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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的睜開了眼睛。這一眼可不得了,直接嚇得他向后一仰跌進了小樹叢里。“你……你……”抓著蘇哲那只在空中抖個不停的手指,把他從小樹叢里拉出來,安西羽再次把他的大臉盤子湊了過來,一臉嚴(yán)肅的對著二人低聲說,“生澀,知道什么叫生澀不?天天睡一起怎么還親不夠呢?”這文馬上要開始往虐的方向發(fā)展了,內(nèi)心柔軟的GN不要怕,小虐怡情,說好的HE不會變~☆、關(guān)鍵你怎么就沒把他給睡了!面對安西羽的“訓(xùn)誡”,蘇哲的表情更加擰巴,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于是在當(dāng)晚的拍攝最終告于段落的時候,蘇哲作出了一個決定,借著跟劇組請假去忙新專輯的工作,他,要搬回家去住。“哥,你怎么回來啦?”關(guān)佑聽到開門聲就覺得納悶,都說嫁出去的哥哥潑出去的水,這么大半夜的跑回娘家,莫不是被人給休了吧?“這是我家,我怎么還就不能回來了?”聽著這滿嘴火藥味的回答,看著那扇被摔上的房門,關(guān)佑跟時光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后會心的點了點頭。不管是咋回事,哥哥正在氣頭上,安全起見,咱倆還是先躲遠點,別去點這個炮仗。可接下來一連三天,排舞拍照加宣傳,忙得都快腳打后腦勺了,蘇哲腦門上那團烏云還是沒見有消散的跡象,這可讓關(guān)心哥哥的貧呆二人組再也沉不住氣了。拖著快散了架的身子回到宿舍,眼看蘇哲又要往屋里鉆,關(guān)佑豁出性命的沖上前把他攔了下來。“哥,你跟秋哥真的掰了么?你好歹說句話,別讓我跟小時光跟著干著急呀!”聽到這話,蘇哲繃了幾天的臉也終于垮了下來,一屁股坐進沙發(fā)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什么掰不掰的,在人家那,可能從來就沒把我當(dāng)回事……”蘇哲對此番突然回家的舉動緘口了三天,最后居然吐出這么一句話,著實讓關(guān)佑和時光傻了眼。“可是,你們倆不是已經(jīng)……”看著時光一邊眨著眼睛,一邊奮力的思索著合適的詞語,蘇哲苦笑一聲,“我跟他怎么了?你們都說得跟真的似的,我倒要問一問,你們哪只眼睛看見我跟他睡啦?”“可是那天我們分明看見秋哥從你房里出來……”“是,他是從我房里出來,可你還從阿佑房里出來呢,我跟你們誰沒睡過一張床,關(guān)鍵這睡跟’睡’能一樣嗎?”“哥,我怎么被你弄糊涂了呢?所以你跟秋哥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呀?”“我也不知道。”關(guān)佑的問題,蘇哲也無數(shù)次的問過自己,可是答案至今毫無蹤跡。蘇哲的表情讓關(guān)佑和時光看得揪心,以往不管碰上什么情況,蘇哲總是像護雞仔一樣把他倆護在身后,關(guān)于自己的事,他更是不會讓弟弟們擔(dān)心。作為大哥,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默默的把問題擺平??墒沁@一次,他居然會扛不住說出來,只能證明他是真的遇到了大難題。麻利的從冰箱里拎出一提啤酒,給他們?nèi)齻€一人打開一罐后,關(guān)佑沖時光使了個眼色,然后端著易拉罐向蘇哲湊了過去,“哥啊,你心里有事別憋著,今天咱哥仨好好說說,雖然我和小時光也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但是三個臭皮匠也能抵個諸葛亮不是?”“是呀,煥哥,就算解決不了什么實際問題,說出來心里也好受一點。”看著關(guān)佑和時光的真摯眼神,又看了一眼面前的啤酒,蘇哲啥也沒說,先咕嚕嚕的直接灌了一聽。都說酒是最好的吐真藥,當(dāng)空酒罐歪歪倒倒鋪滿茶幾的時候,關(guān)佑和時光終于對情況有了大概的了解。“哥,先讓我理……理下思路啊……”關(guān)佑一面說一面奮力捋直自己的舌頭,“首先你是對秋哥動了真情啦?”“嗯!”“但是秋哥卻從來沒對你表示過?”“嗯!”“不是,不是?!甭牫鰡栴}的時光趕忙插播糾正,“秋哥做了很多事,我們都以為那就是表示了,但……煥哥又覺得不是?!?/br>“嗯!”“那到底是是,還是不是???”“就是從行動上分析是是,但又不全是……”拋開蘇哲的自動回復(fù),關(guān)佑和時光三兩句就把自己給繞進去了,然后二人又是捶胸口,又是抓腦袋,嘰里呱啦各自梳理了半天,最后還是酒量最好的關(guān)佑拍著大腿站了起來。“我可……可算鬧明白啦,這……這事有兩個……關(guān)鍵點。第一,就是秋哥從來沒有親口承認(rèn)過他對哥是那種喜歡?!?/br>“嗯!”“第二,就是哥你完全沒有好好把握機會呀?!标P(guān)佑說著晃晃悠悠的轉(zhuǎn)向蘇哲,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到,“虧我們喊了你那么多年的哥,你說你在他家住了那么多天,怎么就沒直接把他給睡了呢?”“嗯?!”☆、雖然演技很爛,但唱歌其實還行站在安西羽的小別墅外,看著一樓透出的燈光,蘇哲不由的想到邊秋坐在沙發(fā)上看劇本的樣子,但他忙活了一天,大晚上的巴巴跑來可不是為了欣賞家居宣傳畫的。經(jīng)過了昨晚的徹夜長談,雖然直接睡了邊秋的提議被果斷否定,但蘇哲認(rèn)清了一件事,與其糊里糊涂的被痛苦消磨著死去,不如快刀斬亂麻,親手去做個了斷。雙手在臉上輕拍了幾下,又連做了兩次深呼吸,他大踏步的朝著大門走去。“蘇哲回來啦?!卑参饔鹱诳蛷d里樂呵呵的招呼著,那感覺就像老爸在等他下班回家的兒子。可蘇哲完全沒有受到任何感染,依然保持著一臉嚴(yán)肅,只是簡單問了句“邊秋呢?”然后在收到安西羽手指的信號后,徑自上了二樓。推開房門,邊秋正靠在床上看劇本,他沒有占據(jù)中間的位置,而是靠在左側(cè),好像之前給蘇哲留床一樣留出了右邊的大片空間。但是此刻腦漿沸騰的蘇哲并沒有注意到那些細節(jié),他只是緊鎖眉頭迎著邊秋的淺笑走上前,硬邦邦的甩出了一句,“邊秋,我想跟你談一談?!?/br>“點頭,又是點頭,我真是搞不明白,如果我說我是來拿行李的,我要從你家,還有你的世界里搬走,你是不是也會繼續(xù)微笑著點頭?”蘇哲的話讓邊秋放下劇本走了過來,他不知道自己聽上去有多激動,他只是快被邊秋搞瘋了,不,是已經(jīng)被邊秋搞瘋了。“你要走?”“我要是說是,你是不是還會幫我搬行李?邊秋,我知道我現(xiàn)在看上去很不正常,但同樣的,我是真的很難理解你看上去的正常。在你面前我也不怕丟臉,反正我早把下輩子的臉都丟光了。就像關(guān)佑說的,我對你動了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