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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二嫂和任何人撕起來的樣子都想象不到?!?/br>在他心目中,二嫂就是個永遠不會和人理論,不會與人高聲語,永遠不會失了自身體面的謙謙君子。宇文玨怔愣片刻,說道:“好像是這樣……”陸含之覺得,他和宇文玨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和任何人都能撕起來,一個和任何人都撕不起來。這兩個神奇的性格,卻嚴絲合縫兒的合得來。這會兒剛好宇文琝和陸煦之回來了,一見他倆有說有笑,便都圍了過來。一個懷里還抱了阿蟬,陸含之一抬頭,便見阿蟬把自己弄得像只花臉貓兒一樣,手里還拿了塊黑漆漆的泥巴。陸含之:……啊,潔癖要犯了。陸含之怒瞪著阿蟬,問道:“怎么回事?在哪兒搞的?這都是什么?”阿蟬瑟瑟發(fā)抖,往宇文琝的懷里鉆。宇文琝難得護崽一次,說道:“哎……含之,只是玩泥巴而已,要不……別打了?”陸含之:……我什么時候說要打了?他只是叫來了鸞鳳,抱去把阿蟬洗干凈。卻見陸煦之已經(jīng)把阿蜢抱了起來,阿蜢吐出小舌頭,又很熟練的吐了個泡泡。第173章看到這一幕的陸含之驚了,為什么阿蜢可以如此的cao作一般人類做不到的事情?簡直像條小魚寶寶!小魚寶寶吐完泡泡,便抬著頭看著陸煦之,還咧開小嘴沖他笑。小家伙已經(jīng)過百日了,看上去十分硬朗,也如阿蟬一般,長成了一個小胖子。隨著阿蜢的長大,終于不再是小黑蛋了,竟然越長越白凈。陸含之猜測,那應(yīng)該是新生兒黃疸。黃疸也會讓寶寶顯得有些黑,不過輕微的黃疸,隨著月齡的增大,會慢慢自行褪去。看著白凈又帥氣的小阿蜢,陸煦之也十分喜歡。他看著兒子的鼻唇說道:“嘴巴像阿玨,鼻眼里像我,額頭這個位置又像阿玨?!?/br>陸含之湊過去,說道:“我們阿蜢會長,專挑你們兩個最好看的地方長。完美繼承了雙親的優(yōu)點,長大了肯定是個大帥逼?!?/br>眾人:???帥就帥,怎么還罵上人了?陸含之解釋道:“就是帥到極致了,沒辦法形容,就是大帥逼?!?/br>眾人了然的點了點頭,對于陸含之的一些形容,大家都已經(jīng)習慣了。倒是宇文琝補充了一句:“下次含之你說完直接解釋一遍就可以了?!?/br>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聽懂他自創(chuàng)的那些神奇語言。陸含之搭上他的肩,哥倆好似的說道:“慢慢你們就又能學會一門外語了,含之語?!?/br>眾人無奈,他這個性子,一般人還真忍不了。宇文玨問道:“含之從小就這樣嗎?”陸煦之想了想,說道:“忘了……奇怪,我怎么忘了含兒小時候什么樣了?”眾人正在閑聊間,鸞鳳匆忙跑來,眼含喜色的說道:“少爺王爺!四少爺生了個小少爺,剛剛?cè)缫鈦韴笙玻胝疑贍斮n個名兒呢!”陸含之一聽,喜道:“哦?這么快就生了?呃……讓我賜名兒?太子呢?”陸?zhàn)┲暮⒆?,說什么也是太子的,怎么就讓他來賜名字了?鸞鳳嘆了口氣,說道:“太子殿下……連齊勉王的名字都未曾取過,還是皇上賜的,更別說一個不受寵的庶子。四少爺說,勞煩三舅舅給賜個大號吧!”陸含之想了想,他這個半吊子的水平,竟接連取了三個孩子的大號。于是大手一揮,寫了幾個歪歪扭扭的大字:“宇文晴瀟?!?/br>宇文琝問:“何解?”陸含之笑答:“無解,好聽?!?/br>正如翎曦,翎毓,曦堯,都是無解,只是好聽。陸含之想了想,又說道:“如果硬要解釋,那……瀟瀟雨歇便是天晴。”陸含之一時高興,還默了一首岳飛的詞出來:“怒發(fā)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眾人又是目瞪口呆的看向他,陸煦之重復道:“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含之,二哥這狀元之名,干脆讓給你吧?”陸含之捂臉,說道:“別,二哥,這詩也不是我寫的,您可別臊我了。再說了,狀元是全才,又不是會背幾首詩就能考上的?!?/br>大昭對于狀元的要求非常高,不但文才要過硬,連兵法都要熟知。縱觀這幾個孩子的大名,也只有宇文晴瀟的最正式了。其他幾個,仿佛就是陸含之隨手撿來的。但眼前的所有人仿佛都對這幾個隨手撿來的名字毫無異議,而且還用得美滋滋。這些人也是神奇了。鸞鳳拿了少爺寫得那筆躺倒在地上的爛字去給送信的如意回復了,還討到了少爺給的一個大紅包,同樣如意也有一個。陸?zhàn)┲丝陶驼言埔黄鹱≡诰┙嫉幕始覄e院,皇家別院距離陸含之的莊子不算遠,他偶爾還能回去看看他娘。昭云想讓他把他娘接進別院里一起住,最后被陸?zhàn)┲窬芰恕?/br>杜姨娘近日情況見好,身邊也安排了人照顧著。顯然她對這莊子并不排斥,還能天天在院子里曬曬太陽。如果去了皇家別院,那里高門深宅,顯然并不適合她一個精神不太好的婦人。昭云不想讓陸?zhàn)┲?,她從小到大沒幾個朋友,交心的更不多。之前蘇婉凝接近她,是為了慫恿她去接近阿琝哥哥。如今陸?zhàn)┲退?,可以說是患難之交。這兩人也算得上是好姐妹了,總算還有個人說說體己話。如今陸?zhàn)┲采撕⒆樱瑒偤靡部梢院陀钗臇|流做伴兒,他們也是真正意義上的兄弟。陸?zhàn)┲F(xiàn)在在跟著先生學一些文章,甚至想報名去含之學院還上一段時間的學。昭云則表示自己可以去帶一帶女學生們的德修課,再一想,自己被這德修弄得無奈嫁進了太子府,覺得還是不要禍害別人了。不過她倒是可以幫忙教養(yǎng)幼童,至少識文斷字是沒問題的。陸?zhàn)┲南敕▌t比較多,大昭并不限制小郎君參加科考。但是給予小郎君的職位不多,畢竟他們每月一次的月事是很煩人的。所以哪怕大昭給予了小郎君某些平于男子的權(quán)力,他們也并未有機會享有。陸?zhàn)┲胪ㄟ^學習參加科考,哪怕供他選擇的職位并不多,但只要能通過自己的能力養(yǎng)活晴瀟,他便滿足了。太子的態(tài)度一直讓他覺得奇怪,不但對自己和昭云不聞不問,甚至連他的兩個孩子都不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