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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御虛那里,不然身為親生子哪可能不第一時間跟過來搭救而是要帶著兩只小妖回家去? 話又說回來,如果真如他所料,其實那小子這樣的安排也是最為合理甚至說得上最正確的,只有兩頭控制住,才能確保他們父母萬無一失。 小小年紀(jì)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已經(jīng)精算到如此周全,簡直……比他當(dāng)年還厲害呢。 果然是前浪推后浪啊,他老了。 想到這里,他的目光不自主的又落在面前這大男孩身上,這小孩和那小子也是一掛的小年輕,和自己隔了好幾個鴻溝呢。 不知怎的,忽然就染了一絲滄桑感。 到底,展卓航最后也沒有把情況幫他捋清了,以白亞的性格,指不定會立馬調(diào)頭回去,到時事情就難辦了。 御虛長老的住所在海城郊區(qū)的一個小坡上,半隱半開,頗有些鬧中取靜的禪意。他們來得突然,而且來的人數(shù)又多,第一時間就將那原本遺世而獨(dú)立般的地方給包圍住了。 小院的門不響自開,是御虛的得力助手出來迎接,那平靜的態(tài)度仿佛早就料到了今晚有客前來,平靜地將人引進(jìn)了院子。 進(jìn)到院子,那株臺上小茶幾前跪坐著御虛本人,聞聲頭也未抬,“到底還是來了?!边€是那謙和卻又高深莫測的模樣。 白亞是來抓人的,所以沒和他客氣,單刀直入,“我姐和姐夫在哪里?” 聞言,御虛抬首,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不是很明顯,但展卓航捕捉到了。 他視移開卻在展卓航身上,上下打量,“這位……”像是不必別人介紹一樣, 又繼續(xù)說,“淤泥凈去,龍氣纏繞,是貴人啊?!?/br> 這種話說得高深莫測,放在平時,是誰都愛聽,但在這處個時候,白亞只當(dāng)這人故作玄虛在拖延時間,不免煩惱又催問,“告訴我,我姐和姐夫在哪!” 他們身后是一排過彪形大漢,全是展卓航帶來的人,捉妖這些人是不行,但當(dāng)打手那是個個頂尖的保鏢。 而御虛雖然有些道行,到底一介rou眼凡胎,真是要動起手來,用點(diǎn)手段他是可以占上風(fēng)的,卻未必能全身而退,因為白亞這個行內(nèi)人也在場。 于是,他虛嘆一口,“你姐與姐夫并不在我這里。” “那他們在哪?”白亞這就是一口咬定了是御虛綁的人,“我姐他們是來你這里就失蹤了,除了你還有誰?” 他說著,身后的保鏢非常配合地挺挺胸膛,十分兇神惡煞。 展卓航:“……” 不管怎么逼問,御虛都是顧左右而言,不承認(rèn),但也不否認(rèn),明眼人都能看得出這是在拖延時間,白亞太過溫和還走法律那一掛,但展卓航當(dāng)機(jī)立斷,決定先帶回去再說。 這院子里也有幾名保鏢,但遠(yuǎn)不是展卓航帶來那些彪形大漢的對手,沒幾下就都制服帶走了。 在他們離開后,院子一角冉冉升起了一縷青煙,隨風(fēng)飄散而去隱沒在了夜色當(dāng)中。 車子開出沒多遠(yuǎn),白亞那一直想不通的事情不知怎的忽然就茅塞頓開,他猛地轉(zhuǎn)頭,車內(nèi)除了前頭的司機(jī)只有他們兩人并排坐著,所以他的動作有些大,展卓航轉(zhuǎn)了過來,“怎么了?” 白亞緊緊盯著他,不放過他臉上任何一個細(xì)微的變化,硬著聲音問,“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還是……你原來就和小曦商量好的?” 明知道他大概是已經(jīng)猜出來了,展卓航卻一臉坦然裝蒜,“知道什么?” 被他的坦然給弄得一怔,白亞原本的篤定變得不那么肯定了,但仍有些懷疑盯著他,“你真的不知道?” 展卓航抱胸身子往座椅上靠,狀態(tài)看起來很放松,語氣也還那么坦然,“所以,到底知道什么?” 又盯著這男人看了一會,沒辦法從這張臉上找出他早有預(yù)謀的蛛絲馬跡,白亞有些困惑,承認(rèn)自己是想多了。他緩緩坐了回去,語氣有些失落與一絲懊惱,“姐夫他們根本不在這里,小曦早就知道,他故意把我們支開的?!?/br> 海城不算太大,但絕對也不小,一頭一尾現(xiàn)在趕回去也要一個多小時,再加剛才來的半個小時以及在御虛那里浪費(fèi)的時間,兩個多小時不知能發(fā)生多少事情了。 他甚至都不敢打電話去確認(rèn)。 知道他終于想到了這點(diǎn),展卓航想了想,還是伸手按了按他的頭,到底還只是個孩子。 “不會有事的,那小子肯定有自己一套打算。” 這種口頭上的安撫原本就起不到什么作用,可卻仍能讓白亞稍稍鎮(zhèn)定了些,的確,他們這邊控制了御虛, 小曦那頭應(yīng)該就好辦多了。 正想著,前頭的車不知怎的,忽然停了下來,導(dǎo)致跟在后面的這輛一個急煞車,沒有防備也沒系安全帶的白亞身子給拋向前。還是展卓航在那一瞬間感覺到了危險一下子伸出雙手摟住了他的腰,人也給拽了回來。 一前一后地拽拉的動作很大,白亞只覺腰間一勒,內(nèi)臟仿佛都勒得移位了,身子出去又拽回來,一時有些驚魂未定。 展卓航冷冷地望向前,“怎么回事兒?” 司機(jī)也生生被撞了一下,都磕破頭了,口氣很無奈,“前頭的車忽然停下來了?!彼岩暰€轉(zhuǎn)了回去,就看到前面的車門打開有人沖了下來往回跑。 展卓航也看到了,他搖下了車窗,是安排在前車的王海,一臉焦急,“老板,人、人……消失了!” 這事王海又急又有些驚恐,但到底是見過世面的,上回連巨大的怪物都見過了。 “消失?” 車內(nèi)二人聞言均是一愣,白亞回過神來也顧不得別的,馬上推車門出去跑到了前車。 前車載著的是御虛,至所以安排在前面就是能讓身后的人監(jiān)控得清楚前車的一切狀況,前車一路開在大路上沒有消失在視線范圍內(nèi),現(xiàn)在忽然說人不見了任誰都不會相信的。 然而,白亞跑過來看著開了一邊的車門時,里頭空空如也的確讓人腦子一瞬間有些空白。 “說清楚?!备蟻淼恼棺亢嚼渲晢?,王海自知失職沒把人看住十分愧疚,低著頭回答,“我們也沒明白,車子這么開著開著,人就不見了?!?/br> 前排坐了人,后排王海親自押送,御虛被捆著坐中間,明明萬無一失,可人就是這么憑空消失了,在中間位置上,脫落著一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