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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背后一定有人。”風(fēng)竹云搖了搖頭。“……”這不廢話么?木夕沉默了一會,開口道,“我要去佛宗一趟,非讓他們給我一個(gè)交代不可!宗主可否請尊主出手相助一二?”“本尊助你?!憋L(fēng)竹云還未回答,一個(gè)聲音便傳了過來。幾人心神一稟,看向殿外:“尊主?”過了一會,卻沒有回音。“方才,尊主已經(jīng)答應(yīng)助你了?!憋L(fēng)竹云開口道。“太好了,宗主再順便邀請一下妖帝唄。”木夕得寸進(jìn)尺道。“自然,這種好事怎么能由圣宗獨(dú)享呢?”風(fēng)竹云jian詐的笑道。“對嘛,七尊同氣連枝,有好事當(dāng)然要叫上大家了?!蹦鞠Ω胶偷馈?/br>“你怎么還不滾?”風(fēng)竹云看了木夕一會,見他說完了還賴在這里不由得催促道。“這不是午飯時(shí)間快到了嘛?宗主不如一起?”木夕笑靨如花,盛情邀請道。然而平日里聽了美食便雙眼放光的風(fēng)竹云,此時(shí)卻不為所動,淡淡掃了木夕一眼,高深莫測道:“塵兒不在這些日子,本座學(xué)了不少烹飪,正好為塵兒展示一二,今日就不去了?!?/br>“……”這貨是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故意的吧?木夕心中忿忿然,風(fēng)竹云一定是聽到了許愁的怒吼,故意不去救場的。“既然宗主有如此雅興,我就不打擾了?!蹦鞠σба溃徊饺仡^的走了。“呵呵,換做以前本座去便去了,如今么,當(dāng)本座傻么?”去了豈不是分分鐘被許愁扔出來?當(dāng)他不知道許愁恢復(fù)修為了么?尊主早都告訴他了!木夕偷偷摸摸的回到洞府,見到白虎衛(wèi)正要和他打招呼時(shí),連忙做了個(gè)噤聲的手勢,讓他們不要出聲。白虎衛(wèi)秒懂,之前主子可是十分氣憤的吼了夫人的名字,夫人一定惹主子生氣了,不敢回來了。看著乖乖噤聲的白虎衛(wèi),木夕滿意的走進(jìn)了洞府。不過沒有去寢殿,而是摸去了廚房。“小夕躲在門后做什么?”忽然背后傳了一個(gè)陰森森的聲音嚇了木夕一跳。“你,你,你在我身后干嗎?”木夕氣急跳腳道。“看著小夕偷偷摸摸的過來,好奇罷了?!痹S愁嘴角微微翹起,身子微微前傾,離木夕只有半尺之遙,鼻息的熱氣噴在木夕臉上,不懷好意道,“小夕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我臉上和肚子上是怎么回事?”“我不知道。”木夕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語氣極為干脆利落。“呵?!痹S愁輕笑一聲,“小東西皮越來越癢了是不是?”“你,你想干什么?”木夕頓時(shí)毛骨悚然,警惕的看著許愁。“幫小夕想起來啊?!痹S愁露出一絲邪笑,看的木夕心中警鈴大作,想要逃離。但是現(xiàn)在的木夕哪里逃得出許愁的手掌心?許愁輕輕一抬手,木夕就不得不乖乖束手就擒,被他抓在了手中。許愁像提小貓似的,把木夕提溜回了寢殿之中。期間任由木夕怎么掙扎,他都無法逃脫。“啊呀!你放開我!”木夕兇神惡煞的說道,還露出一排小虎牙,兇狠的威脅許愁。