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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嬈聽不清他那邊的動靜,只能看到他人走近了。 站在池嬈面前,傅忱斯低頭,手上不知道拿著什么,他就說了兩個字:“張嘴?!?/br> 池嬈愣愣的,就很聽話,就這么任由著傅忱斯把手上那顆糖塞進(jìn)她嘴里。 熟悉的味道。 是悠哈的薄荷糖。 身后的人還在招呼傅忱斯:“怎么回事兒啊,你們倆關(guān)系這么好?” 傅忱斯甚至懶得周旋,他微微皺了下眉,低聲說:“你們玩,這人我?guī)ё吡??!?/br> 話剛剛說完,他就伸手握著池嬈的手腕準(zhǔn)備把人拉走。 “欸等等啊。”有個人醉醺醺的起來,步子都走不穩(wěn)還朝著他們倆這邊來。 那人伸手拍了一下傅忱斯的肩膀,笑嘻嘻地說:“池嬈這么漂亮的女人,就讓你一個人玩兒?。俊?/br> 傅忱斯的臉色rou眼可見的沉了幾分。 池嬈都感覺到傅忱斯握著自己的手收緊了一點,她想掙脫但是傅忱斯今天一點機(jī)會都沒給她,只是越來越用力。 說話的人喝了酒這會兒還沒反應(yīng)過來,繼續(xù)跟傅忱斯開玩笑:“美人兒要共享啊?!?/br> 傅忱斯忽然一聲冷笑,拽著池嬈,一把把她拉到自己身后,彎了一下腰看著那個人。 他的身高放在男人堆里都扎眼,傅忱斯比那個人高出一些。 他湊近了一些,意味不明地接了一句:“是么,那我也是個美人兒呢,怎么我來的時候不說要共享呢?” 那人被傅忱斯這么一句說得有點懵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趕緊打個哈哈,說:“那能一樣嗎,你是男人啊。” “一視同仁啊。”傅忱斯的舌尖抵著后槽牙,“怎么,見到男人就慫了?開女人玩笑的時候,不是很行嗎?” 在場的其他人都聽出來傅忱斯的語氣有些不對勁。 這時候又有別的人加入了對話,火上澆油。 “傅少今兒是怎么了?火氣這么大?。俊?/br> “開個玩笑而已,不至于不至于,來,都來喝兩杯算了?!?/br> 那些人自認(rèn)為打了幾句圓場,給足了面子,沒想到傅忱斯完全不領(lǐng)情,他的眸光更為冷冽。 “那我也跟你們開個玩笑呢?!备党浪构戳艘幌伦旖?,從桌上端起一杯酒直接潑在了面前那人臉上。 傅忱斯的聲音冷:“好笑嗎。” 被潑酒的那人當(dāng)場愣住,一時半會兒沒反應(yīng)過來,包間里一下子就安靜了,所有嬉笑打鬧的聲音全部都停住。 都知道傅忱斯和池嬈的關(guān)系不好,上個節(jié)目都是針鋒相對的。 傅忱斯是陳輕介紹過來的,他們跟他一直都還算是挺相處得來的,說起池嬈的時候,他們其實都不怎么看得上。 畢竟是陳輕的競爭對手。 但也時常開玩笑說做這種極品要是能搞到手里玩一玩,也是不虧的。 平時說起這些的事情,傅忱斯總是一言不發(fā),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這么反常。 終于有人開口:“行了啊傅忱斯,你跟池嬈那關(guān)系還維護(hù)她呢,假不假?” “你他娘的欠.cao?。繛榱艘粋€婊.子跟人動手?” 這會兒被潑了酒的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呸”了一下,伸手擦了一下糊臉的酒液,抬眸看著傅忱斯:“找打是吧?” 說完,他揮拳而來,傅忱斯另一只手握住了那人的拳頭。 “想打架是嗎?!备党浪沟穆曇舻?,似乎沒放在心上,“你們上幾個?” “老子還能干不過你一個小白臉?就你那張臉,呵呵,你說得沒錯,確實是個美人兒呢,老子還沒干過男人,一會兒把你收拾了給爺爽爽?!?/br> 池嬈站在傅忱斯身后,看著這陷入混亂的局面。 她看到傅忱斯偏了一下頭,似乎在活動筋骨,這時候終于松開了握著她的手。 “別廢話了,幾個人?”傅忱斯問。 那人被傅忱斯的挑釁氣得牙癢癢的,他說:“老子一個人就行!別的人都別上!” 傅忱斯輕蔑地笑了笑,尾音懶洋洋的:“行啊——” 池嬈看到傅忱斯的肩膀動了動,他的手抬著,不知道在弄些什么,過了幾秒,他忽然轉(zhuǎn)身,手上拿著剛剛解下來的領(lǐng)帶。 她愣著。 傅忱斯抬手把那根領(lǐng)帶系在了她眼睛上,擋住了她的視線,還在她耳邊輕聲說:“就在這兒等我,打架場面不好看的,別看了。” 很多次傅忱斯在她耳邊輕輕呼氣,很多次他吊兒郎當(dāng)?shù)馗约赫f些模棱兩可的話。 但是沒有哪一刻。 池嬈覺得自己的心跳速度竟然那么快。 傅忱斯把她帶到旁邊,讓她站在那邊等,只有耳朵里有聲音,視線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靠聽到的聲音在腦子里描繪畫面。 她聽到杯子破碎的聲音,連呼吸都收緊。 似乎還聞到了傅忱斯身上的香水味,飄在這空氣之中,剛才覺得沉悶的空氣,一下子就變得不一樣了。 這是真正的度秒如年。 池嬈根本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只覺得自己的掌心都滲出了細(xì)密的汗珠,心跳一直在起伏不定。 終于,在她忐忑不安的時候一雙溫暖的手握住了她的手。 一根根地掰開她的手指,細(xì)心地用紙巾幫她把手擦干凈,男人似乎是感覺到她的不安,竟然在這個時候笑了。 “我打個架,你那么緊張干什么???”傅忱斯又是那種語氣。 池嬈:…… 那她能不緊張嗎?。。?/br> 從小到大見過很多大考試或者別的大場面,她都能處亂不驚絲毫不慌,本來池嬈以為自己的世界中都要沒有緊張這兩個字了。 但是。 她真沒見過別人動真格地打架。 原來這樣的事情會讓人緊張的,因為是跟生命攸關(guān)的事情,她會想萬一他受傷了怎么辦。 把她的手擦干凈,傅忱斯才終于幫她把蒙在眼睛上的東西取了。 重新能看見眼前的東西,第一個映入視野的就是傅忱斯那雙眼睛,他湊得很近,連睫毛都看得清晰,像個小扇子一樣忽閃忽閃的。 傅忱斯微微抬眸池嬈就看到他眼下的那顆淚痣。 實在是。 太勾人魂了。 池嬈頓了頓,“你沒事嗎。” “沒事?!备党浪固袅讼旅?,竟然有幾分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感,“我打架沒輸過?!?/br> 池嬈:…… 這個驕傲的小表情是怎么回事? 這是??!應(yīng)該??!值得驕傲的事情嗎?。。?? 池嬈感覺自己因為呼吸急促胸口都在上下起伏,她壓了壓自己的情緒,視線越過他的肩膀落在后面的位置。 那人已經(jīng)被傅忱斯甩到地上爬不起來了。 身側(cè)還有些碎的玻璃渣。 傅忱斯知道她在看什么,緩緩開口:“杯子不是我摔的,我這人還是挺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