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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想殺陸桐,我也有個猜想?!卑卒b接著說,“你看,周萱她被砍下頭仍能說話,表示她當(dāng)時沒死。說不定周萱當(dāng)時已經(jīng)懷了大哥或二哥的孩子。陸桐既然是你親堂哥,那就有可能是當(dāng)時二哥秘密地把周萱送出去,讓她生下陸桐。等到陸桐成年后回到陸家大宅,你小叔驚訝地發(fā)現(xiàn)陸桐是周萱的兒子,加上他一直認(rèn)為周萱是僵尸事件的罪魁禍?zhǔn)?,于是就想方設(shè)法要?dú)⑺狸懲!?/br>“看,經(jīng)過我的推理,這下所有事都圓上啦!”白鋌啪的一聲合上了日記本,得意地看著陸羅。陸羅笑著拍手:“厲害厲害,不虧是白偵探?!彼终UQ劬Γ骸安贿^白偵探,聽了你的推理,我還是有點(diǎn)疑惑。”“你有什么疑問盡管說,陸助手?!卑卒b裝腔作勢做了個請的姿勢。陸羅笑了:“第一,根據(jù)僵尸傳說和日記記載的,尸體被切斷的僵尸是不能復(fù)活的,那周萱是怎么跑出去生了陸桐的?第二,這日記記得是50年前的事,照你的說法,陸桐應(yīng)該有50歲了。怎么還是一副二十多歲的樣子?”“這個……”白鋌被問住了。“還有,”陸羅不懷好意地看著白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我父親那輩,陸家有三兄弟,我父親是最小的。陸桐是老二的兒子。老二不是正妻生的,所以我小叔一直不認(rèn)他的身份,管我父親叫二哥?!?/br>“?。 卑卒b意識到自己被耍了,頓時氣鼓鼓地說,“你為什么不一開始就告訴我!你早就知道這不是你小叔的日記!”“唉!因?yàn)楹猛姘。 标懥_笑得更燦爛了,“你看,你不是還自己推理出了一整出故事嘛!別說還挺精彩的?!?/br>“你這人!”白鋌裝作怒不可遏的樣子,作勢伸出雙手想鉗住陸羅。陸羅坐在椅子上,一遍笑一邊躲,卻一不小心沒保持住平衡,摔到地上。白鋌慌了,迅速跪在陸羅的身邊,抬起他摔到的后腦勺揉了揉:“沒事吧?”“沒事沒事,地上有地毯?!标懥_笑著回應(yīng)他,目光和白鋌對上。白鋌面對面看著陸羅。距離如此近,他能看到陸羅額上因?yàn)榇螋[冒出的細(xì)細(xì)的汗水,以及隨著呼吸微微顫動的睫毛。陸羅的笑容漸漸消失了,他直直看著白鋌的眼睛。白鋌被他看得臉發(fā)燒,他移開目光,想把陸羅從地上來起來。卻沒想到陸羅手用力一拉,反而把白鋌拉到了自己的懷里。白鋌的頭腦一片空白。他的胸膛貼著陸羅的胸膛,下巴抵在陸羅的肩膀上。陸羅把頭埋在白鋌的肩窩,白鋌能感到陸羅皮膚的觸感。兩人的呼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分辨不清。白鋌呆呆地盯著眼前地毯上的絨毛與灰塵,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所有思緒都暫停了。“白鋌,”不知過了多久,白鋌聽到陸羅輕輕喚他,“白鋌?!?/br>“怎么了?!卑卒b應(yīng)道。他的脖子被陸羅的呼吸弄得很癢。“白鋌?!?/br>“你是不是已經(jīng)很煩我了?”白鋌聽了這話,驚得差點(diǎn)從地上蹦起來,然而頭和腰都被陸羅緊緊地壓著。他怎么會煩陸羅?他簡直恨不得天天和陸羅黏在一起。“你為什么這么想?”白鋌低聲問。