許愁另一只手抬起,直接在他腦門上彈了一個(gè)板栗:“又想咬人?”“哼!”木夕雙手抓住許愁的手指,塞入口中一口咬了下去。不料許愁早有防范,被他塞入口中的是食指和中指,而許愁則眼疾手快的用拇指和另外兩根手指捏住了他的下顎,使他合不上牙齒了。“唔!”木夕怒瞪著許愁。到了寢殿,許愁將人放倒在床上,身子壓了上去,手指壞心眼的纏著木夕的舌頭攪了攪。“嗯?!蹦鞠u漸由原來的反抗,轉(zhuǎn)為順從,隨著許愁的手指共舞。雙手也不抓著許愁的手了,而是伸出摟在了許愁的腰上,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結(jié)果許愁忽然站起了身子,木夕看的一愣,不滿的伸手去拉他。“小夕這么急?”許愁好整以暇的看著木夕壞笑道。“你混蛋!”木夕撇撇嘴,委屈道。把人撩撥一半就走,簡直夭壽!變太監(jiān)!“我還沒幫小夕想起來呢。”許愁悠悠的說道,手中出現(xiàn)了兩支毛筆,一支沾了墨水,另一支則是干的。許愁一揮手,木夕的星空道袍便被掀了出去,如今其上的禁制可絲毫難不住許愁了。木夕想要逃跑,卻發(fā)現(xiàn)自己——動!不!了!了!許愁看了看兩支毛筆,又看向木夕:“小夕說,我用哪支好呢?”“不要!”木夕連忙抗議道。“小夕覺得我會答應(yīng)么?”許愁露出惡魔般的笑容,伸出毛筆,將毛茸茸的一段伸到了木夕的腳底,輕輕的撓著。“啊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了,我不行了,不要撓了,癢死了!”木夕笑得喘著粗氣,斷斷續(xù)續(xù)的求饒道,眼角都笑出了眼淚。“那就先放過小夕吧?!痹S愁說道。木夕頓時(shí)覺得死里逃生了,然而還沒等他慶幸夠,許愁下一句話又讓他悲憤欲死了。“先讓小夕也看看我的丹青功力,可好?”許愁拿起另一只毛筆,二話不說,便開始揮毫灑墨。但是木夕十分怕癢,這支沾了墨的毛筆比那支干的撓起來還癢,濕濕癢癢的感覺讓木夕都快笑得抽筋了。“哈,哈,哈……”笑到后面,連笑聲都不連貫了。笑一下,頓一下,好不可憐。“完工,小夕起來看看。”許愁收了筆,笑得連眼角都翹起來了。木夕哪里還有力氣爬起來?死魚一樣躺在床上喘氣,卻又忍不住笑,即便許愁不撓了,木夕自己也會隔一會就笑出來,跟個(gè)神經(jīng)病似的。這就是笑多了的后遺癥……當(dāng)木夕緩過來之后,才從床上爬起來,照著鏡子看許愁在自己身上畫了什么。只一眼,木夕便臉紅了,氣的。“混蛋!下流!不要臉!”木夕又羞又惱的追著許愁打。這禽獸,這禽獸,這禽獸竟然在他身上畫了兩人的各種嗯嗯的姿勢!許愁大笑著躲避著,追逐了一會,便直接抱著人一起倒在了床上,下一刻羅帳便落了下來,里面?zhèn)鞒鲆魂嚿賰翰灰说穆曇簟?/br>第九十章幫媳婦出氣去“行了,天都亮了?!蹦鞠o力的拍開許愁,一個(gè)翻身便滾到旁邊栽進(jìn)枕頭里大睡了。這個(gè)混蛋!木夕心中恨得直咬牙,明明讓他準(zhǔn)備中飯的,結(jié)果飯沒準(zhǔn)備,他倒是吃了半天一夜,累死小爺了。“真想馬上把你帶回宮去?!痹S愁嘀咕道。然后天天醬醬釀釀!伸手圈住木夕的小腰,一把把人撈了回來,然后放入了懷里,許愁才抱著心愛的人滿意的閉上了眼休息。木夕自動轉(zhuǎn)了個(gè)身,往許愁熱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