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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單沉默著,將底下站出來的這些人挨個兒記住之后,才坐直了身子,緩聲道:“是朕疏忽了,以駙馬從五品的職位坐在最前頭確實(shí)不合適。郭時(shí)望。”郭時(shí)望連忙上前一步,躬身道:“老奴在?!?/br>“替朕擬旨,駙馬顧九麟升為少傅,位列一品,教導(dǎo)太子大皇子讀書習(xí)字。長生殿即日起改名為未央殿,皇后住處定為迎仙宮?!?/br>郭時(shí)望臉皮抖了好幾下,這才應(yīng)下來:“是?!?/br>殷單看著底下震驚到無言的滿朝文武,嘴角噙著冷笑:“這下便是符合祖制了,諸位愛卿也應(yīng)該沒有意見了吧。退朝!”說罷,拂袖而去。眾人慌忙跪下高呼萬歲,然后將目光投向駙馬。作為當(dāng)事人的顧九麟手指收緊,他端正坐在椅子上,臉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從容,心中卻十分冷靜。殷單這個老狐貍,顧九麟看著殷單離去的方向,瞇了瞇眼睛,為了平衡大皇子的勢力,竟然將他推出來吸引火力。還真是好辦法。眼看著滿朝文武就要圍過來,對他進(jìn)行層層盤問,顧九麟當(dāng)機(jī)立斷,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撐在扶手上,慘白著臉痛叫一聲。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的殷晗頓時(shí)站不住了,連忙伸手扶住顧九麟,關(guān)切道:“姐夫,你怎么了?”顧九麟對外一直宣稱自己體弱多病,殷晗只當(dāng)是真的,扶住他又是伸手試探額頭的溫度,又是替他撫了撫后背:“是不是頭疼?”顧九麟大聲道:“唉,我頭實(shí)在是疼的厲害,快快扶我回去,我要請?zhí)t(yī)給我看病?!?/br>這中氣十足的聲音聽的眾人十分無語,殷晗也頗為無奈,他只好柔聲對文武百官道:“皇上金口玉言,此事已定,我也沒有辦法。駙馬身體不適,我先差人送他回去,諸位愛卿也快快請回吧。”說完,不管大臣們的反應(yīng),殷晗連忙扶著駙馬從偏殿離開。離開了金鑾殿,顧九麟低聲道:“你沒戴乳環(huán)?!?/br>殷晗身子微微一僵。顧九麟冷聲道:“等著晚上的懲罰吧?!?/br>顧九麟伸手推開殷晗,大步離去。他身上墨藍(lán)色長袍華麗厚重,外罩月色絹紗,行動間如月色蕩漾,碎了一地光。領(lǐng)口探出一截脖頸,挺得筆直,從殷晗這個方向看過去,甚至能看見上面脆弱的骨珠。就是這樣一個看起來瘦弱的書生,卻生了一只令他又愛又恨的jiba,將他在床上cao的合不攏腿,還像娼妓一般被穿刺rutou,戴了乳環(huán)。如今還要生他的氣。殷晗真真是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回到華陽宮,太監(jiān)康申迎了上來:“主子?!?/br>殷晗徑直回到自己的寢房,康申跟了上來,又將房門掩上:“主子,奴才已經(jīng)備好了消炎止痛的傷藥,是奴才幫您,還是您自己來?”若是自己平時(shí)受了傷,多半都是讓宮女來。但是如今他身上的傷口過于隱秘,再加上他感覺顧九麟似乎控制欲有些強(qiáng),便不打算讓別人碰自己。揮揮手讓康申退下,殷晗從枕頭底下摸出那對金鈴鐺。想到方才顧九麟方才冷著臉走開的樣子,殷晗心中又有些甜蜜又有些煩躁。將上身的衣服解開,露出有些青紫的胸膛,早上走的匆忙,流血的奶頭并沒有做處理,這會兒上面有著淡淡的血痕,已經(jīng)有些結(jié)痂,奶尖又紅又腫,昨晚被玩的十分敏感,他穿的皇子朝服又重又厚,磨了一個早上,這會兒更是疼痛難忍。