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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崽崽都不喜歡碰水,它估計是聽到要洗澡,害怕了吧!”說著,醫(yī)生看向涂山白,低聲細語的哄道:“乖崽崽,別害怕,jiejie帶你去洗澡澡哦……”她一邊說,還一邊靠近涂山白。涂山白一身白毛頓時全炸起來了。“吱……”他跟個炸毛團子一樣,蹬起后腿就想跳走。醫(yī)生跟寵物斗智斗勇多年,一眼就看穿了它的企圖,猛然往前一撲。“吱吱……”伴隨著涂山白的尖叫聲,是醫(yī)生得逞的笑聲。“乖崽崽,你身上有很多細菌,不洗干凈會影響傷口恢復的!”醫(yī)生語氣很輕柔,可手上的動作卻十分的利落粗暴,她拎著涂山白,將它放進了一個光滑又深的寵物澡盆里。趁著醫(yī)生去拿東西的時候,涂山白企圖從澡盆里跳出來。可澡盆太滑了,他后腿還沒使力,身子就往后滑倒。跳不出去!??!“吱吱吱吱……”涂山白一臉控訴的盯著謝北望。謝北望一臉平靜的回視著他。在一崽一人的對峙中,醫(yī)生拿著東西過來了,“乖崽崽,我們來洗澡澡咯……”醫(yī)生說著,將消炎水倒入澡盆,又打開了水龍頭。水嘩啦啦的流了下來,將涂山白淋了個正著。怡人的水溫讓涂山白很是享受,可當醫(yī)生的手碰到他身上的毛發(fā)時,他被水壓下去的白毛瞬間又炸起來了,“吱吱……”不要你碰!陌生人類的氣息,讓法力全失、退化成幼崽的涂山白格外焦躁不安,很沒有安全感。涂山白一邊尖叫,一邊抖著身體,水全濺在了醫(yī)生身上。“乖崽崽……”醫(yī)生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接近涂山白,反倒被濺了一身水,十分狼狽。她下意識看向謝北望,說:“先生,要不你給崽崽洗澡吧?”謝北望:“……我不會!”作者有話要說: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妘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3章醫(yī)生笑道:“先生,你不會我教你啊,給貓崽崽洗澡很簡單的。再說了,有我在旁邊看著,不會出什么問題的?!?/br>在醫(yī)生的再三保證下,謝北望遲疑的走到澡盆邊上。他一過去,涂山白就故意抖了抖身子,報復性的濺了他一身水,誰讓他逼自己洗澡來著。醫(yī)生沒看出涂山白的惡意,反而一臉驚喜的說:“先生,貓崽崽在跟你撒嬌呢?!?/br>涂山白狐貍眼一瞪,“吱吱吱吱吱吱……”誰撒嬌了?污蔑!這是污蔑?。?!然而,他的反駁,被一道溫熱的水流給蓋過。唔,好舒服啊……沉浸在溫熱水流中的涂山白,舒服的眼睛都瞇了起來。謝北望打開水龍頭后,下意識看向醫(yī)生。下一步?醫(yī)生開始了指導,謝北望則是照做。涂山白剛開始還十分不配合,時不時的搗蛋,故意抖謝北望一臉水。后來,謝北望掌心揉出了豐富的泡泡,有些泡泡還飛了起來,他的注意力被漫天飛舞的泡泡吸引住了,才消停下來。涂山白盯著空中散發(fā)著香味的泡泡,狐貍眼里充滿了好奇。這是什么?吃的?聞著挺香的,不知道味道怎么樣……腦海閃過這個念頭,涂山白下意識的揮了揮爪子,將一個泡泡扇到面前,然后,他啊嗚一口,張嘴就吞了個泡泡。謝北望:“……這泡泡有毒嗎?”醫(yī)生被貓崽崽的舉動逗得雙眼冒紅心,內心嘶吼著可愛,面上卻強忍著笑意解釋:“我們的沐浴露純天然,無添加,無毒性,是可食用的?!?/br>“恩。”謝北望放心了,繼續(xù)揉泡泡。醫(yī)生則是目光炙熱,神情癡迷而慈愛的盯著跟泡泡玩耍的涂山白。好可愛的貓崽崽啊啊啊啊……它吞泡泡了!它又又吞泡泡了?。?!看到后面,醫(yī)生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被萌化了。謝北望一舉一動,都格外的小心謹慎,深怕一個用力,就捏碎了貓崽崽脆弱的骨頭。等涂山白發(fā)現謝北望已經給自己搓澡的時候,他整個身體已經被搓軟了。這個陰險的人類!涂山白心里腹誹謝北望,嘴上卻發(fā)出舒服的哼哼聲。還反抗嗎?他一邊享受謝北望的服務,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算了,毛都濕了,還是不反抗了!涂山白暈暈欲睡的閉上了眼睛。謝北望看著貓崽崽乖巧的模樣,深深的吐了一口氣。他用最快的速度,給涂山白洗好了澡,正要將睡著的白毛球抱出來的時候,一旁的醫(yī)生突然沖著他眨了眨眼睛,“貓崽崽尾巴上有幾處傷,要剃毛,這樣傷口才會好得快,正好它現在睡著了,你給它剃毛吧?!?/br>謝北望看了眼那條傷痕累累的尾巴,點了點頭。……涂山白是被轟隆隆的聲音吵醒的!巨大的嘈雜聲,就像是天雷一樣,他陡然驚醒。“吱吱……”涂山白下意識要炸毛。倏然,脊背被人摸了摸。“吱吱?”涂山白抬頭,對上謝北望平靜的黑眸。“吹干毛就能走了!”謝北望說。涂山白半知半解的歪著頭,任由著謝北望給自己吹毛。沒一會,毛吹干了,涂山白從一個滿身血污的白毛球,露出真容,變成了一個潔白無瑕,毛發(fā)蓬松,香噴噴的白毛球。“貓崽崽好漂亮!”醫(yī)生忍不住要摸。涂山白避開她的手,跳下椅子,慢悠悠的晃到鏡子面前,想欣賞欣賞自己的英姿。他盯著鏡子里的等身自己。純潔無暇的白毛毛。清亮幽深的狐貍眼。還有舉世無雙的尾巴……涂山白下意識翹起尾巴,當尾巴浮現在鏡子里的那一刻,他發(fā)出了凄厲的慘叫。“吱吱吱吱吱吱……”他尾巴怎么禿了?涂山白反射性看向謝北望和醫(yī)生,質問道:“吱吱?。?!”誰干的?誰剃了他的毛?小可愛炸毛了,醫(yī)生有些心虛,她想也不想的將鍋甩了出去,指著謝北望說:“是,是他給你剃的?!?/br>謝北望:“……”他一言難盡的看著醫(yī)生。剃毛是他剃的,可提出要剃毛的,明明就是醫(yī)生……涂山白沒給謝北望辯解的機會,他后腿一蹬,精準無比的跳到了謝北望懷里。謝北望下意識托住它。涂山白趁機揮動前爪爪,使出吃奶的力氣,捶謝北望胸口。他畢竟太弱小,即便使出渾身力氣,落在謝北望身上的爪子,也不痛不癢的,跟撓癢癢似得。謝北望沒搭理它,他又問了醫(yī)生一些注意事項。“外敷藥一天一次就行了,每隔三天,都要給它洗一次澡……”在醫(yī)生的囑咐聲中,謝北望帶著一堆的貓用品回去了。回去的路上,涂山白爪子就沒停過,一直用小爪爪捶謝北望胸口。直到——“少爺?!?/br>聽到管家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