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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照片里是劉晨的男朋友,于賢,一個年輕帥哥,二十出頭的樣子,并沒有望向鏡頭,能看出是偷拍的。劉晨說,他的男朋友不喜歡拍照,今年四十二歲。跟二十年前他們認識的時候,于賢并沒有任何變化,無論是長相還是身體,他一直保持著二十多歲年輕人的精力,旺盛地像個毛頭小子。劉晨年輕的時候就是個書呆子,醉心學術研究,并沒有仔細留意這些事情,可日子久了,劉晨再糊涂也發(fā)現(xiàn),他的男朋友不僅沒有任何變化,連平時生活中的小磕小碰,也一點痕跡都不會留下,哪怕是切菜留下的傷痕,不出幾分鐘,都會完好如初。像一個自愈能力極強的怪物。讓劉晨徹底發(fā)狂的,是于賢的一場車禍。車全部報廢,可于賢居然連一點擦傷都沒有。“不,我不敢回去,他太可怕了”,劉晨暗暗握住風衣的一角,眼神里都是恐懼。“有什么好怕的呢,劉先生”,江垂云喝下一口黑咖啡,輕聲笑道:“他二十多年都沒有害過你,也不會在這幾天把你怎么樣的”。57.“太難喝了!酸了吧唧的,還這么貴!什么破咖啡”,蘇老六唧唧歪歪地從咖啡廳走出來,把圍巾往脖子上纏。“你怕酸還點什么藍山”,江垂云雙手揣在兜里,想起蘇老六剛才因為藍山有個山字,就稀里糊涂地要喝,喝了又嫌酸。“還是布丁奶茶好喝點”,蘇老六咂咂嘴,覺得橙汁的味道勉強蓋掉了咖啡味兒,才沒好氣地說:“現(xiàn)在怎么整啊,那個于賢肯定不是鬼,不用看也知道,他倆這么朝夕相處的,于賢要是鬼的話,這個劉晨身上不可能這么干凈,你還接這個活兒,到底要干嘛”。“你不覺得有些奇怪么?”江垂云呼吸著傍晚的新鮮空氣,笑嘻嘻地問道。太陽慢慢落下,湖藍色的天空沉沉靜謐,那是夜幕降臨前最后的余光。“我知道”,蘇老六一手勾住江垂云的肩膀,沉聲說道:“你一直盯著人家的表在看,我再沒見過世面也知道,那表咱們買不起,那姓劉的也買不起,肯定是他男朋友給他買的,他男朋友,才是真正的金主,可這金主就算是個招財貓轉世,我們也拿他沒辦法啊?!?/br>蘇老六無奈地攤著另一只手。他不止聞出來劉晨身上沒有鬼氣,反之,有一股淡淡的祥和之氣,若是他的男朋友真是什么運財童子轉世,蘇老六不僅拿這些東西沒辦法,見了還得繞道走,因為這些帶仙氣的東西不在陰陽術士的管轄范圍內,而且脾氣都很大,不能得罪。“不,我說的不是這個”,江垂云眼睛望著市中心人來人往的擁擠街道,輕聲說:“我是說,這一切太巧了?!?/br>殷家鎮(zhèn)的殷溪林,孫婆子引來的黃鼠狼精,都在試圖告訴他一件事情的真相。而他們剛剛猜到一點頭緒,覺得那個幾百年前害了江垂云的人可能一直活在世上,接下來就立即得到了劉晨帶來的信息。他的男朋友是個不死之人。這一切,都太巧了,巧的像有個人一直在幕后推波助瀾,靜靜觀察著他們。“如果有人一直在策劃這一切,把所有東西都送到我面前要我看,那我當然不能錯過”,江垂云沖蘇老六一笑,大踏步地往前走。“你說的那個人,是命運吧!”蘇老六傻呵呵地追上去,揶揄江垂云:“命運女神盯上你了,恭喜恭喜!你要是遇見她老人家,能不能讓她瞅我兩眼?”話音剛落,江垂云就停了下來,蘇老六一個趔趄,轉頭才發(fā)現(xiàn)江垂云直直地盯著前面,一動不動。蘇老六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只見人頭攢動的街道上,五顏六色的霓虹燈初綻,遠處街口轉角,站著一個青年,臉上映著燈光變幻,正盯著他們倆。那是一張極年輕的臉,眼神里卻透著這個年紀不該有的滄桑和決絕。他長久注視的目光讓蘇老六心里發(fā)毛。那是劉晨的男朋友,于賢。。。。劉晨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就被關門聲吵醒。應該是于賢回來了。聽著客廳里的動靜,劉晨揉揉眼睛,望著窗外暮色低垂,華燈初綻,他心中安慰自己。像往常一樣就好,不要讓他看出來。拿起手機,十幾個未接電話。一條未讀短信掛在屏幕上,預覽顯示著幾個字:“他發(fā)現(xiàn)我們了。”發(fā)信息的人是蘇遠山。劉晨驚的徹底清醒過來,正想給蘇遠山打回去,忽然房門一開,客廳暖黃的燈光剎那間照入昏暗的臥室。于賢背著光立在門口,黑黑的一個人影,看不清神情。58.“睡覺怎么不關窗呢”,于賢走進臥室,將窗戶一關,世外的喧囂也被隔絕,屋里一片寂靜。安靜的劉晨能聽見自己心跳的聲音。他別過腦袋,看著房門那微微敞開的縫隙,輕輕地呼吸著,暗暗盤算,若是沖出這道房門,跑到客廳,再打開大門,需要多少時間。“想什么呢,睡蒙了?”臉頰一暖,于賢的手指握住了他的臉。劉晨身子一顫,被迫移開了視線,放棄了那客廳的光束,轉而看向面前。黑暗中,于賢的雙瞳黑的發(fā)亮。那雙眼睛越貼越近,濕暖的舌頭鉆入劉晨的嘴里,舔著他的舌尖,退出時,又吮了吮,在劉晨以為他要結束時,他忽然長驅直入,賣力地舔起他口腔瑟縮的舌頭,像汲取什么養(yǎng)分一般,吮的津液都溢出嘴角。劉晨有些頭暈,接著聽到了皮帶扣子打開的聲音。“把腿張開點兒”,于賢褲子褪下一點兒,露出半邊屁股,趴在劉晨身上,吸`吮著他的乳`頭,手在他的腿間摸索。他二十多年都沒有害過你,也不會在這幾天把你怎么樣的。劉晨望著客廳透進來的光束,想起江垂云的話。幾根手指在肛`門里進出,因為潤滑液發(fā)出咕嘰咕嘰的聲音,離開的時候,劉晨身子一震,將雙腿大開,攤在身子兩側。他還穿著今天出門時的襯衫和毛背心,光潔的下`身被剝的精光。那是中年男人該有的下`身,大腿已經(jīng)不再飽滿,變得干癟松弛,小腹倒有些隆起,由于經(jīng)年久坐而生的贅rou。火熱的陰`莖塞在兩片微微下垂的屁股里,yingying地抵住瑟縮的肛`門,擠了進去。劉晨仰起了脖子,被那粗長的硬物插的啞叫一聲,兩條腿發(fā)虛,腳尖也忍不住勾著。“我知道,你剛醒,就把你這樣”,于賢握住劉晨的臉,熱切地直視著他濕潤的眼眸,皺緊的眉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