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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塞滿了。他的左右手上,還塞著兩只崽。長孫媚媚看著那花車,說道:“要不……我們坐后面那輛?”陸含之深表贊同:“我也覺得應(yīng)該這樣?!?/br>于是三人轉(zhuǎn)身,上了后面那輛花車。一上車,陸含之便摘了面具,問道:“你怎么認出我的?”長孫媚說道:“我沒有認出你,我只是唱歌找目標(biāo)。結(jié)果隱一過來找我,告訴我你在哪兒,我就讓人把彩球扔給你了?!?/br>陸含之:……竟是這樣簡單粗暴。他清了清嗓子,又問道:“你怎么會忽然來大昭?你們那兒不是暫時休戰(zhàn)了嗎?你們內(nèi)亂跟大昭沒啥關(guān)系,這個時候來湊這個熱鬧干什么?”長孫媚說道:“是宇文琝讓我來的,他讓我過來幫幫你,助你一臂之力?!?/br>陸含之:???這會兒他都不知道宇文琝那邊怎么樣了,宇文琝竟把長孫媚拉過來給自己當(dāng)助力了。不過的確,長孫媚的身份,確實能協(xié)助他做許多事。陸含之又問道:“他只是讓你來大昭幫我?那你怎么給自己弄了這么一個身份?”長孫媚道:“我有什么辦法?想要接近皇帝,也只能用這個方法了。不過你放心,你們大昭皇帝應(yīng)該消受不起我們西域的特色?!?/br>這倒是事實,哪怕長孫媚他再風(fēng)情萬種身嬌體軟,畢竟他還是個常人男子。常人男子的身體構(gòu)成和小郎君是不一樣的,皇帝大概是下不去手的,只會把他賜給下面的人,或者干脆退回去。哪怕是皇帝真的能看上他,以皇帝如今的武力值,大概也是打不過一個西域巫師的。陸含之朝他豎了個大拇指,問道:“宇文琝都和你說什么了?”長孫媚答:“他說他那邊有事脫不開身,待問題解決了再回來與你會和?!?/br>陸含之皺眉,自打上次暗字三號來過一次后,宇文琝便沒再傳消息回來過。他上次為了他們能盡快脫身,讓暗三帶回去一個攻擊防域的大陣,也不知道用上沒有。二嫂也不回來,他就不擔(dān)心阿蜢?不過阿蜢倒也的確不用擔(dān)心,他和阿蟬不一樣。阿蟬當(dāng)時離開他就哭天搶地,阿蜢卻跟誰都能睡得香甜。省心省力,是個小天使沒錯了。陸含之最后問道:“你們打算怎么做?你住哪兒了?皇宮嗎?”長孫媚道:“我們聽你的,你讓我們怎么做我們便怎么做。怎么可能讓我住皇宮?我可是個正經(jīng)八百的男人,皇帝那一后宮的女人不想要了?他把我安排在了鴻臚寺,我現(xiàn)在住在會館?!?/br>陸含之心道:“算你心里還有點逼數(shù),知道自己的真實性別。”長孫媚又問道:“你們是不是要奪權(quán)了?我們主公說了,如果宇文琝掌權(quán),我們愿意不戰(zhàn)而歸。只要有你和宇文琝在,歸于大昭我們也不怕?!?/br>至少百姓能過上好日子了,不會淪為奴隸。陸含之說道:“這話可別亂說?。∥覀儧]有奪權(quán),只是不想讓大權(quán)落入賊人之手。”這話說得可以說十分不要臉了。長孫媚卻跟著他說道:“嗯嗯,我們懂,所以我明天該怎么做?”陸含之想了想,說道:“其實吧……計劃里本來沒有你的,可是如果你……有心的話……那不如就讓你也參與進來?”陸含之的臉上又露出了他那標(biāo)志性的狐貍笑,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周圍的人身上泛上陣陣?yán)湟?,總覺得又有人要倒霉了。陸含之送長孫媚回了會館,又和他交待了一下明天所要做的事,便和宇文琮一起回安親王府了。倆孩子可能是太累了,阿堯坐在馬車上打瞌睡,阿蟬已經(jīng)躺在陸含之的腿上睡著了。晚上回到府中,尹琮問道:“你有什么想要交待的嗎?”陸含之答道:“沒有,養(yǎng)精蓄銳,明日記得束好你的發(fā)冠?!?/br>尹琮點頭,便帶著阿堯回自己的院子睡了。第二天一早,眾人均是盛裝打扮,去參加皇廷難得的一次盛典。今日八月十五,正逢中秋佳節(jié)。中秋佳節(jié)在大昭本來就是一個值得慶賀的節(jié)日,又趕上皇帝冊立新后,其盛況是可想而知的。冊封大典和中秋大宴合到了一起,朝延所有命婦均入宮授宴,眾大臣也入前延參禮。陸含之又穿上了他那難得的王妃吉服,一身隆重,卻把臉抹的煞白,還畫了個黑眼圈兒。他此刻的人設(shè)是保胎保了足足一個月的體弱小郎君,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他還有一戰(zhàn)之力來。陸含之本來就瘦,這么一折騰,更是顯得風(fēng)一吹就跑。昭云見了他幾乎要哭出來了,上前扶住他,說道:“你這是怎么弄的?安親王不在,你也不能如此不愛惜自己。”陸含之?dāng)[手道:“唉,不怪別人,只怪我體弱。上次小產(chǎn)傷了身,又那么快便再次有孕。生怕再養(yǎng)不住,對不起王爺?shù)囊黄钋??!?/br>昭云道:“怪我管不住這太子府,讓個婢子沖撞了你,害你變成了這個樣子?!?/br>原本便和昭云站在一處的蘇婉凝:……她心中憤憤想,反正你們也蹦噠不幾天了,隨你們?nèi)フf什么。蘇婉凝笑了笑,自覺站到了一邊。今天是封后大典,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搞事。蘇婉凝心里清楚明白,所以有恃無恐。陸含之也無意與她糾纏,便和昭云坐到了一起。他們倆一個太子妃,一個鐵帽子王妃,自然是有資格坐到一起的。眾命婦有不少過來朝他們行禮的,這一切被蘇婉凝看在心里,又是一番不是滋味。這些人憑什么?自己又比他們差在了哪里?論學(xué)識,自己神醫(yī)之名也算響徹大昭。論名聲,自己善良之名也在京都內(nèi)外排得上號。論長相,美顏盛世濾鏡之下又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她?昭云不過是有個好出身,陸含之也不過是徒有其表罷了!憑什么他們就能躋身上流,自己卻還只是個對他人行禮的側(cè)妃!蘇婉凝強行按壓下內(nèi)心的澎湃,心道這不算什么,馬上他們就要全都向自己行禮!仙人說了,下一步計劃便是靠著宗源的枕邊風(fēng),讓皇帝禪位,到時候她再控制著太子以昭云不賢之名廢了昭云,那么她便是名正言順的皇后了。昭云淡笑一聲,皇后的冊封大典便開始了。今日的宗源一身隆重的皇后吉服,比常服不知莊重了多少倍。哪怕是他那張臉上稚氣未脫,不笑的時候,仍是充滿了莊重與威嚴(yán)。宗源站上金鑾殿龍椅旁,皇帝牽起他的手,臉上盡是寵愛之喜色。為了封宗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