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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還早,去的地方也不是很繁華,很多出租車都不大愿意去。好說歹說終于有位司機愿意載他一程,也是止不住的抱怨。肖瑜嘆了口氣,真的把東西都放在房間里的時候,整個人都很疲憊。但是看到手里的吊蘭,還是站起來找到陽光最好的地方放著。他租的房間小,窗戶也不大。擺著一盆吊蘭看上去有些勉強。肖瑜打量了一番,決定今晚回來給吊蘭換土。他還隱隱有些印象,記得當時為什么要送給趙臨安吊蘭。那時候趙臨安是在無意中提起白平家里養(yǎng)了魚,說白平這種人肯定是不能養(yǎng)生物的,準保被他弄死。但是過了幾個月后趙臨安又說起了這件事,有些疑惑的說那幾只魚居然還沒死,可能是白平特別喜歡,用心養(yǎng)了。肖瑜當時沒作聲,過了幾天就送給他一盆吊蘭。結果嗎,當然還是好的,起碼趙臨安沒有給他養(yǎng)死,可是也不能說趙臨安特別喜歡。因為這佛珠吊蘭比不上魚的嬌氣,不用多照顧,隨隨便便澆點水就旺盛地生長。肖瑜摸了摸圓潤飽滿的竹子,手指的觸感讓他想起了什么。隨后,肖瑜猶豫了一下,覺得四下無人自己做什么都不會被在意,于是才輕輕抬起左手,用嘴唇摩擦昨晚摸過趙臨安嘴唇的地方。已經(jīng)不能用變態(tài)來形容了……這種行為被任何人知道都會覺得反感吧?內(nèi)心雖然有這種焦慮,但總是安慰自己沒關系,反正也沒有人知道,不會給別人造成困擾。除了這樣,肖瑜無法再給自己的行為做出一個解釋。收拾好后又靜坐了幾分鐘,肖瑜站起來去上班。他一開始對自己的工作并不喜歡,也覺得就算被錄取也要很快辭職,這只是個過度。不過在得知趙臨安也在這里上班的時候,很多事情都變味了。總是肖瑜現(xiàn)在并不想離職,可是他職位低,工資少,也是很頭痛的事情。“肖瑜你來了啊?!?/br>肖瑜一進辦公室,就聽到陳姐笑盈盈地跟他問好。“我昨天才知道,你居然和趙經(jīng)理住在一起?”陳姐聲音不大,但也足夠讓辦公室里其他人聽到了。肖瑜微微睜大了眼睛:“什……”“白平都和我說啦,你也真是的,這件事一點都不說?!标惤阄⑽⑿Φ溃骸澳愫挖w經(jīng)理不僅是同校,還是朋友嗎?”肖瑜趕快搖頭,否定道:“不……我已經(jīng)搬出來了。”“嗯?”“之前沒找到房子,才一直麻煩趙……趙經(jīng)理,現(xiàn)在找到房子,沒有住在一起?!?/br>“哦……這樣啊?!标惤闼伎剂艘幌?,說:“今晚白平請客吃飯,你要不要去?”“……”“我看你和白平,趙經(jīng)理都很熟。我和他們也是老同學,經(jīng)常在一起。要是不麻煩的話你也過來吧?”“我就算了吧,”肖瑜委婉地想著借口,“這個月工資花得差不多了,再去外面吃,我怕熬不到月底。”“哈哈哈,”陳姐仰頭笑,“白平請客還能讓你花錢,沒錢正好,過來吃飯更省錢?!?/br>肖瑜有些無語,道:“不…”“你把這些資料給趙經(jīng)理送過去,我跟白平說一聲你晚上也去。”她居然就這么說定了。肖瑜沉默一陣,默默地往電梯走去。當天晚上下班的時候,四個人坐在趙臨安的車上。肖瑜有些不好意思,在后座上不知道說什么。趙臨安看了他一眼,倒是沒有問他為什么也過來。白平進來的時候和肖瑜打了聲招呼。雖然是他請客,但卻是趙臨安開車帶他們?nèi)ァ?/br>他們?nèi)齻€好像是經(jīng)常出來聚餐的樣子,很快就熟稔起來,只有肖瑜是新來的,除了趙臨安他和誰都不熟。他們吃飯的地方是一個比較高級的日本餐廳,每個人點了一份飯后,又追加了不少小菜。白平本來還想叫酒,雖然他自己不喝,但他覺得趙臨安和肖瑜可能會喝。然而白平剛想點就被趙臨安制止了。“沒人喝。”趙臨安說。白平這才作罷。等菜的過程中他們開始聊天,白平和陳姐都有點想讓肖瑜也參與到談話當中,于是話題總是肖瑜熟悉的,比如說公司的運作或者具體工作。陳姐更是直接問他對于現(xiàn)在工作的看法。“我覺得蠻好的,”肖瑜想了想,輕聲說:“同事都很照顧我?!?/br>“哈哈哈,”陳姐笑著說:“你別看現(xiàn)在,等你過了一年,成了前輩,他們一定欺負你。”趙臨安淡淡地插了一句:“你們現(xiàn)在組里到底有多少人?”“還是那么多啊,忙的時候人手不夠,閑的時候又覺得人太多。”陳姐嘆了口氣:“不過如果能少點人就好了,起碼大家的工資能升一升?!?/br>說到這個,陳姐像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說起來我們部門工資確實很低??!肖瑜剛才還說工資撐不到月底,不想出來吃呢。”被突然提到名字的肖瑜吃了一驚,道:“陳、陳姐!”趙臨安擰著眉頭看他:“什么撐不到月底?”“……”“你錢都哪里去了?!?/br>還沒等到肖瑜說話,白平就大笑著拍腿:“他的工資關你什么事?臨安你跟質(zhì)問老婆似得問他!”趙臨安臉色不好看,說:“亂說什么。我就不能問問?”白平說:“小肖愿意花在哪里都行啊,他不是剛搬出來租了房子?那也是好大一筆開銷的?!?/br>“……”白平把手臂環(huán)在趙臨安肩膀,看著肖瑜道:“他就是事兒多,你別在意!”肖瑜笑了一聲,不知道說什么好。不過顯然趙臨安沒有放過這個話題,他的臉上寫滿了‘等我回去再拷問你’。肖瑜有些汗顏,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好。但是趙臨安怎么這么在意他的工資問題?菜上來的時候肖瑜就覺得不妙。他應該是最熟知趙臨安口味的人,白平點的菜都是偏甜味淡,而趙臨安不是很喜歡南方的口味。更因為趙臨安非常在意牙齒問題,甜的食品幾乎不碰。果然在吃飯的時候趙臨安的筷子都沒有往小菜夾過去。不知道為什么,按理說白平也應該知道趙臨安的口味,但事實好像不是這個樣子。“這個好好吃,你都不嘗一下?”白平夾了雞蛋放在趙臨安碗里。“……”趙臨安筷子停了一下,說:“不是要你不要再給我夾菜了嗎?”“哎呀你真的事兒好多,別人的筷子不干凈,難道我的你還要嫌棄?”白平說的委屈。“……這不能相提并論吧。”趙臨安有些小潔癖,對于這種事情很講究。即使是出來吃飯他都會用自己的筷子,借住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