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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顧著給阿蟬兌奶粉,卻忘了其它必要的小東西。這個月齡的寶寶會吃一切他看到的能入口的東西,不僅不衛(wèi)生,還有可能發(fā)生危險。如果有一個安撫奶嘴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可惜現(xiàn)在兌換點數(shù)為零,他根本無法兌換小奶嘴。他能怎么辦?只能繼續(xù)努力攢GDP了!于是他抱起阿蟬小胖蹲,在他額頭上叭唧親了一口,說道:“等著兒子,看你爹給你打下一片江山!”門外一身小廝裝扮等著的宇文琝:……待陸含之走出來,宇文琝便在一旁說道:“打江山的事,便不勞少爺您費心了?!?/br>陸含之:……他嚇得猛然轉(zhuǎn)身看向宇文琝,皺眉道:“你這個人怎么回事?人嚇人嚇死人的不知道的嗎?”每次都這么不聲不響神出鬼沒,功夫好了不起嗎?千百年難得一遇的不世出大將需要天天秀技能嗎?宇文琝:我沒秀,常規(guī)cao作。陸含之看著他這身眼熟的打扮,問道:“怎么?殿下是要隨我一起去陸家?”宇文琝輕輕嗯出了一個字,又補充道:“不是去陸家,入了城我便下車?!?/br>陸含之又問道:“是不是出城的時候還需要我在城門處接你一下?”宇文琝說道:“不必,我自己會想辦法回來。”陸含之看著他,嘆了口氣,說道:“所以,您為什么不自己想辦法進城呢?”宇文琝不說話,陸含之說道:“如果殿下此行有危險,那更應(yīng)該找我?guī)兔α?。這世上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一個失身產(chǎn)子自顧不暇的小郎君,我既然敢收留兩位殿下,自然也不怕二位會帶來的麻煩?!?/br>陸含之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和宇文琝說這些,就當是……看他長得帥吧!身為一個小gay,宇文琝這種高大英氣又透著傲慢狂妄的俊美,的確有著罌粟一般的吸引力。他知道,此行,宇文琝肯定要干一些有危險的事。大昭城門森嚴,想混進去很難。宇文琝雖然可以硬闖,卻會誤事,只能讓陸含之帶他進去。進去后,改頭換面,再去辦他自己的事。可是事辦完后,他的行蹤也暴露了,便不能再讓陸含之帶他出城。因為萬一暴露了陸含之,他真的會有危險。哪怕自己和大皇子的罪名可以在他的逐一算計下成功洗脫,那么容留朝廷通緝要犯的罪陸含之也是逃不掉的。但是聽到陸含之這么說,宇文琝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說道:“嗯?陸小公子不怕受我二人連累了?”陸含之瞬間覺得自己剛剛那些話都白說了,純粹浪費感情。卻聽宇文琝又說道:“你放心,哪怕我宇文琝挫骨揚灰,也定會護我想護之人的周全。如今你既有恩于我兄弟二人,那你勉強算一個?!?/br>陸含之很想表現(xiàn)得感恩戴德一點,一不小心破了功,語氣里染上了幾分油滑:“那就多謝殿下的庇護了?!?/br>宇文琝的重劍在他手里跟玩兒一把折扇似的,鏘然一聲便抵到了陸含之的胸口,說道:“你很猖獗?”說完這句話,宇文琝細長的鳳目閃出一絲冷氣,在陸含之的臉上略過。人慫志短的陸含之后退一步,腰抵上花墻,陪笑道:“沒沒沒,草民能得王爺?shù)谋幼o,這不是高興嘛?一高興就得意,一得意就忘形,王爺千萬別和我這個無知小民一般見識?!?/br>宇文琝收起重劍,把眼神從他臉上收了回來,重新做回佝僂丑陋的模樣。兩人一前一后上了馬車,剛剛被那重劍威壓威嚇過的陸含之有點兒瑟縮。原著中這把劍可是很出名的,它的名字叫沉珂,于別人來說是負擔,于他來說卻是利器。這把劍飲過的鮮血,恐怕宇文琝自己都數(shù)不過來了。他曾在殺人的時候狂悖得笑稱:“不順我意,便做我刀下亡魂?!?/br>端得是一個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若不是這幾天和他相處的太過和睦,陸含之幾乎都忘了,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而他,卻在對方不知情的情況下,給他生了個孩子。陸含之心里有些不安,這人如今雖未黑化,卻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他知道了阿蟬的存在,會怎么樣?想到這里他便抬起頭,清了清嗓子,試探性的問宇文琝:“哎,問你個問題??!宇文琝,你喜歡孩子嗎?”第21章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陸含之下意識得便尊從了自己的本心,喊了宇文琝的名字。在他的心里,其實他和宇文琝就是個一夜情翻車的露水關(guān)系。什么王爺,什么小郎君,都是書里給他們強加的設(shè)定。直到喊出來了,陸含之才感覺到不對。直呼郡王名諱,那也是大不敬之罪??!宇文琝卻并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是閑閑睨了他一眼,說道:“你心里就只想著孩子嗎?”問完這話似乎還輕輕嗤笑了一聲,讓陸含之心里挺不爽的。要不是因為我給你生了個崽,你以為我愿意問你這話?懶得理你,愛喜歡不喜歡!這件事你最好一輩子別知道!不過這倒是讓他想起了原著中,陸含之做了太子侍君后因為一直未能懷孕而遍尋名醫(yī)的事。大概是因為他初次產(chǎn)子傷了身子,所以和太子結(jié)婚后很難授孕。太子倒也沒有責怪過他,只是他身為太子府侍君卻無孕,總會惹人閑話。于是他四處差人找生子的方子,卻一直沒能如愿以償。大概也是因為這個,他才會在發(fā)現(xiàn)女主懷孕后怒而給女主下藥吧!原著中的種種因由,陸含之已經(jīng)無可考之處,現(xiàn)如今他只能是摸著石頭過河,走一步算一步了。進了城,陸含之吩咐車夫停車,又吩咐宇文琝:“小民子,你去給少爺我辦點事,剛剛吩咐你的可記清了?辦完了在此處等我,少爺我接你回家。”宇文琝低聲應(yīng)了一聲,利落得下車,消失在了人群里。陸含之看著他消失的方向發(fā)了會兒呆,嘖了一聲,道:“作者雖然不靠譜,設(shè)定的反派倒是俊得掉渣?!?/br>擦了擦掛在唇角的口水,陸含之吩咐車夫:“走吧!”不到半晌,陸含之便趕到了陸家。陸家今日真可謂是熱鬧非凡,就連陸思危都親自留在家里,給陸夫人祝壽。自家老爺給足了自己面子,陸夫人自然是高興的,只是喜悅里又透著那么一點點的不愉快。一群官家太太正圍著她說著閑話,有嘴甜的先給她道了聲喜:“可是巧了,科考跟陸夫人的大壽撞到了一起。聽說煦之公子是咱們京里頭難得的人才,這回三甲頭名沒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