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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瘋掉的?!?/br>“為什么?”顧懷問。“因為太禁欲了,這個樣子,會讓人感覺是很私有的一個狀態(tài)?!卑嗌χf,“我真是太幸運了,能有幸見到這樣的你?!?/br>顧懷蹙眉道:“是你們想多了吧?!?/br>顧懷拗不過班森,拍了張自拍,班森還相當敬業(yè)的用兩臺手機幫他補光。不過顧懷發(fā)給齊卓程之后,齊卓程好半天沒有反應(yīng),一度讓班森懷疑自己了。顧懷:“看吧,你想多了?!?/br>班森撓了兩下金毛:“不應(yīng)該啊,我真是覺得你這樣太容易激升我的荷爾蒙了。”出門時,顧懷算是把自己拾掇了一下,又成了往日那個清朗俊雅的影帝。袁舟約了顧懷在一家獨立咖啡館見面。PrufrockCoffee位于倫敦市中心的一條小巷子。咖啡館有兩層,袁舟坐在二樓鄰窗的位子。四十多歲的男人,身材削瘦,一副圓形的眼鏡,躲在鏡片后的眼神卻是非常的犀利。這家咖啡館提供兩種味道的咖啡豆,巧克力味和水果味。顧懷糾結(jié)了一會兒,還是選了一份巧克力味的。袁舟朗聲笑道:“竟然沒選錯。很多人來都會選水果味,然后喝一口,就喝不下了,味道太奇怪。”顧懷道:“我膽子小,不敢亂選?!?/br>兩人品著咖啡,慢慢聊著。袁舟眼神閃了閃,望向顧懷,斂起神色:“劇本看過了?覺得怎么樣?我明白,這個角色的壓力確實有點大。但是,除了你,我想不到其他人能夠演了?!?/br>雖然是巧克力味的咖啡豆,但整體還是漫著一股古怪的味道,和顧懷平時喝的美式完全不一樣。“這個角色,可能對我會更加難。”袁舟和顧懷有些私交,對顧懷的過去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是和你以前的有關(guān)?”顧懷點點頭:“我擔心,我會走不出來?!?/br>“我會幫你配一位心理醫(yī)生跟全程,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跟我說?!痹坂嵵氐谋硎?,“這部戲,我會在東北拍攝,期間不會有娛記的報道?!?/br>袁舟知道這個角色很難演,但作為導(dǎo)演,他也是堅定要選一個最適合角色的演員。而顧懷,就是不二之選。顧懷突然問道:“那個酒館老板,有想好用誰了嗎?”“還沒有,這個人選,我希望聽一下你的建議?!痹壅\懇道,“這個角色和你的對手戲很重,而且……還有兩場激///情戲。”顧懷眼神微微一低,他看劇本時,也看到了這兩場的戲。袁舟寫得很實在,做///愛。“我想問一下,這兩場戲,是打算借位,還是實拍?”袁舟凝重的看著顧懷,直言不諱:“我準備實拍?!?/br>顧懷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作何表情,他重重的吸了一口氣。袁舟的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但依然讓他有些難以接受。對于激///情戲,顧懷在早年初入行的時候,也遇到過。只不過那會兒大部分的戲,不是借位,就是拉燈。后來,他功成名就,接的片子,就會盡量避開這類戲。換句話說,他并沒有想過要在大銀幕上出演自己的激///情戲。而像袁舟這部戲里,這么赤//裸//裸的情///谷欠戲,他甚至做不好思想準備,而更加難以令他接受的是,這兩場激///情戲的對手戲,是一個男的。一個小酒館的老板。“顧懷,這類戲確實比較難,尤其是對你這個級別的演員來說,其實已經(jīng)沒有必要在鏡頭前這樣來表露自己。但是……你也看了劇本。”“我知道,順理成章,在那樣一個情緒節(jié)點上應(yīng)該有這么一場戲?!?/br>兩人不知不覺的陷入了沉默,各自喝著咖啡,袁舟還為顧懷點了一款店里的特色,山羊奶酪撻。顧懷咬了一口,有點酸甜。他有時候想不明白為什么齊卓程那么喜歡吃甜食,或許這種甜膩的味道肆意在口中,心情會變得好一點。他的手機震了一下,屏幕上接二連三的彈出一長串的微信消息。齊卓程:【啊啊啊!】齊卓程:【哥哥!你快把臉蒙起來!】齊卓程:【我不許別人看到這樣子的你!】齊卓程:【太撩了……/色/色】齊卓程:【只能讓我一個人看。】顧懷瞧著這人的狂轟濫炸的反應(yīng),心頭一松,先前沉浸在角色里的抑郁,似乎緩和不少。吃進嘴里的奶酪撻也由酸變甜。顧懷道:“這本子,我接?!?/br>“真的!”袁舟欣喜若狂。“不過,這個酒館老板的人選,我想自己定。”“沒問題。但是這人的演技,我還是會有要求的?!?/br>“他前不久剛拿了青爵獎的最佳男主?!?/br>“齊卓程?”袁舟有些詫異,“我能問下原因嗎?”“大概是我唯一能和他拍激///情戲的人?!?/br>——顧懷和袁舟分開之后,漫無目的在街頭轉(zhuǎn)悠,之后直接逛到了市中心的大英博物館。典型的希臘復(fù)興式建筑,正門兩側(cè),各是八根希臘愛奧尼式圓柱,無限的撐起博物館恢宏的氣勢。顧懷在埃及文物館里見到了拉美西斯二世的雕像,心血來潮,拍下來發(fā)給秦墨。秦墨立刻秒回了一條消息:【哎喲!顧爺,你咋老是對這些木乃伊心心念念呢?!?/br>顧懷曾經(jīng)和秦墨去開羅拍大封,他很想進金字塔里面去看看,結(jié)果被秦墨死活攔住。這人非要神神叨叨的表示,金字塔里有古老的傳說,進去之后就可能出不來了。埃及館是博物館較大的一個展館,參觀的人群絡(luò)繹不絕。顧懷看完羅塞塔石碑,拿著導(dǎo)覽圖,準備上樓,忽然聽到樓梯的轉(zhuǎn)角里,傳出輕微的哭泣聲。顧懷尋著聲音走近了,見到一個約莫五六歲的小女孩,穿著粉色的羽絨服,和一條黑色的小裙子。女孩一頭短發(fā),懷里抱著一只不大不小的輕松熊。幾個外國游客圍在她身邊,詢問她父母呢。然而女孩只是一個勁的抽泣,水靈的眼睛哭得通紅。顧懷望著女孩,下意識的覺得有點臉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誰知,女孩瞪大了雙眼瞧著顧懷,愣了兩秒后,眨了眨眼睛,一把撲向顧懷,哭哭啼啼的喊他:“懷哥哥!”顧懷猛的回想起來,自己在齊卓程的相冊里看到過這個小女孩。齊卓程的meimei,齊菲!“齊菲?你是齊菲?”顧懷把女孩抱起來,拿紙巾擦掉她的眼淚。齊菲用力的點了下頭,親昵的摟住他的脖子,又嚶嚶的哭了起來,“懷哥哥,我找不到爸爸mama了。”顧懷記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