“我想和你一起去A大上學(xué),”陸羅將頭往白鋌肩的更深處埋去,“然而你不肯?!?/br>白鋌無奈道:“你成績那么好,去A大太可惜了。”“那我中考時說不報省中,和你一起上十中時,你怎么那么開心?!?/br>白鋌無語,想,那時候不是我不懂事么。省中是當(dāng)?shù)刈詈玫闹袑W(xué),而十中只是一個普通的區(qū)重點(diǎn)。中考完,白鋌的分?jǐn)?shù)只夠上十中,而陸羅上省中綽綽有余。但是陸羅不管陸敬椿和他母親的極力反對,愣是和白鋌報了一所學(xué)校。理由是離家近,朋友多,不孤單。當(dāng)白鋌知道陸羅和自己會上一所高中時,高興地?fù)е懥_轉(zhuǎn)了好幾個圈。但陸羅在十中是個異類分子。他學(xué)習(xí)太好了,被老師當(dāng)做重點(diǎn)培養(yǎng)對象,處處優(yōu)待,還總是提防周圍其他同學(xué)把他帶壞。同學(xué)或嫉妒或不屑,都不怎么和陸羅玩。陸羅也不管,只和白鋌要好。高考完。陸羅的分?jǐn)?shù)果然很不錯,是十中建校幾十年唯一一個分?jǐn)?shù)能上B大的。但他一門心思要和白鋌上一所學(xué)校。全校老師給他做思想工作都不為所動。當(dāng)校長親自找到白鋌讓他勸陸羅時,白鋌已經(jīng)不是初中畢業(yè)時那個只要聽見能陸羅上一所學(xué)校就興奮地跳起來的孩子了。陸羅不能一直跟著自己,他聰明,漂亮,又有一個富有的父親,他和白鋌是不同世界的人,應(yīng)該擁有更好的人生。白鋌以“你要報A大就不要再見我了”為威脅,逼著陸羅改了志愿。唉,白鋌想,要不是陸羅是個男的,還一直是這懵懵懂懂的樣子,他真要美滋滋地懷疑陸羅是不是愛上自己了。白鋌知道,這大概不是愛情,而是依賴。陸羅從小到大就只有他這一個朋友。他習(xí)慣了白鋌在自己身邊,從來沒想過離開,也不想要白鋌離開。但人的一生,終究是要面對離別的,只不過是早晚的區(qū)別。所謂長久相伴,也不過是離別終章前一段甜美的旋律而已。陸羅見白鋌不答話。又自顧自地說了下去:“我知道,你一定是煩透我了。從小我就一直黏著你。你干什么我都跟著。你本該在高中交很多新朋友,然后早早地找個女朋友。但因?yàn)槲乙恢痹?,你都沒有?!?/br>“大家都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你也一定早就想擺脫我了,對不對?”陸羅問道,卻仿佛害怕聽到肯定答案似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白鋌看到陸羅這個樣子,心都要碎了。他的手緩慢摩挲著陸羅柔軟的頭發(fā),低聲對他說:“我怎么可能煩你呢。”我喜歡你都來不及。白鋌想。“那就不要離開我。我們上一所大學(xué)?!标懥_說。“陸羅,”白鋌溫柔地說:“你看看自己。你那么聰明,長得還好看,還有一個厲害的父親。交到很多新朋友,早早地找到女朋友的應(yīng)該是你,而你卻因?yàn)楹臀疫x擇一所高中而什么都沒得到。你知道嗎,人總是要分離的。你不應(yīng)該一味跟著我,而放棄本該屬于你的世界。你應(yīng)該去更好的地方,去看看更好的人?!?/br>陸羅搖了搖頭,將頭埋得更深了。他撒嬌似的說到:“我不要。我不要什么新朋友,也不要什么女朋友。我只要你就夠了。”他低聲說:“我不要去你去不了的地方。”白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