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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小七的秘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4

分卷閱讀114

    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慌,“小七,你說的……是誰?”

雁輕今晚至少喝了有六七兩白酒,遠遠超出了他平時的酒量。他這會兒只能勉強分辨出坐在他身邊的人是誰,然而腦子里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卻是無論如何也控制不住了,他甚至不太清楚自己到底說了什么。

裴戎輕輕晃了晃他的肩膀,不知怎么,聲音竟微微有些發(fā)顫,“小七,你說的是誰?會把你捆起來的……是誰?”

雁輕的眼睛已經(jīng)睜不開了,聽見裴戎的提問,身體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是……當然是慕容賀那個老東西。他……他不會放我走的,他說過除非我死了,或者……或者他死了。否則我只能是他的……從慕容錦把我推到他面前開始,我就只能是他的……他為什么還不死呢?你告訴我,他什么時候才會死?”

雁輕的聲音里帶著濃重的恐懼,每一個字都仿佛在瑟瑟發(fā)抖。

裴戎覺得仿佛一桶冷水從頭頂澆了下來,將他瞬間澆了個透心涼。一顆心也像是被凍住了,連跳動都開始感到疼痛。這一霎間,他忽然想明白了很多事。有關慕容家,有關慕容錦。他在心里麻木地想,原來小七對慕容錦的仇恨是這樣來的。

雁輕輕聲嗚咽了起來,像一只被困在陷阱里走投無路的小獸。

裴戎心如刀割,忍不住伸手過去想要把他抱進懷里。然而他的手剛一碰到雁輕的胳膊,他就劇烈地抖了起來,嗚咽被他壓抑在嗓子里,像是連哭都不敢哭出聲來。一邊躲,一邊含含糊糊地哀求著。

裴戎的眼淚奪眶而出。

雁輕終于躲開了向他伸過來的男人的手,抽泣著把自己縮成了小小的一團,嘴里顛三倒四地說著求饒的話,“……我聽話,我真的聽話……別……別打我……”

裴戎一時間心痛到無法呼吸。他忽然想起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可是他從來沒見雁輕穿過短袖的衣服。很多這個年齡的青年到了夏天都喜歡穿中褲或者短褲,尤其到了盛夏,幾乎沒有人會再穿著長袖的衣服??墒茄爿p從來都系著袖扣,領口也始終扣到第二個紐扣。他之前以為這是他的穿衣習慣,現(xiàn)在看來,似乎還另有玄機。

借著從外面灑進車內(nèi)的燈光,裴戎十分小心地撩開雁輕的袖子,在剛才的掙扎當中,一枚木質(zhì)的紐扣已經(jīng)繃開,不知掉到哪里去了,袖子輕輕往上一拽,裴戎首先看到的是烙印在小臂上的幾個圓形的傷疤。雁輕皮膚偏白,膚質(zhì)敏感,幾個傷疤都有不同程度的增生,然而裴戎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是煙頭燙出來的痕跡,并且不是同一時間燙上去的疤痕。

裴戎閉了閉眼,胸口被灼熱的氣血脹滿,仿佛下一秒就會炸開來。

雁輕閉著眼,像是在憑借著生物本/能躲避可能會降臨的危險,又像是沉進了最深的噩夢里,無力自拔,連哭泣都透著絕望的意味。似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誰還能救他,誰還能救得了他。

淚水滑過皮膚,竟然有種陌生的刺痛的感覺。裴戎抹了一把臉,深深吸了口氣,“小七,我是裴戎,你不是管我叫裴哥嗎,你還記得我么?”

雁輕昏昏沉沉地縮在角落里,喃喃念道:“裴哥……裴哥是警察。”

“是警察,”裴戎拿出了自己最溫和的腔調(diào),輕聲細氣地說:“裴哥是警察,他會保護你,把那些壞人都打趴下?!?/br>
雁輕抬起濕漉漉的小臉,像是在認真地理解他的話。臉上的每一道線條都充滿了疑慮的、恐懼的意味,“他……會抓我回去?!?/br>
“不會?!迸崛只卮鸬臒o比堅定,“有我在,我不會讓他把你抓走的?!?/br>
雁輕迷迷糊糊地看著他,像在聽一個無法被實現(xiàn)的承諾。他安靜了下來,不是因為他相信自己會得救,僅僅是受到了安撫。

裴戎試探著碰了碰他的手,“小七,現(xiàn)在沒人會抓你了。你看,我就在這里,我會看著你的,壞人不敢來抓你。我有槍呢?!?/br>
裴戎覺得自己也開始語無倫次了,可是這些話對于一個已經(jīng)沉浸在回憶里的人來說能起什么作用呢?裴戎知道,人在小時候受到的傷害,會在成長的過程中被記憶無意識地放大。即使現(xiàn)在的雁輕能夠輕而易舉地打死那個曾經(jīng)傷害他的人,但是在他的噩夢里,他仍是那個無力反抗的、弱小的孩子。

或許是累了,或許是這些話真的起到了安撫的作用,雁輕的身體稍稍舒展開一些,喃喃地重復著裴戎的話,“有槍……”

“有槍?!迸崛终f:“我會保護你,誰來跟我搶都搶不過我。”

雁輕往后縮了縮,腦袋靠在窗玻璃上,眼睛半睜半閉,“他……他打我……”

裴戎的鼻子再度泛酸,“以后不會了,我保證,不會有人再打你。如果誰要欺負你,我?guī)е阋黄鸫蚧厝ァ!?/br>
雁輕沒有出聲,也不知聽見沒有。

片刻之后,裴戎意識到他可能是睡著了。他小心地靠過去,把這個即使在睡夢中依然瑟瑟發(fā)抖的身體小心翼翼地摟進自己的懷抱里。

第75章傷疤

裴戎把雁輕打橫抱了起來,雁輕醉的沉了,并沒有躲閃,然而肩頭還在習慣性地微微發(fā)顫,時不時會發(fā)出兩聲低低的抽噎。

裴戎一步一步走上樓梯,感覺自己抱在懷里的完全就是一個受傷的孩子。在幾年之前,似乎還是他剛剛當警察的時候,隊里接手過一個拐賣兒童的性/犯罪案,當他們搗毀那個賊窩,把受傷的小孩子們一個一個抱出來的時候,就是這樣一種揪心的感覺。那些受傷的孩子,那些出現(xiàn)在孩子們身上的讓人無法直視的傷痕,無一不是在對身為執(zhí)法人員的他們做出的無聲譴責。

裴戎把嘴唇貼在了雁輕的額頭上,他知道懷里的人已經(jīng)沉進了自己記憶深處的噩夢之中,怕的發(fā)抖,額頭布滿冷汗。他就守在旁邊眼睜睜地看著,卻什么都做不了。他甚至沒有辦法破開濃重的醉意,讓雁輕清醒過來。

樓梯上方傳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裴戎抬起頭,看見小六靜靜地站在門口,那雙與雁輕一模一樣的眼睛安靜而黯淡。他沉默地讓開門口的位置,把他們迎進來,并引導裴戎走進雁輕的房間,把他放到床上。

小六從衛(wèi)生間擰了溫熱的毛巾過來,想要給小七擦擦臉。他剛走到床邊就被裴戎用一種無比自然的態(tài)度接了過去。

小六微微怔愣了一下。

裴戎坐在床邊,低著頭小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