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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瞇瞇的臉垂下的時候,終于看到落在地上的是什么,那是他背后的臉。 謝從靈:“明天的敵人-1.”說完立刻嫌惡的擦了擦手:“這頭真惡心,血都是臭的?!?/br> 回去的路上郁恒一直帶著笑意,謝從靈幾次想問,可之前剛吵完,她堅決不主動說話。 等到了寢室,另外幾人已經(jīng)在等著,看到他們回來不約而同的說:“我們有發(fā)現(xiàn)!” 8、出道(八) 粉藍色原本還算寬敞的房間被六個玩家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幾人圍成圈,居中的謝從靈看向閆思琪:“剩下的兩個npc?” 徐向滿臉興奮:“閆思琪記性太好了,你讓我兩盯著這些練習(xí)生登記,我還以為是瞧不起我兩呢?!彼麚蠐项^,“閆思琪一聽到這兩人名字立刻就蹦起來,說黑板上的名單最后兩個就是他們?!?/br> 閆思琪托了托眼鏡,面色淡定。 “劉銘、孟磊,”謝從靈準(zhǔn)確的說出兩人的名字,“人呢?” 閆思琪:“我讓他們在對面的房間等著?!?/br> 謝從靈點點頭,對閆思琪的縝密和細心很滿意。 “這兩人還有什么問題?”溫韋直覺道。 謝從靈:“我們在六層發(fā)現(xiàn)了一份檔案,趙學(xué)海的是一片空白,還有幾個練習(xí)生的被撕了,其中一個就是孟磊?!?/br> 眾人一聽檔案的事情,面上俱是一喜,越是掩藏越有可能是最關(guān)鍵的線索。 溫韋和黃言這趟也有不小的發(fā)現(xiàn),溫韋看了一眼黃言,臉色沉痛:“我們把整個四層都搜了一遍,沒什么發(fā)現(xiàn),黑板上原本的名字也都沒了,就在我們要走的時候,黃言回頭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新的名單……” 眾人的視線都集中在他和黃言身上,這才發(fā)現(xiàn),黃言臉色慘白的可怕。 謝從靈接過溫韋遞來的紙條,五個名字只有一個她熟悉,就是黃言。 她將紙條在幾人中間傳閱,驟然安靜。 徐向安撫道:“這、這也不一定是死亡順序,我們不是還在找線索嗎,趙學(xué)海也沒出事,一定不會有事的……” 只是黃言的哥哥剛死,自己又出現(xiàn)在同一份名單上,任何安慰都是無力的。 謝從靈沒有多說,將自己和郁恒碰到雙面人殺了他,以及明天的小組公演和即將到來的領(lǐng)導(dǎo)組,都告訴了幾人。 “領(lǐng)導(dǎo)團”聽著就是比那些老師們更恐怖的存在,溫韋陪著小心:“那我們今晚的行動還要繼續(xù)嗎?如果繼續(xù)會不會觸怒他們……” 謝從靈嘆氣:“那群人要來,原計劃肯定不行?!?/br> 溫韋暗自松了口氣。 結(jié)果這氣還沒喘完,就聽謝從靈接著說:“既然是遠道而來的客人,當(dāng)然應(yīng)該給他們送份大禮,原計劃太不華麗了?!?/br> “好了,”謝從靈拍拍手站起身。“晚上我會親自出馬,你們的任務(wù)待會兒再告訴你們,先把孟磊叫過來吧。” “誒。”溫韋點點頭起身去叫人,手放在門把上了,突然一陣恍惚,他堂堂一個新手場唯一老手,是如何淪落成這種狗腿打下手的?更恐怖的是,他還挺享受的? 甩甩頭,溫韋去隔壁房間把兩人叫來。 