半夜真的有點嚇人。“馬上,你等一下啊?!眾W古斯特再次安撫道。并一邊說,一邊推了推拉斐爾緊致的胸肌,示意他注意場合,他幾乎咬牙切齒的在拉斐爾耳邊道,“現(xiàn)在可以藏起來了嗎?”“如您所愿,我的閣下?!崩碃枂问之嬃藗€半圈,行了個很隨意的禮,這才不緊不慢的走到了步入式的衣柜旁。說是衣柜,其實更類似于一個換衣間,和臥室用一個內(nèi)部門連通。里邊不僅有各種服飾,還有個休息的小榻和等身高的鏡子。在奧古斯特催促的眼神里,拉斐爾這才不緊不慢、悠閑自得的走了進去。當(dāng)奧古斯特慌慌張張關(guān)上門的時候,他還有心情道:“快點把他打發(fā)走,我可沒多少耐心?!?/br>奧古斯特都快被這貨的厚臉皮氣笑了。打開房門,王儲就像是個小炮彈似的沖了進來,一把抱住了奧古斯特。奧古斯特僵硬在原地,下意識的就朝著衣柜門的方向看了一眼,希望拉斐爾沒看到這一幕,要不然結(jié)局可能會不太好看。但抱已經(jīng)抱了,總不能推開吧,奧古斯特就順勢摸了摸王儲的頭和后背,盡己所能的安撫著他。王儲埋頭在奧古斯特胸前,大概是哭了,因為奧古斯特感覺自己的前襟有些濕,但也有可能沒哭,因為當(dāng)王儲重新抬起頭時,他臉上除了抿著唇想讓自己顯得堅強點的表情以外就什么都沒有了。王儲大半夜來找奧古斯特沒什么事,就是單純的尋求安慰。“父王睡了,剛剛有那么一陣子他的鼻息很弱,我以為、我以為……”奧古斯特面對這樣六神無主的王儲,也不好說什么,只能繼續(xù)抬手拍了拍他的背。這種時候說什么都是虛的,因為那種失去父母的感覺,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人永遠不會懂。事實上,哪怕同樣是失去過父母的奧古斯特,都不覺得他能夠完完全全理解王儲,因為每個人的痛苦都是不一樣的。人類文明最悲哀的莫過于此,祖先發(fā)明了語言,想要能夠更方便理解和溝通,后人卻反而因為語言造成了更多的誤會與不理解。但奧古斯特有一點是肯定的,失去父母的痛徹心扉,是任何痛苦都無法超越的。“我不知道我到底該怎么辦了?!蓖鮾﹄p手抱頭,看上去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他花心、濫情、對我十分敷衍,我應(yīng)該是討厭他的??刹恢罏槭裁?,當(dāng)我意識到我有可能失去他的時候,我還是那么的害怕。我不想他死?!?/br>“我也不想?!眾W古斯特也是在今天才意識到的。“看著他那么痛苦,我一面希望他能免除痛苦,一面又希望他能長長久久的陪著我?!蓖鮾σ呀?jīng)混亂極了,他不知道該和誰說,只能告訴奧古斯特。“如果我是你,我會在他人生最后的階段盡可能的去陪著他?!眾W古斯特根據(jù)他上輩子的經(jīng)驗給出了他覺得合適的建議。奧古斯特上輩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母親去世前,他沒能多陪陪她,每當(dāng)回想起來,哪怕只是短短幾分鐘的對話,都足夠奧古斯特津津有味、反反復(fù)復(fù)的回想數(shù)次。“你說的對!”王儲大夢初醒,“我要去陪著他!”說完這些王儲就要走了,風(fēng)風(fēng)火火。“路上小心。”奧古斯特也沒阻止,因為他其實也打算去陪著了,不只是陪著國王,還要陪著狀態(tài)不太對勁兒的王儲,他真的實在是太小了。乍然一下子被家事、國事壓在身上,又是那樣一個性格,他不崩潰才會顯得比較奇怪。不過奧古斯特不能不管不顧的直接走,他還有拉斐爾要安撫。打開衣柜,還沒來得及開口,拉斐爾就欺身上前,把奧古斯有壓在墻上深吻了起來,還特別討人厭的問了句:“剛剛刺激嗎?”奧古斯特氣他:“賊刺激?!?/br>拉斐爾笑了,特別開心。奧古斯特:……好吧,他錯了,剛剛那不叫氣,叫滿足變態(tài)不為人知的奇怪想法。拉斐爾不管不顧的開始脫起了奧古斯特的上衣,并且不斷的揉著奧古斯特的手,想要擦干凈什么。看來拉斐爾而是看到剛剛的一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