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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強(qiáng)烈了,連眼睫都濕潤(rùn)了起來。他情不自禁的勾住了俞天霖的脖子,在那人驚訝的目光中把臉埋進(jìn)了那人的肩窩里,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聲音道:“再……快點(diǎn)……”俞天霖不知他怎么了,但聽著他這么坦誠(chéng)的要求,簡(jiǎn)直心花怒放。沿著他的額角一路親下去,在耳朵附近停留,感覺到他敏感的又在打顫了,便把舌頭伸到他耳孔里,模仿著抽插的動(dòng)作來回頂弄。沈蔽日頓時(shí)受不住了,拽緊俞天霖背后的衣服,又一次失控的叫了起來。俞天霖像是得了鼓勵(lì),繼續(xù)玩弄著他的耳朵,把那處舔的又濕又熱又軟。另一只手也伸了下去,用指腹摩擦著柔軟的頂端,在那不斷張合的小口中間按壓著。他這么搞,終于把沈蔽日送到了頂峰。懷中的人難耐的搖著頭,腰背繃的像一把拉到極限的弓,總算將積蓄的欲望全射在了他的衣服上。他又taonong了幾下,直到頂端不再有jingye吐出來了才放手。沈蔽日累得精疲力盡,卻也爽得意猶未盡。一時(shí)間什么都想不了了,滿腦子都是貫穿了全身的高潮余韻,以及俞天霖身上的味道。直到呼吸漸漸平復(fù)了,他的臉還是藏在俞天霖的肩窩里,維持著抱住俞天霖的姿勢(shì)沒動(dòng)過。俞天霖也抱著他。兩人之間第一次有了默契,誰也沒有開口,誰也沒有放手。俞天霖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愛極了他這樣的溫順,生怕一動(dòng)他就又推開自己,退回到那個(gè)有棱有角的位置上去。沈蔽日也不敢放手,可他不敢放手的理由就簡(jiǎn)單多了。他又不知道該怎么面對(duì)俞天霖了。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他明明一直在拒絕的,可是總有麻煩出現(xiàn)在他們身上,把他往俞天霖的懷里推去。以往每一次做都是在他不清醒的時(shí)候,這次他卻是從頭到尾都清醒的。盡管是被藥物控制,他卻一點(diǎn)也不覺得難受。在瑤芳想要碰他的時(shí)候,他本能的在抗拒,可在看到俞天霖的那一刻,他慌亂的心都?xì)w位了。更不要提俞天霖碰他的時(shí)候,給他帶來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強(qiáng)烈,讓他越來越無法自拔。心跳在胸膛里又掀起了波瀾,他腦子里一團(tuán)亂,想了許久都想不到該怎么打破這尷尬的局面,直到腿間又傳來了異樣的感覺。他悄悄看去,俞天霖的手又握住了他那里,并用蠱惑的嗓音在他耳邊道:“云深,你又硬了?!?/br>第36章心意那句話說完后俞天霖就開始了又一輪的撫弄。他靠在俞天霖的懷里,再次陷入了欲望和理智的抗?fàn)幹小?/br>他比剛才更清醒,身體也不是真的非要不可了。但那雙環(huán)在俞天霖頸項(xiàng)上的手卻怎么都抽不回來,就像他把臉埋在俞天霖的肩膀上,似乎只要不被看到,他就還能……還能什么?沈蔽日問了自己好幾次,可是腦子又一片空白了。他從不知道自己是個(gè)會(huì)沉淪欲望的人,也不知道原來這種事做起來是這么舒服,這么難以抵抗的。他又開始喘了,努力壓抑的聲音沒從喉嚨里出來,卻隨著呼吸頻頻漏進(jìn)俞天霖的耳朵里。他自己也聽到了,不但聽到,還聽得特別清楚。他的臉像是被火燒了一樣的燙,滿心都是被譴責(zé)的罪惡感。