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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礎(chǔ)上重新組建了更加專業(yè)的團隊,技術(shù)上的提升也是當日的他們所無法比擬的。也正是從這個時候開始,IN.G才正式由一組野生戰(zhàn)隊變成了更為正規(guī)更有實力的游戲開發(fā)公司。最初早已理順的游戲脈絡,孫響的技術(shù)與調(diào)校,再加上充足的資金支持,使這款游戲的開發(fā)進度要遠比正常情況下快的多。封允向?qū)幇蔡峒坝螒蜻M展的這天,天空依然下著雨,房間里的光線有些暗,因此開著頂燈。秋天的早晨又濕又冷,他們便沒讓阿姨過來。冰箱里食材很充足,寧安煎了雞蛋和面包,熱了牛奶。他握著奶鍋正仔細地往杯子里分奶。封允一邊說一邊托著腮看他,只是他并沒有愿望達成的快樂樣子,反而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感。寧安將牛奶倒好,推到他面前,然后放下奶鍋,轉(zhuǎn)身輕輕抱住了他。在某些事情上,封允十分倔強。尤其游戲?qū)λ兄种匾囊饬x。可現(xiàn)在,他卻忙到連游戲公司都不能經(jīng)常過去。他并不是超人,背上已經(jīng)有了楚和這座大山,已經(jīng)不能再背負更多了。雖然他也在幕后支撐著游戲公司的發(fā)展,并不惜一切力量讓游戲早日面世,不能算沒做貢獻。可想到那些雖然枯燥,但卻帶著挑戰(zhàn),激情與溫度的工作,都是由別人一點點完成,再也與他無關(guān)時,他便總是有些無法釋懷。寧安理解他的心情,如果讓他舍棄掉服設(shè),他也一樣會很失落。畢竟,無論成就多大,主動選擇與被動選擇,總是不一樣的。“寧安,我很想念外婆?!狈庠试趯幇矐牙镙p輕笑了一下:“時間有點久了,有時候我都快不記得她老人家是什么樣子了,只記得她陪我打游戲,贏了時的那份笑容。那時候我就想,將來一定要做游戲,因為游戲讓人與人之間的界限,可以在某種程度上徹底消失?!?/br>他沉默了一會兒,又說:“寧安,人為什么要失去?”隨后,他又緊緊地把寧安按進了懷里:“有時候我會很害怕,如果有一天你不在了,我也不能獨自存在。”大約是秋雨連綿的原因,他露出了很少有的善感又多情的樣子。只是這樣的話并沒有讓寧安感動,反而讓他有了壓力和焦慮感。他捧著封允的臉低頭親他的嘴唇,在封允動情地張開嘴唇的時候,狠狠咬了他。他疼的悶哼了一聲,下唇破了道口子,鮮紅的血流了出來,但他們也沒有因此分開。寧安抬起頭的時候,嘴唇上沾染了封允的血,火一樣紅。但他的眸子卻很冷,所以整個人都有一種十分冰冷的艷麗感。封允安靜地抬頭看他,想抬手為他擦一擦,但指尖動了動,又放棄了。寧安捧著封允的臉,對他說:“如果以后再說這樣的話,我咬的可就不是這里了。”封允靠在椅背上仰頭看他,他的表情十分嚴肅,認真,眉間蹙出一道淺淺的痕跡來,是十分憂心的樣子。封允開始后悔說了這樣過于感性的話。他們曾經(jīng)討論過,如果有一天寧安不見了,另外一個寧安回來的話,他會怎么辦。封允當時說,會和那個人保持距離,但也會暗中保護好他,會好好地生活,等著他再回來。無論他走還是留他都得好好的生活,他承諾過。他有點慚愧,于是便低下頭沉默了一會。寧安垂眸看他的發(fā)頂,過了一會兒便有些難受地嘆了口氣。他希望這種想法他最好想都不要想,很多事情一旦想多了便會形成一種奇怪的心理暗示。他又站了一會,看他低著頭十分后悔的樣子,便也不忍心多說了。他們都經(jīng)過事,也比同齡人更堅強一些,有些話點到即止就可以了。他正準備放開他,坐下吃飯時,封允卻又抬起頭來。他看著他問:“你剛才說,再說這樣的話,咬的就不是這里了,是嗎?”寧安怔了怔,封允又接著問:“那你要咬哪里?”寧安嚴肅認真的表情慢慢漫上一點錯愕來,有點呆,看起來很是好笑。他說的時候并沒有想那么多,只是想表達自己其實很兇狠。可封允此刻刻意的語氣卻讓他不能不多想。他沉默了片刻,臉頰慢慢漫上了一縷淺淡的紅。封允卻不放過他,掐著他的腰,聲音是在某些時候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沙而啞:“說呀,咬哪里?”寧安的臉很快紅透了,伸手去掐他的脖子,封允卻再也忍不住,他側(cè)開頭,悶悶地笑出了聲。餐桌上冷凝的氣氛忽然就解凍了,變得怪異而曖昧。寧安紅著臉把頭抵在封允的頸窩里,不知道要拿他怎么辦好?他既想笑,又想摁住他狠狠捶一頓,一時拿不準哪種做法更合適一些。封允笑了一通之后,又不知死活地逗他:“來,現(xiàn)在給你咬……”寧安羞得抬不起頭來,只氣急敗壞地辯解:“你想什么呢?我又沒有那樣想!”封允抿著笑:“哦?沒有那樣想是沒有哪樣想?說出來我聽聽。”寧安抬手就想打人,又被早有準備的那個人抓著手腕按住了,他掙了半天都沒掙開,實在憋不住,罵他:“臭流氓!”封允便按著他親開了:“你又知道了?既然沒想你怎么知道我流氓了?嗯?你就是想了對不對?你就是想那樣對不對?”牛奶杯被撞倒了,白色的奶液沿著桌沿滴落在地毯上。封允抱起寧安放到起居室的真皮沙發(fā)上去逗著玩。只是占了不少便宜也吃了虧,所以,這天封允到公司時側(cè)頸上貼了塊醫(yī)用紗布。當天楚和內(nèi)部系統(tǒng)又刷了屏,各種曖昧,勁爆,火辣的猜測層出不窮。最后還是由被大家派去刺探情報的楊淼解了密。楊淼為了不辜負組織的信任,大著膽子旁敲側(cè)擊了一整天。最后封允終于涼涼看了她一眼,紗布下面是一枚帶血的牙印兒,他按了一下忍不住自言自語:“真是,兔子急了也咬人?!?/br>楊淼大約因為臉腫了半邊影響了聽力。楚和內(nèi)部群里。楊淼:“領(lǐng)導說,是他家養(yǎng)的兔子咬的。”群里各位:……作者有話要說: 安安:你才兔子第99章Chapter99汪榮秋冬秀展的籌備工作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他把大部分時間都投入到了這一季參展服裝的設(shè)計與更改上。而選擇模特上,以往他總是不放心,需要親力親為的那部分工作,現(xiàn)在則交到了寧安的手上。因為寧安對服裝的解讀與表達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