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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許世侄出手相助。原本此次齊國的奪魁人選,朕是打算選朕的五皇兒齊鳴稹的。但鳴稹定然不是寧無霜的對手,朕雖不想承認(rèn),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br>“寧無霜?”許愁眉毛一挑,“本座自然聽過,寒蕭公子寧無霜,曾穩(wěn)坐楚國修真界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寶座十余年,直至二十年前走火入魔身死。清霄宮竟有如斯手段,令他死而復(fù)生?”“寧無霜如何死而復(fù)生,其中內(nèi)情朕倒是不知。但此人無疑是個勁敵,許世侄可要小心為上。”齊皇提醒道。“本座知曉了,當(dāng)年的寒蕭公子本座也有興趣去會會。楚國有所助力,那么趙國肯定不會沒有行動,不知趙國又是何情況?”許愁轉(zhuǎn)而問道。“趙國應(yīng)該也有助力,只是任由朕多方打探,卻始終無果。不知是何方勢力如此神秘,朕竟一無所獲。”齊皇有些惋惜的說道。“如此看來,都不可小覷啊?!痹S愁幽幽的說道,“早知如此,本座便該多要些好處才是,齊皇果然好算計?!?/br>“……”齊皇怒視許愁。這廝能不能再不要臉一點?“哼!許世侄既然答應(yīng)了,可沒有反悔的機(jī)會了。朕豈能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戲耍朕!”齊皇壓制著怒氣說道。“呵呵,本座不過是與齊皇開個玩笑罷了。齊皇一國之尊,怎的如此不經(jīng)玩笑?”許愁不以為意的說道,略帶嘲諷。“但愿許世侄只是開個玩笑,本次行動不予有失,許世侄還是做好完全準(zhǔn)備的好?!饼R皇冷冷的提醒道,“希望許世侄不要拿合魂丹開玩笑?!?/br>“齊皇可交待完了?索性離天緣大會尚有半年時日,本座可沒心情天天呆在這皇宮中,沒得心煩。若是齊皇沒有其他交待了,本座便先回摘星閣休息了。明日本座便回飛絮山莊,待天緣大會開始之日再與齊皇會和?!痹S愁淡淡說道。“許世侄如此成竹在胸,朕又有何多慮的,天緣大會開始之日,許世侄可要如約而至。”齊皇撇了許愁一眼,也不留人。“本座也是要臉的人,不至于食言而肥?!痹S愁不輕不重回了一句,便帶著木夕和木楊走了。齊皇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目中一片陰翳。齊太子和齊鳴稹都感受到了齊皇身邊的低壓,四周透著一股森冷的氣息,令人不寒而栗。“養(yǎng)虎為患啊。”良久齊皇語氣復(fù)雜的長嘆一聲,“飛絮山莊底蘊深厚,與皇室亦有同盟之誼,然而這許愁卻是個不好控制的,可惜啊?!?/br>“既然他有不臣之心,便是飛絮山莊再強(qiáng)大,父皇也該有壯士斷腕的決心才是。”齊太子狠辣道。齊鳴稹聞言,眼皮一抖,也開口道:“父皇,據(jù)兒臣觀察,許愁雖狂妄了些,但對皇室并無肖想之意,他奉行的不過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且在利益面前,未必不能成為皇室的助力,父皇何不順其意,用其能?”“五皇弟這是何意?許愁所作所為,哪一樣不是欺君犯上的?這可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五皇弟不會因為晚宴上短短的交情就要包庇賊子吧?”齊太子厲聲反駁道。“臣弟只是闡述事實,若是不置喙他與木夕之事,許愁亦不會與皇室針鋒相對。飛絮山莊終究是齊國的勢力,何必自毀長城?”齊鳴稹淡淡的說道。“依五皇弟之言,許愁藐視皇室,不遵婚約亦是應(yīng)該?”齊太子質(zhì)問道。“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臣弟并非包庇何人,只是為了皇室利益考慮罷了。是婚約重要,還是飛絮山莊的助力重要?誠然,婚約包含了皇室的顏面,但正因如此,若皇室還能包容許愁,豈不顯得寬仁?于顏面亦無損傷,何樂而不為?”齊鳴稹從容不迫的分析道。“這都是五皇弟的猜測罷了,你又如何肯定許愁沒有不軌之心?他已然站在了修真界的巔峰,若想再進(jìn)一步成為至尊,也未必不可能。似許愁這樣的人,如何會沒有野心?簡直笑話。”齊太子不屑道。“高處不勝寒,皇兄你不會懂那個層次的寂寞的?!饼R鳴稹憐憫的看了齊太子一眼嘆息道。不同的境界,眼界與格局亦是不同。到了許愁這種巔峰境界,所追求乃是仙道,是飛升,而不是困在下界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你什么意思!”齊太子被他的眼神激怒道。“臣弟無甚意思?!饼R鳴稹不急不緩的回答道。“夠了,如何決斷朕自有分寸。但天緣大會之前,都不得去招惹許愁,以免節(jié)外生枝?!饼R皇喝令道,“你們也退下吧,鳴稹你也好生準(zhǔn)備,天緣大會你也不可缺席。”“是,父皇。”二人這才止了爭論,退出了朝陽宮。“皇弟還是專心準(zhǔn)備天緣大會,其他的莫要逾越了?!饼R太子面色不太好的提醒齊鳴稹道。此時,他即便是對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也親和不起來了。“臣弟謹(jǐn)記皇兄教誨。”齊鳴稹不與他爭辯,告了聲退,便回去了。除了太子,其他皇子一旦成年便都會出宮建府,齊鳴稹有自己的府邸,自然出宮去了。太子則回了東宮。“你要靈石和魂器,都可理解,可你要地做什么?難道你還想封王不成?”摘星閣中木夕坐在許愁的腿上,揪著許愁的領(lǐng)口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之勢。至于木楊,早就帶著兩只去找朱雀衛(wèi)和白虎衛(wèi)玩了。實在受不了這兩人隨時隨地秀恩愛的行為,簡直亮瞎他的眼。許愁心中一陣好笑,木夕總是喜歡在他面前這么霸道的猶如地痞一般,不過他就是喜歡的緊,真是怎么看怎么可愛。“我封王做什么?再說,誰不承認(rèn)我就是那無冕之王?”許愁將人抱起,放在懷中,親昵的說道,“不過現(xiàn)在卻是不能告訴小夕干什么用,等我們回到飛絮山莊,小夕自然就知曉了。飛絮山莊與云州南部接壤,那方圓四百里地我可是有大用,到時候一定給小夕一個驚喜?!?/br>“哎呀哈,你還敢跟我賣起關(guān)子了?!蹦鞠μ帜罅四笤S愁的鼻子,但語氣中卻是沒有絲毫不悅之色,只是和許愁調(diào)笑罷了。“小夕越來越兇了,可教我如何伺候才好?”許愁故意幽怨的看著木夕說道。“怕兇啊?”木夕也玩上癮了,煞有介事的問道。“嗯,奴家好怕?!痹S愁十分配合的抖了抖身子,怯生生的說道。“乖,只要你晚上乖一點,把小爺伺候舒服了,小爺就會好好疼你的?!蹦鞠κ譁厝岬陌参恐靶【d羊”,末了還吻了吻許愁的嘴角,簡直體貼的不得了。當(dāng)然,體貼的后果便是,某小綿羊瞬間化身大灰狼,將人狠狠的按在嘴里吻了一遍,直吻的木夕暈頭轉(zhuǎn)向,眼神迷離、含情脈脈的趴在許愁懷里。“小夕真是誘人?!痹S愁愛不釋手的抱著木夕,感受著木夕軟綿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