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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您也可以用手段殺了他,但也別想我會活著?!?/br>“你說什么,你個小畜生……你,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祁昌拓的老臉早就由漲紅變成鐵青了,渾身哆嗦著指著祁赫遠,氣急攻心的話都說不利落了,一雙眼睛好像要噴出火了似的。祁赫遠既然敢說出來,也早就做好被打殘的準(zhǔn)備了,語氣里沒有絲毫的動搖,“我再說一百遍也是一樣,您已經(jīng)以我mama的名義發(fā)誓了?!?/br>祁昌拓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他兒子對誰都是說話就帶槍藥,偏偏對沈天燁溫柔以待。給他送飯,給他買房子,給他jiejie電影投資,給他jiejie料理后事,陪他出國散心,給他派保鏢……原來如此,原來是這樣!上輩子我到底造了什么孽!祁昌拓或許脾氣暴躁,他生氣,氣的恨不得將祁赫遠吊到房梁上往死里打,可他畢竟是經(jīng)過了歲月的沉淀。他兒子的為人,他最清楚不過了,比起這個,祁昌拓似乎還聽出了其他什么信息。祁昌拓再三深呼吸,努力壓制著心頭翻滾著的怒火,“這件事我等等再跟你算賬,你打算怎么救沈天燁?”“天燁是被韓笑抓走的,她知道我們兩個的關(guān)系了,她的目的是想殺了我?!?/br>祁昌拓目光緊聚,眉頭赫然皺成一個結(jié),“你想以你的命去換沈天燁的命嗎?”祁赫遠目視前方,身子直挺挺,躲閃開他爸爸目光的捕捉,堅決的說:“區(qū)區(qū)一個韓笑,還用不著我蠢到獻出生命,但我還是那句話,天燁死,我死?!?/br>祁昌拓的怒火隨著顫抖的身子往外冒,手緊抓著沙發(fā)扶手,關(guān)節(jié)處的白骨清晰可見。可他更多的是無可奈何,他清楚他兒子的脾氣,他兒子同樣也清楚他的脾氣,他們都很了解對方。“你以你自己的命和你mama的名義來威脅我,就是為了保住沈天燁?”祁昌拓何等風(fēng)光,身為黑幫老大,手握多少權(quán)利,可此時渾濁的目光里也泛起了自嘲和失意。他的兒子,他唯一的兒子,從小到大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寶貝兒子,沒在他床前孝敬過一天,沒跟他說過一句軟話,如今……呵呵,他該怒還是該笑。祁赫遠雙目微紅,眼睛里漸漸填滿淚水,“爸,對不起,是我不孝,救出天燁,您想怎么處置我,我都不會說一個不字?!?/br>他不想這么做,他不想把事情清清楚楚的擺在他爸爸面前,還非要逼著他爸爸去做出選擇。可他太了解他爸爸了,如果他不把事情挑明,即便他以死相逼,關(guān)鍵時刻,祁昌拓還是會做自己的選擇。除非讓他爸爸相信,他真的會死。沒有人會真的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去死,更何況,祁昌拓比誰都愛他。祁昌拓深呼了一口氣,瞬間仿佛老了很多歲一樣,“兒子,拋開父子關(guān)系,我欣賞你為救兄弟的這份情??晌也粫郾牨牭目粗阕呦蛲崧罚掖饝?yīng)你,無論你打算怎么救沈天燁,我都會保住他的性命,但是……”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兒,祁赫遠很早就明白這件事了,所以他爸爸后面那兩個字,他一點都不意外,他既然做了這個決定,就知道會付出代價。第二天上午,韓笑正在辦公室接電話,突然闖進來一群身穿軍裝的人拿槍指住了她,最后進來的人正是朱英江。“朱處長,你這是干什么?”韓笑坐在椅子上,動也沒動,一雙桃花眼里迸出與其格格不入的凜冽。朱英江心里在忐忑,臉上卻是不慌不忙,手一揮,“對不住了韓小姐,有人舉報你勾結(jié)□□,還把□□私藏起來了?!?/br>“你胡說八道什么!”韓笑拍案而起,怒指著朱英江,厲聲喝道,“朱處長,你可要為你說的話負責(zé)任!”“有什么話,我們還是不要在這里談的好,帶走!”祁赫遠拉開抽屜,拿出兩把槍別進腰間,眼睛里的那層陰霾只增不減,面無表情的臉上比平時里的志在必得和瀟灑不羈多了一絲緊張。的確,他很害怕,即使他有一百分的把握他還是害怕。未知的變數(shù)太多,很多不確定的因素他保證不了。所以,他等于把沈天燁和自己推向了一個無法回頭的懸崖,跳過去就可以活下去,否則,要么被亂槍打死,要么就是粉身碎骨。“少爺,三路人馬,全都準(zhǔn)備好了?!钡栋棠凶哌M來低頭恭敬的說。祁赫遠穿上風(fēng)衣,一咬牙,拳頭又握緊了幾分,“必須要在朱英江的人之前找到天燁,否則,就都完了?!?/br>“是!”第72章你一定要好好活著韓笑雙臂后背的綁在椅子上,頭發(fā)濕噠噠的,渾身上下透著一股子落魄,“我要見程局長,你們憑什么這么對我!”朱英江拽了個凳子坐在韓笑前面,長長的吐了口氣,似乎很是無奈,“韓小姐,你雖然年紀(jì)不大,但也算是黨國的老人了,為黨國立刻無數(shù)戰(zhàn)功,可為什么要犯這么低級的錯誤呢?”韓笑一雙桃花眼瞪的滾圓,若不是雙手被綁著,恐怕早從凳子上竄起來了,“你有什么證據(jù)說我通共,你最好給我說出個一二三來!”“別急,我一定會讓你心服口服的。往遠了說,細菌試驗的基地地圖是你負責(zé)的吧,可最后卻落到了□□手里。往近了說,日本的山田中校是你殺的吧?你殺他難道不是為了救走那個共*黨嗎?”“你放屁!”韓笑氣的面色大白,粉色的薄唇忍不住的打著哆嗦,失去理智了一般搖頭瘋喊著:“是祁赫遠對不對,是祁赫遠讓你這么干的是不是,他才是共*黨,他是共*黨!”朱英江嘖了嘖嘴,這種已經(jīng)注定了的事,他一向懶得動嘴皮子,他得留著那一翻說辭去說服上面。“韓小姐,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了,你把那個共*黨藏在哪了呀?你要再不說的話,恐怕連你的父親也得搭進去了。”韓笑身子猛的一動,聲音頓時變得嘶啞了,“你說什么,你們連我父親也不放過!”“不急,只要你放出共*黨在哪的消息,我想,□□不會無動于衷的,到時候你父親是不是共*黨,一看便知。”“這是一個圈套,是祁赫遠設(shè)好的圈套,你放我出去,我親自帶隊去,我保證抓住真的□□!放我出去!”刀疤男四處警惕的看著,跳上車急聲說:“人在山田同心路的舊所!”祁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