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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分過敏。因為每個人的膚質不一樣,雖不至于過敏,但像豬油這種飽和脂肪酸涂多了容易導致油性膚質的姑娘爆痘。為此,陸含之還在每個門店處每處都設了一個美麗顧問崗位。如果姑娘們有什么關于護膚的疑問,都可以來詢問美麗顧問。本來只是擔心姑娘們用了香脂后會爆痘,結果美麗顧問每天都被圍得水泄不通,基中不乏官家小姐派人前來問話。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美麗顧問只好把問題記下來,回來再問陸含之。姑娘們的問題也是包羅萬象,有人問怎么去除黑痣,黑眼圈,甚至魚尾紋。看來,不論在哪個時代,姑娘們愛美的心都是一樣一樣的。這樣一來就更好辦了,陸含之忽然覺得,護膚品這種東西簡直就是為他量身打造的生財之道。很快,陸含之本階段的第一個任務解決了,十個兌換點到手。本期結算,兌換點余量三十,對君王的忠誠度加二,初級寶箱兩個。第一階段的任務需要滿足兩項條件,第一項條件早就滿足了,第二項條件耗時要多一些。不過得到的獎勵也是雙倍的。陸含之最快樂的就是完成任務領獎勵的那一刻,本次交任務更是雙倍的快樂。他迫不及待的打開了那兩個初級寶箱,這回寶箱里仍有一張五折券,以及一張GDP翻倍buff券。兩張券均是不限時,陸含之看著身邊吱噶吱噶在搖搖車里笑哈哈的阿蟬,考慮要不要把這兩張券用掉。其實他現(xiàn)在的任務完成難度不高,如果貿然用掉就浪費了。天知道系統(tǒng)的難度是不是越往后越難,留著可能有大用處。于是他將兩張券丟進了儲物間里。還有手里的兩張符,他一直沒能找到機會把這兩張符用掉。回想陸家老太太和陸思危對自己前后的態(tài)度,自然是相差越來越大。尤其是陸思危,陸含之覺得他對自己真的越來越冷漠。看來女主的精神攻擊對象也是循序漸進的,他發(fā)現(xiàn)也不是所有人都對女主無條件寵愛。比如他身邊這些下人,從前都對蘇婉凝好感度極佳,如今卻也只是一般態(tài)度。有一次他還聽到鸞鳳和琴瑟說她壞話:“表小姐這個人,表面上看上去極好相處,有次我和她打招呼她竟愛搭不理的。不過人家是主子,主子就是主子,哪怕只寄住的主子,也比咱們這些奴才不知道高了多少去?!?/br>這么看來,她的精神攻擊如果不能持續(xù),好感度這種東西便會慢慢淡化。他左思右想,該如何才能把符紙給他的塑料老爹用上呢?忽然眼睛一亮,他爹喜好附庸風雅,腰間終年別一把文劍。這種東西,好劍難求,若得一把,他肯定會劍不離身。而且這符紙的作用范圍是方圓十米之內,只要他把劍放在身邊,便不會受到精神攻擊。但到哪兒去找一把這樣的劍呢?即使有這把劍,又由誰送去,才有更好的價值讓他寸步不離呢?他當即想到了御賜之物,可皇帝怎么會無緣無故送一個做生意的大臣短劍?怎么想都覺得不合適,最后他想到了一個人。如果這把劍由宇文琝來送,會不會讓他更加珍惜一些。而且宇文琝天生愛劍,他尚武,有一個專屬的武器庫。不知陸含之開口朝他要一把文人專用的配劍,他會不會答應?想到這里,他也不急于接任務了。隊友多一個存活的機率就更大一些,更何況還是關鍵隊友。于是他起身抱起阿蟬,不顧阿蟬想要繼續(xù)玩搖搖車的抗議,隨手從小床上拿了個機括小木馬塞進他懷里,吩咐和鳴備馬車,去安王府。這還是陸含之第一次去安王府,竟還有些小羞澀。現(xiàn)在的安王府,不再是原來的陵安王府,而是在大皇子平反后又另給他賜了豪宅。和大皇子比鄰而居,是在京城寸土寸金的西市。大概是想和太子府區(qū)分開來,太子府是在距離紫宸宮最近的東市青龍大街,他們是在玄武大街。新的安王府氣派恢弘,竟比對面的楚王府還高出不少規(guī)格。皇帝這是什么意思?讓弟弟的門面高于哥哥?這皇帝是個心機婊,這會兒他表面上獎賞宇文琝,實際上是想挑起這兩兄弟的嫌隙吧?好在大皇子根本不在意這些,這會兒他一心一意只撲在了陸二公子身上,只想一輩子與他廝守。陸含之的馬車停在安王府門前,下車讓和鳴去門子處通報。本以為門子會進去回報再放人進府,卻見門子恭恭敬敬親自上前來迎接道:“王爺吩咐,王妃可隨時入府?!?/br>第34章陸含之滿是驚訝,原來宇文琝早就給自己發(fā)了通行證了嗎?他對門子笑了笑,說道:“有勞,帶我進去吧!”門子帶陸含之進了府,陸含之開始驚訝于朝廷的奢靡與yin亂。看南郊還算天子腳下,百姓們過得仍是十分貧瘠。再放眼安王府,曲道連廊,亭臺樓閣,小橋流水,集雅致與莊重于一身,可謂是十分華美了。看來皇帝為了安撫這個暴虐尚武的兒子,很是花了不少功夫。很快,陸含之被門子帶到了后院演武場,安王殿下正在練武。手中沉珂仿佛不是一把重逾百斤的玄鐵重劍,他仿佛耍折扇一般在身上翻轉玩著花樣。若不是最后落地的一個瞬間發(fā)出了震耳發(fā)聵的悶響,陸含之差點就相信這把劍是紙折的了。下意識后退兩步,陸含之站定后,宇文琝已經下了演武場,來到了他的身前。他從懷出掏出一方手帕在額角擦了擦,問道:“找我有事?”陸含之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沉珂,見上面的玉飾仍完好的在上面鑲嵌著,大概他最近沒有去作死。便說道:“是有件事相求?!?/br>宇文琝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眼神里有些嫌棄。隨即眼神又轉身了阿蟬,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機括小木馬。阿蟬一臉警惕的看著他,宇文琝縮回了手,改為把阿蟬接了過來。一臉抗拒的阿蟬并不喜歡別人把他當一盤菜托著,奈何人都有慕強心態(tài)。他似乎對宇文琝的重劍很感興于,于是妥協(xié)了他的抱娃姿勢,并且放棄了機括小木馬,轉而雙手抱住了那把重劍的劍柄,并張嘴啃了起來。陸含之:……他一臉無語的捏住他的小臉兒,說道:“你怎么什么都吃?小心把牙齦咬破了!”說著又把小木馬往他懷里塞。阿蟬:嗚哇嚶嚶嚶……被捏住小臉的阿蟬哭了起來,似乎劍對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