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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他恍惚間覺得眼前清晰了些,但他尚未分辨清楚便又陷入了沉淪中,在俞天霖的耳畔yin叫了起來。俞天霖抬起頭,近距離的看著他的眉眼,看著他在自己身下的誘人模樣,感受著他兩條腿緊緊夾著自己的手臂不斷打顫,居然被勾起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感,下手越來越快了。沈蔽日那里因為過度摩擦已經(jīng)很敏感了,他吃不住俞天霖這樣激烈的taonong,很快就開始求饒了。他推著俞天霖的胸膛,聲都顫了:“不要!不……慢,慢點??!”俞天霖沒有慢下來,指腹摸過鈴口,對著縫隙間的軟rou一通摩擦,便把他又推向了高潮。這回他射出來的東西沒被接住,全都濺到了喜服和俞天霖的袖子上。他爽極了,整個下身都是麻的,喘的像是胸口破了個洞那么厲害。兩次發(fā)泄并未讓藥效徹底散去,但他已經(jīng)完全沒力了,剛剛射完就沉沉的睡了過去。俞天霖也終于回過神來,目光復(fù)雜的看著自己的手。那有著幾處槍繭子的手心第一次沾了自己之外的東西,而那個留下了這些痕跡的人卻在他眼前睡得安穩(wěn),一點也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這一切又有多么的荒唐。他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直到身體和腦子都完全冷靜下來了才起身,拿過桌上的毛巾擦拭。又給沈蔽日清理了下,把那些濺到喜服上的東西擦掉。不過他擦了好一會都沒法完全擦干凈,還是有幾處有著白色的淺印子。松竹剛才在門外敲了許久,后來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眼下又在敲了。他給沈蔽日穿好褲子,這才走過去開門。在他昏睡過去后,俞天霖也終于回過神來,目光復(fù)雜的看著自己的手。那有著幾處槍繭子的手心第一次沾了自己之外的東西,而那個留下了這些痕跡的人卻在他眼前睡得安穩(wěn)了,一點也不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這一切又有多么的出乎意料。他在床邊坐了一會兒,直到身體和腦子都完全冷靜下來了才起身,拿過桌上的毛巾擦拭。又給沈蔽日清理了下,把那些濺到喜服上的東西擦掉。不過他擦了好一會都沒法完全擦干凈,還是有幾處有著白色的淺印子。松竹剛才在門外敲了許久,后來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眼下又在敲了。他給沈蔽日穿好褲子,這才走過去開門。松竹身后跟著洪逸,見他神色倦怠的走出來,洪逸忙上前問如何了。他說沒事,又?jǐn)r著想要進(jìn)去的松竹:“你家大少爺睡著了,別吵著他休息?!?/br>他救了沈蔽日,故而就算舉止霸道,松竹也不好真的駁斥他。在門口遙遙看了一眼,見沈蔽日是真的在睡,便跟著他進(jìn)了隔壁的房間。俞天霖和松竹面對面坐著,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你家大少爺改過名字吧?”松竹驚訝的問他是怎么知道的,俞天霖沒多作解釋,只說“我與他曾是故交”便把話題岔開了。隨后俞天霖又問了好些問題,都是這幾年間發(fā)生在沈蔽日身上的事。包括沈蔽日為了繼承家業(yè),被算命先生改了名字,以及他在22歲的時候曾訂婚過,但未婚妻在過門之前就暴斃了,從此以后他就不肯再娶,一直獨身到了現(xiàn)在。俞天霖問沈蔽日與未婚妻的感情是不是很好。松竹搖著頭:“大少爺對李小姐一直是彬彬有禮的,談不上感情好。”“那他為何不肯再娶?”俞天霖疑道。沈蔽日如今也27歲了,這個年紀(jì)又管著沈家的生意,照理來說是不可能單著的。“小的也不清楚大少爺?shù)男乃?。不過大少爺在這些事上一向淡薄,也不會去喝花酒。老爺和夫人愁得很,但大少爺犟,沒辦法?!彼芍袢鐚嵒卮?。俞天霖聽完就陷入了沉思,也沒有再多問什么了。起身囑咐他別去打擾,自己則回到隔壁房間待了一夜。第二天天沒亮王鈺就來敲門,說車修好了,隨時都可以走。俞天霖就把被子裹在了沈蔽日的身上,把他抱回車?yán)?,一路開回了宜州城。俞天霖不方便露面,便和洪逸留在城外,由王鈺把沈蔽日和松竹送回沈府。他特地交代了松竹,等沈蔽日醒了也別提起自己是誰,只要說是路見不平的就好。松竹早就看出他身份不簡單了,得他救命后只剩滿心的感激,自然也就答應(yīng)了。王鈺把人送回去后又開到了宜州警察局,把事情跟值班的警長交代了。他身上帶著北平軍隊的職級勛章,宜州警局的人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人著手調(diào)查,畢恭畢敬的把他送走了。王鈺開回去,把俞天霖和洪逸接上,問接下來是不是繼續(xù)回北平。俞天霖看了眼宜州城的方向,雖然心里有些不舍,還是果斷的坐上了車:“回去,先把事情解決了再說?!?/br>眼下他自己都是不安全的,也就不可能在沈蔽日這邊耽誤時間了。但他也沒想到,這一回便是一年多過去了,等到再次踏上宜州的土地時,已是瑤池荷花盛開的時節(jié)了。第3章不是初次見面了八月的宜州城是一年中最酷熱的時節(jié)。太陽高懸云頂,散發(fā)著滾滾熱浪炙烤大地。學(xué)堂里的孩子們沒精打采的趴在桌上,先生的朗讀聲都變成了催眠曲,更別提窗外樹上的鳥兒,熱得都飛不動了。松竹拿著一壺山腳下買來的冰鎮(zhèn)青梅露,頂著烈日走到田地中央,遞給了正蹲著檢查植物的青年:“大少爺您快喝點,不然真要中暑了?!?/br>沈蔽日放下手里的小鏟子,接過來喝了幾口,又埋頭繼續(xù)檢查了。松竹看了眼天上的太陽,再看看這一片藥田中被曬的懨懨的藥草,無奈道:“今年夏天真是太熱了,人都受不了,何況是這些草藥了?!?/br>沈蔽日沒有回答,又仔細(xì)的檢查了好一會兒才停下,對松竹道:“你去跟老秦說一聲,這個月給藥農(nóng)們多派些錢。天這么熱,讓他們仔細(xì)打理著,可別都旱死了?!?/br>他在烈日下蹲了大半個小時,不但腰腿酸麻,起來的時候還暈眩了一下。松竹趕緊扶住他,看著斗笠下那張又紅又白的臉,焦慮道:“哎喲我的大少爺,您真是太胡來了!趕緊到樹下歇息吧,要是再暈過去大夫人肯定要宰了我的。”沈蔽日站穩(wěn)了就松開松竹的手,他也就是那一下覺得暈,又沒有多大的事。等到了樹下坐著后,松竹給他遞了毛巾擦汗,又拿起折扇對著他不住的扇風(fēng),直到他氣色緩過來了才放下心來。“大少爺,您晚上還要去參加陳老的生日宴,要不咱就早點回去,您也好梳洗休息下?”松竹收拾著腳邊的包袱道。沈蔽日看了眼這一大片藥田,就算再擔(dān)心也知道留下來沒什么用處了,于是和松竹上了停在路邊的汽車,回到了沈家。他難得會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