輕輕抽了口氣,殷晗伸手將奶子輕輕揉了揉,把乳尖揉硬,然后將乳環(huán)微微掰開,將尖端抵在奶尖上,微微一用力,“噗”的一聲刺了進(jìn)去。“唔!”尖端從乳尖的另一頭出來,剛剛才結(jié)痂的傷口又裂開,泌出幾滴鮮血,卻是比上次更加的疼痛,讓殷晗額頭泌出一層冷汗。疼,實(shí)在是太疼了。為什么昨晚顧九麟昨晚給他穿刺的時(shí)候,不僅不疼,還讓他情欲高漲,今天輪到他自己穿刺時(shí),卻疼的他一身汗水。殷晗伸出舌頭將另一只金鈴鐺舔的濕漉漉,想象著是顧九麟的雙手在揉他的奶子,將他的乳尖捏硬,然后狠狠刺了進(jìn)去。“啊——”殷晗慘叫一聲。該死的!還是疼!殷晗低下頭,看著自己白皙的胸膛兩點(diǎn)殷紅腫大,他伸手撥了一下鈴鐺,細(xì)碎的鈴聲頓時(shí)響起。他面無表情地伸手合攏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齊,沒有去管放在一旁的傷藥,伸手將房門打開,走了出去。隨著他的走動,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拟徛暭贝夙懫?,只是這聲音實(shí)在是太過細(xì)小,旁人根本聽不見,只有跟殷晗挨得近了,才能隱約聽到一些。伺候殷晗的宮女忍不住面露疑惑,她好像聽見了鈴鐺的聲音,似乎是在大皇子身上傳來的。殷晗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心里除了羞恥和緊張之外,竟然沒有半分情欲。但是他昨晚,光是聽著自己雙乳上發(fā)出來的聲音,屁股都高潮的噴出許多yin水。難道他的身體,只有在對著顧九麟的時(shí)候,才這么yin蕩嗎?一想到顧九麟,殷晗的乳尖上頓時(shí)泛起一陣酥麻,就連屁眼也有些sao癢起來。他喉結(jié)動了動,藏在衣袖下的雙手收緊,深吸了一口氣,往偏廳走去,那里已經(jīng)有人備好了早膳。這時(shí)走動的時(shí)候再響起細(xì)碎的鈴聲,殷晗的心情又跟方才不同了。他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顧九麟從自己的腦海中甩出去,只要是一想到對方正在看著他這副yin蕩的樣子,他的屁眼就忍不住滲出點(diǎn)點(diǎn)濕意,前端的jiba也有了感覺,微微勃起。因?yàn)榇髦榄h(huán)的原因,殷晗怕被人發(fā)現(xiàn),只能盡量減少外出。一些政事只在書房處理,但是依舊避免不了要去母妃那里請安。殷晗請安的時(shí)候,昭平公主和珣妃居然也在。一看到昭平公主,殷晗就不由自主想到了顧九麟,他又是渾身一緊,努力夾住屁眼,不讓里面的yin水滲出來。殷晗努力將胸膛挺直,想利用衣服的重量將鈴鐺壓住,不讓它發(fā)出聲音。“晗兒來了?!?/br>楊璇璣本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在跟珣妃講話,看見殷晗過來,連忙將這兩人忽視,直接對大皇子招呼到:“快來?!?/br>殷晗一撩衣袍,跪下給楊璇璣請了安:“兒子給母妃請安了。見過珣妃娘娘?!?/br>楊璇璣笑道:“行了,每次就你最多禮,快些起來吧?!?/br>“是?!币箨细┥砜牧藗€頭。但是他一俯身,乳上的鈴鐺就叮叮當(dāng)當(dāng)響個不停,捂都捂不住。“咦?”昭平公主微微側(cè)了側(cè)耳朵,“好像有什么東西在響?”殷晗的身子一下子僵在了原地,背脊炸出一層薄汗。☆、課堂發(fā)sao,母狗太子請求姐夫用戒尺打逼他伏在地上,身子一動都不敢動。偏偏這樣的動作導(dǎo)致鈴鐺懸空垂下,就算他極力去控制,偶爾還是溢出幾聲輕微的鈴聲。偏偏這人還是自己的jiejie,顧九麟的妻子,被她發(fā)現(xiàn)的這個結(jié)果甚至大于自己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