偏偏身體在俞天霖的挑逗下越來越興奮,那雙比自己更懂得取悅自己的手在身下點(diǎn)著火,將欲望推向無邊的深淵。在俞天霖的指腹集中摩擦頂端的小口時(shí),他開始發(fā)抖了。那種想要爆發(fā)的感覺順著血液涌向了腦子,他不禁收緊了手臂,正要迎接那一刻,俞天霖忽然停了下來。不但用拇指堵住了頂端,更是捏住了柱身的底部,把蓄勢(shì)待發(fā)的欲望生生掐斷了。驟然從高峰跌了下來,這種沒有被滿足的強(qiáng)烈落差感讓沈蔽日難受極了。他終于抬起頭來,慍怒的看著俞天霖。俞天霖就在等他這一眼了,一和他對(duì)視上便勾起嘴角:“想要嗎?”沈蔽日是想發(fā)火的,可是一想到眼下是什么情景,他的心就虛了。到嘴邊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放開俞天霖,想要下床去。“等等,我有話問你?!庇崽炝貨]讓他從懷中逃脫,換了個(gè)姿勢(shì)從背后抱著他,把下巴擱在肩膀上打量著他。沈蔽日已經(jīng)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了,他還沒從那陣難受的感覺里緩過來,情緒不免焦躁。見俞天霖又湊了上來,他扭著身子想把人推開。不過俞天霖力氣比他大多了,他這么搞法非但沒分開彼此,反而讓俞天霖貼的更緊了。俞天霖趁機(jī)頂了頂他,胯下的硬物隔著布料在他的臀縫間摩擦著。這種帶著侵略的舉動(dòng)讓他慌了,惱羞成怒道:“夠了!放開我!”他又說翻臉就翻臉了,俞天霖只得拿出過往那套糾纏的辦法,控訴他道:“云深哥,你怎么翻臉就不認(rèn)人了。剛剛讓你爽的時(shí)候把我抱的那么緊,現(xiàn)在一沒滿足就把我推開。就算去喝花酒也不帶這么對(duì)人家姑娘的啊?!?/br>俞天霖就是隨嘴一說,根本沒把自己比作花姑娘,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沈蔽日本來就心有愧疚,這下真覺得自己的舉止和那些嫖客無異了,又開始掙扎著想要遠(yuǎn)離俞天霖:“你鬧夠了沒,要玩就去找別人!”“你以為我是你嗎?剛來南京就去喝酒玩女人?!庇崽炝氐哪樕亮讼聛怼?/br>沈蔽日僵住了。他一向潔身自好,還是頭一回被指責(zé)玩女人,頓時(shí)覺得面子上過不去了:“我是去辦正事的!”“辦正事怎么就脫褲子了?辦正事就要把這東西露給女人看?”俞天霖知道他不是那種胡來的人,可心里的酸勁兒就是下不去,還隨著口角越來越難忍了。他說話間把被子拉開,又去摸沈蔽日的胯下。沈蔽日擋不及,被他握住taonong了幾下,剛剛還高漲的怒火莫名其妙就消散了?;琶ψブ崽炝氐氖滞螅睦锵胪崎_的,手上卻使不出力。俞天霖一直盯著他看,見他又順從了下來,便捏著他的下巴親上了那雙唇。說來也奇怪,明明前一刻兩人還在拌嘴的,這會(huì)兒又像不曾發(fā)生過一樣了。俞天霖的舌沿著沈蔽日的上顎掃過,帶起了酥酥麻麻的感覺。沈蔽日想著要躲他,還沒避開就被順勢(shì)一壓,整個(gè)人就倒在俞天霖身下了。俞天霖還握著他那里,卻不像剛才那樣taonong了,只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這樣不上不下的感覺不舒服極了。他知道俞天霖不痛快的原因是自己剛才不謹(jǐn)慎,可出了那樣的事自己也不好過。想著俞天霖還要這么折磨他,心里就更難受了。=====他不愿真的淪陷下去被俞天霖玩弄,便狠下心來把人推開:“我怎么做是我的事,你若是看不順眼大可不看。還有,這是我的房間,你給我出去。”他說完就匆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