劉銘和孟磊是瘦高個白凈款的花美男,看到謝從靈立刻星星眼的圍上來。 劉銘:“老大,你今天太帥氣了臥槽,那手起刀落的風(fēng)姿,直接去演古偶保管能火?!?/br> 孟磊給了他一肘子:“出息,老大這長相演什么古偶,這叫電影臉,拿個影帝不是輕而易舉?” 溫韋:“咳咳,老、郁恒叫你們過來是有事要問你們,你們一定要如實相告?!?/br> 劉銘和孟磊一臉“你這人怎么肥事,居然不叫老大”的表情看著溫韋,溫韋內(nèi)心吐血,謝從靈習(xí)以為常的聽完了彩虹屁,語氣淡定:“問你們兩件事?!?/br> 劉銘:“誒,您說,別說兩件事,就是兩百件也能回答?!?/br> 孟磊:“必須的。我兩千件都能?!?/br> 劉銘:“我兩萬!” 孟磊:“我——” 謝從靈:“……小組公演的內(nèi)容是什么?” 劉銘笑道:“老大怎么想起問這個了,小組公演還早呢,等我們學(xué)完樂理、舞蹈,選曲之后會分組排演節(jié)目,到時候會有觀眾來現(xiàn)場給咱們打分?!?/br> 閆思琪:“還早?不是明天?” 劉銘:“明天?!不可能,我們這都沒排練呢,明天演什么啊?!?/br> 孟磊也附和道:“老大有所不知,那些觀眾特別愛打低分,比起咱們的表演,他們更愛看我們現(xiàn)場受懲罰,所以小組公演前都會給我們很長時間準(zhǔn)備的。” 謝從靈點點頭:“知道了。還有個問題,這間練習(xí)生公司以前出過什么事故嗎?” 劉銘沉思了一會兒回答:“好像是聽說有人因為整容次數(shù)太多,死在了手術(shù)臺上,但是您看我這腦子,具體的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br> 孟磊也是一臉糾結(jié),嚷嚷著自己也聽說過,但就是說不上來。 郁恒低語:“應(yīng)該是有什么禁制,防止我們從npc嘴里直接問出結(jié)果?!?/br> 謝從靈也是這么想的。 “你們提供的信息很有用,今晚你們兩就住我們對面房間吧?!庇艉阏f著將兩人送去對面的房間。 謝從靈和郁恒隨即一齊動手,給房間加了兩重封印,今晚房子里的兩個人應(yīng)該高枕無憂了。 劉銘沒說謊的話,這個世界的進程因為某種原因被加快了,小組公演被突然提前,很可能是造夢者的手段。至于那些愛看懲罰的“觀眾”也是造夢者內(nèi)心的投射。 造夢者恨這些觀眾。 謝從靈抿唇,對明天的公演心里有了計劃。 至于今晚……她將回到房間后立刻將任務(wù)分配下去,幾個玩家離開的時候都是面色古怪滿面疑惑。 謝從靈則和郁恒待在房間靜靜等著夜幕降臨。 天色仿佛瞬間被一塊黑布罩了下來。 來這里的第三夜,謝從靈斜倚在走廊吊頂勾勒出的凹槽里,鋪著毯子,悠閑的吃著葡萄。 走廊的盡頭,只能看到龐雜的輪廓,憑她的耳里卻聽的清晰,很雜亂,來的不止一個。 郁恒法力也恢復(fù)了一成,五感比不上謝從靈,但戰(zhàn)/神/名號背后累積的經(jīng)驗,讓他早就想到了各種情況,為了防止今夜不止一個怪物的情況,他端了個貴妃榻躺在走廊側(cè)邊,和謝從靈成掎角之勢。 所有的練習(xí)生都聽了謝從靈的吩咐,將房間門緊緊反鎖,在房間里努力搗鼓著待會兒要用的材料。 謝從靈吃完最后一顆葡萄,擦了擦手,將紙巾團隨意的扔在地上。 靜謐的走廊,丁點兒的動靜都很明顯,本來一直在遠處挨門挨戶巡邏的怪物快速往這邊行進。 聽著急促的腳步聲,謝從靈勾唇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