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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這件事給沖昏了腦子,也沒注意到這么長時間,穆書蘭一直都沒有提過齊王的事。 她當初說會告訴母親,她還以為她會將這事一并告知,如今想來好像并沒有。 聽到穆書棋的話,穆侯和穆夫人同時站了起來,一臉大驚:“什么?” 就連旁邊的穆鴻修都張大了嘴巴,心有所屬?難不成是因為這樣,蘭姐兒才不愿意進宮的? “你什么時候與外男有了接觸?那人是誰?”這下子不用穆侯說,穆夫人便已經(jīng)率先問道。 穆書蘭轉(zhuǎn)頭狠狠地看了穆書棋一眼,她似是沒想到她會將這事說出來。 穆書棋卻是完全不懼,說道:“大jiejie,我之前找你的時候,你自己親口與我說會自己將事情告訴母親,怎么還帶說一半藏一半的嗎?” 看她不回答,這下子連穆侯都沒了耐心,提了提聲音問道:“到底是誰?” 穆書蘭咬了咬牙,猶豫了許久,這才說道:“還請父親屏退左右,此事事關(guān)重大,我只能與父親一人說?!?/br> 看她的神情,穆侯的心一沉,沉默了片刻,這才讓穆書棋他們都出去了。 今日因為要談?wù)撨@事,所以整個院子里的下人都已經(jīng)清走了,此時院子里也很清靜,只有他們幾個人站在那。 穆書棋站在院中的樹下走神著,不知何時穆鴻修走到了她身后,輕聲喊了一句:“二meimei,對不住。” 她回過神,看著一臉抱歉的他,扯了扯嘴角說道:“這事與大哥哥有何相關(guān)?你說什么對不起?” “我身為兄長卻沒能多關(guān)心meimei,自然也有失職。”他一臉歉意道。 “大哥哥不必如此,與你無關(guān),我都沒想到會這樣?!蹦聲咫m然心情也不好,但也不至于會隨意遷怒旁人。 “嗯?!蹦馒櫺蘼犕瓯愠聊?,此事就連父親都沒辦法,他除了逞這些口舌其他的也做不了什么了。 這時,穆夫人走了過來,站到她面前問道:“你是不是知道蘭姐兒心里的那個人是誰?” 她剛剛站在門口想聽聽里面說些什么,但聽了一會兒都沒什么動靜,后來想起穆書棋剛剛說的話,便走過來問了問。 “能讓她如此保密,自然是一位貴人了?!蹦聲搴橇艘宦曊f道。 “貴人?是誰?”穆夫人剛問出口,就聽屋里面?zhèn)鱽怼芭椤钡匾宦?,隨即一陣怒喝響起,“胡言亂語!” 穆夫人連忙推門進去,問道:“怎么了?” 穆書棋他們也跟在后面走了進去,剛進去就聽穆侯指著穆書蘭怒道:“你是瘋魔了不成?竟說出這話?” 49、第 49 章 她掃視了一眼屋中的情景, 只見地上散亂著一堆茶杯碎屑,從那破碎的程度來看,就可以知道當時穆侯有多憤怒了。 此時他的胸口還在劇烈地起伏, 眼中的冷光看的她都覺得害怕,也不知穆書蘭是說了什么才讓他這么生氣? 穆書棋在心中默默地想著, 但怎么也想不出來她到底說了什么? 就算是知道了她與齊王在一起的事, 也沒必要發(fā)這么大的火吧? 畢竟這事知道的人并沒有幾個,只要從此以后將她與齊王隔絕開不再接觸,他們咬死了口徑, 以后自然也就不會什么大事, 實在是沒必要生如此大的氣? 顯然穆夫人也是這么想的,她嫁與侯爺這么多年, 從來沒有見他發(fā)過這么大的脾氣, 這幅樣子就連她都嚇著了。 原本她進屋的時候還想問問到底出了何事,但等她見到這個樣子的穆侯,她都怔怔的不知說什么了。 還是穆侯先反應(yīng)過來, 看見他們立馬朝他們喝道:“不是讓你們出去嗎?沒有我的吩咐誰也不準進來!” 看來剛剛穆書蘭說的是件讓穆侯都忍不住震動的大事, 他這才會將他們又都趕出去。 穆書棋聽到這話, 腦子里立馬便冒出了這個想法, 她也沒耽擱, 立馬便退了出去。 見她這樣,穆鴻修也反應(yīng)了過來, 跟著退了出去。 源哥兒人雖小, 但眼力見卻是很有幾分, 見狀,扯了扯有些呆怔的穆夫人也跟著往外走。 “棋姐兒留下!”穆書棋剛走到門外就穆侯說了一句,她愣了一下, 隨即在穆夫人等人驚訝的目光中又走了進去。 她原本并沒有打探的意思,但這會兒穆侯既然喊她進來了,那便沒有瞞她的意思,她也就順勢問了一句:“父親喊我留下來可是有事?剛剛大jiejie說了什么?” 還沒等穆侯回答,一旁的穆書蘭已是抬頭大聲阻止道:“父親,不可!” 那聲音大的穆書棋都嚇了一跳,她看了一眼穆書蘭,見她神情十分激動,敏感地覺得有些不似尋常。 穆書蘭決定將這事說出來的時候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一來是為了她與齊王以后能得到家族的支持,二來她也是為了府里著想。 這是個雙贏的結(jié)果。 誰知父親聽了不僅沒有相信她,反而發(fā)了好大的脾氣,斥責她胡言亂語,這會兒更是將穆書棋叫了進來。 這可怎么能行呢?怎么能讓二meimei知道呢?若是她知道了,那進宮的是怎么辦? 而且若是她進了宮,在宮中說漏了嘴,又該如何是好? 她這邊著急地阻攔,穆侯卻是根本聽不進她的話,他還沒有從剛剛她說的那句話里回過神來,此時正緊盯著她呼呼地喘氣。 “我原以為你就是一時犯了糊涂,卻沒想到你是瘋魔了,這種謠言也是你能造的?你是要把我們?nèi)舷露纪侠鬯绬???/br> “父親你怎么就不信我呢?我說的都是真的!”穆書蘭聽到這話正想開口爭論,一回頭瞧見穆書棋還在旁邊,又生生將話咽了下去。 不行,二meimei還在,不能說。 “住口!此等大逆不道的話不得再說了!”穆侯喝了一聲,隨即難得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轉(zhuǎn)起了圈。 若說他之前還想著禁足就行了,但現(xiàn)在他卻是明白,她能說出這話,這府里便不能再留她了。 不然以后若是她再說出這種話來,怕是要牽連整個侯府。 “以后你也不用呆在府里了,等會兒我就讓人送你去家廟,從此你便呆在那里好好靜靜心!”穆侯似是終于下定了決心,停下了腳步說道。 說完看向一旁的穆書棋,“喊你進來也是為了讓你好好記住你jiejie的教訓,天子一怒浮尸百里,什么話能說什么話不能說,心里要有數(shù)。” 穆書棋應(yīng)了一聲,心里卻在琢磨著穆侯的話,既然提到了天子,那他們剛剛說的怕就是跟宮里相關(guān)的事,而且應(yīng)該是當今皇上的事。 果然,接下來穆書蘭的話驗證了她的猜想。 她看起來像是十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