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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受傷的那一晚,跑出去追我之后發(fā)生了什么嗎?”搖頭。“天哪,那你到底記得什么?”伸出手一把摟住幾近崩潰的蘇哲,邊秋輕輕的說了一句,“我記得我愛你?!?/br>☆、求婚道具能再糙點么?聽著邊秋的話,蘇哲不要錢的眼淚剛想往外冒,就聽見門鈴響了起來。迅速收拾好表情跑去開門,從門縫里探出來的居然是關(guān)佑的腦袋。看著蘇哲略有些無措的表情,關(guān)佑咧開他那標志性的夸張笑容,拍了拍蘇哲的肩膀,做了個拉鏈嘴的動作,然后就高喊著“秋哥呢?”沖了進去。第二個進門的是郝恬,同樣是難掩滿心的激動,把手上的馬甲袋交給蘇哲,也有樣學樣的做了個拉鏈嘴的動作,然后高喊了一句“秋神呢?”沖了進去。最后一個不用說,必須是時光,雖然這小家伙已經(jīng)成了歌壇巨星,但一張娃娃臉看上去還是副呆頭呆腦的樣子,標準動作做到一半就放下手,“我也不會亂說的,那個……安jiejie呢?”此話一出,沖在前面的兩個人無一例外投來驚恐的眼神,這小子居然學蘇哲玩長情,一直都沒忘了安茉莉。蘇哲扶著時光的肩膀走進客廳,方才的傷感也被一下子沖淡。要不是有這幫弟弟meimei陪著,他能不能撐到邊秋回來都不說定。如果患難可以與共,那歡樂哪有不分享的道理,看著關(guān)佑和郝恬一左一佑把邊秋圍在中間上下打量的樣子,蘇哲也開玩笑的說了句,“看歸看,不許動手啊,摸壞了你們可賠不起?!?/br>看著邊秋在廚房里忙碌的身影,蘇哲只覺得沙發(fā)墊里好像憑空多出幾根針,可是瞧見邊秋投來的安慰眼神,想起他早晨說的那句“我還沒那么弱不經(jīng)風?!?,蘇哲又把自己按回了沙發(fā)里。安茉莉的出現(xiàn)讓時光暗暗的興奮了一陣,當他們六個人再度圍坐在餐桌前,蘇哲忍不住又是感慨萬千。“這么高興的日子,哥你倒是給大伙笑一個呀。”關(guān)佑瞧出了不對勁,立馬開啟活躍氣氛的功能。“是啊是啊,秋神你知道嗎?你不在的這些年,我哥吃啥啥不香,喝啥啥不甜,我們看著都受不了,你可千萬別再走了?!?/br>時光一時沒想到什么詞,于是就跟著干點頭。他們?nèi)齻€陪在蘇哲身邊,眼里看到的自然都是蘇哲的苦,可蘇哲心里明白,邊秋的苦要比他苦千倍萬倍,桌面上不好說什么,他一轉(zhuǎn)念,想到了一個防守轉(zhuǎn)進攻的話題,“我說你倆從原來一見面就往死里掐,到如今夫唱婦隨都這么多年了,怎么還沒結(jié)婚呀?”此話一出,效果立現(xiàn)。郝恬毫不羞澀的抓住蘇哲的胳膊告起狀來,“哥,你給評評理啊,他都不求婚這婚怎么結(jié)呀,難不成還要我買鉆戒我買花,還要我下跪去求他不成?”“誰說的,我不是在節(jié)目里跟你求了好幾次了嗎?我每一期都能收到觀眾留言問我成功沒,是你一直沒反饋好不好?”“你們大伙聽聽,在節(jié)目里那算求婚嗎?你是對著我說的嗎?你是對著攝像機說的好不好,你怎么不娶個攝像機回家呀!”“說到底你不就是要我當面求婚嗎?好啊,揀日不如撞日,咱們今天就借哥的地方把這事給了啦,你看怎么樣吧?”“什么怎么樣?連個戒指都沒有,你說怎么樣?”“不就戒指嗎……”關(guān)佑說著環(huán)視一圈,隨手揪下一個易拉罐的拉環(huán),“有啦?!?/br>“那花呢?”不是,戒指就算通過啦?郝恬你還真是不講究呀。蘇哲瞟了眼郝恬,再看關(guān)佑,那小伙已經(jīng)從冰箱里翻出了一朵包著保鮮膜的西蘭花。關(guān)佑倒騰道具的功力蘇哲可是見識過,效率極高,質(zhì)量極低,他要是當初進了道具部門,絕對能把導演連帶演員全部氣蒙。“花,也有啦。”“那你就這個姿勢呀?”郝恬話音剛落,關(guān)佑就雙腿,沒錯,雙腿跪在了地上,哭喊起來,“我的郝恬姑奶奶,我求你啦,你就大發(fā)慈悲的嫁給我吧?!?/br>能把求婚這部戲碼演出這種效果,關(guān)佑可謂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在這種震驚兩位影帝的過人表現(xiàn)下,郝恬好像少女一般眼中含淚的點著頭,答了一句“嗯!”看著這對歡喜冤家終于修成正果,連安茉莉的臉上都露出了一抹難得的笑容。蘇哲和邊秋在桌下十指緊扣,或許他們還有太多艱辛的路途要走,但如果終有一天他們也能修來這樣一份圓滿的姻緣,那段路就算再苦也是甜。☆、姍姍來遲的結(jié)局經(jīng)過了關(guān)佑的求婚事件,整個屋子里的壓抑氛圍也被驅(qū)散了不少??墒翘K哲并沒有被歡樂沖昏頭腦,在送走一眾弟妹后,他謊稱要去買東西,又把安茉莉叫了出來。習慣了安茉莉的直來直去,蘇哲一落座就開門見山的來了一句,“邊秋的病情比我們想的嚴重?!?/br>“他,跟你說了什么?”“嗯,之前你們懷疑他失憶是因為他不說話,后來他開了口還認出了我,咱們就直接推翻之前的推測,但是今天早晨,邊秋對我說,他其實并沒有記起以前的事情?!?/br>安茉莉的眉頭鎖得更緊,她有些不理解,邊秋明明記得卻又怎么會記不得。蘇哲當然明白安茉莉的困惑,這件事他也想了很久,最后他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從邊秋的話里,我聽著,他應(yīng)該是忘了大部分的事情,他記住的好像只是一種感覺?!?/br>蘇哲的話聽上去有點玄乎,但安茉莉聽了卻有另一番感觸,“我也覺得,我哥剛醒的時候好像并不認識我,起初他不說話,又對治療很排除,但是只要我勸他,他就會配合。所以關(guān)于失憶我和醫(yī)生討論過很多次,都沒有最終定論??陕犇氵@么一說,好像確實存在這種可能,或許真的是因為我和他相處的比較久,他不記得我的人卻記得我的感覺。”“Molly,不知道我說這話合不合適,但是我覺得或許邊秋想不起來過去反而是好事。就像你說的,他原來是通過拍戲來找平衡,那其實并不算正常的真實的活著?,F(xiàn)在他回來了,就算老天抹去了他的記憶,我也會一直陪著他,我們是不是可以乘這個機會讓他開始新的生活。”“你能這樣想,我很感激。只可惜這種重新開始新生活的想法,恐怕沒法實現(xiàn),因為我之前還隱瞞了你一件事情?!卑曹岳蚓o緊攥著雙手,調(diào)整了一下呼吸,“我說過我?guī)腋鐏碚夷闶窍M隳軒蛶退?,你當時也是滿口答應(yīng),但至于怎么幫我并沒有說明。其實我希望你做的事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第一步就是讓我哥開口,這點你已經(jīng)做到了,而且你今天跟我說的這些,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