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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又發(fā)現(xiàn),那普照下來的日光,帶著隱隱的紅霞。凝神看去,才發(fā)現(xiàn)一朵小小的紅云,正在云層見來回飄動,不斷蠶食她所到之處的烏云。 那云朵很小,卻極其努力,一圈圈地打轉(zhuǎn)、翻滾,硬生生把云團(tuán)攪散。 不出片刻,連綿三日的雨水已徹底停歇,天空重回晴朗。 這哪里是祖宗顯靈?這分明是天道好生! “紅云?。 备∏鹱谡崎T直接兩膝一軟,給寥寥云跪了下去,“仙人渡我!” 百姓們更是激動,哭喊著抱在一起,涕泗橫流??蘖艘魂?,又大笑起來,最后表情抽搐,自己也不知應(yīng)該是什么心情。 逐晨側(cè)過臉,古怪地看了那帶頭的老頭一眼,招手叫道:“寥寥云,回來吧!” 紅云當(dāng)即化作粉雕玉琢的小孩,一路往下飄落,最后跳到逐晨的懷里。 逐晨問:“還能放更多的雨嗎?” 寥寥云急得冒汗,直搖頭道:“不可以!衣服要濕了!” 她一路抓了好多云,比她自個兒不知道大多少。 逐晨說:“好,那我們待會兒先回家?!?/br> 她劍上還載著那位青年,青年直勾勾盯著她,已是看傻了眼。 逐晨飛到半山上,將人還給老者。 浮丘宗掌門抖了抖衣袖,發(fā)須皆顫。 逐晨正要與他招呼,就見老人懷揣著難以言喻的心情,沙啞喚道:“老祖宗!” 逐晨:“……”這么大禮的嗎?現(xiàn)在流行輩分抬那么高? 第70章 文明 逐晨不知道自己哪里長得像人家祖宗,看一個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輪的老人家朝自己敬禮,不由汗顏道:“大爺,別祖宗了,折煞小輩。我不認(rèn)識您的祖宗。待我百年之后,倒是可以幫您問問。” “可是您能這……控制天象。”浮丘宗掌門被她扶住,還不大信,覺得人家這是低調(diào),隱晦地問,“那請問您是哪里的祖宗?” 逐晨完全是依靠多年的修養(yǎng)才沒笑出聲來,這掌門的想象力挺豐富的。 不過想必也是到窮途末路了,才等來了她,因此有些情難自控。他年事已高,沒什么架子,倒是很慈祥。 逐晨攙著他的手臂解釋說:“我是風(fēng)不夜的徒弟。” 浮丘宗掌門恍然大悟:“哦——原來是劍修宗師的徒弟!久仰尊師大名,可惜無緣得見?。 蹦蔷筒黄婀至?。 知道鬧了個大笑話,他也不覺得羞愧,反大方地笑道:“拜得,拜得。多謝道友救浮丘于水火?!?/br> 逐晨與他回了一個禮,笑說:“是全通道友告知我這里云多,我才過來看看。所幸來得巧,這位道友才沒出事?!?/br> 落水的青年喝下了兩瓶藥,現(xiàn)下感覺已經(jīng)好多了,臉上也有了神采。他身上披著件外套,因覺得坐著待客不禮貌,便半靠在師弟身上,聞言鄭重同逐晨作揖道謝。 “是啊,這也是天道罷。我小徒命不該絕!”浮丘宗掌門豪放地仰頭大笑,若不是臉上還有點未干的淚痕,或許看著不至于這么尷尬。 他說:“這樣說來,老夫該謝謝全通道友才是。不知他現(xiàn)在何處?” 逐晨回頭一指:“還在后頭吧。應(yīng)當(dāng)很快就到了。” 逐晨御的可是瀚虛劍,加上她御劍的功法開場就是中級,為趕時間,這一劍沖出去,連全通都沒追上。 “好?!备∏鹱谡崎T撫須頷首,笑得擠出滿臉褶皺。他帶著這個過于夸張的表情,轉(zhuǎn)向寥寥云,柔聲問道:“那這位小仙童是誰呀?” 逐晨把寥寥云抱起來,隆重介紹說:“這是我們家小仙女。紅云化形,先天半神。” “原來真是仙人!” 浮丘宗掌門極給面子,哪怕這仙人才到他膝蓋大,他也沒覺得不妥。握著兩手動容道:“多謝祖宗顯靈!” 一眾弟子跟著瞎感動,在他身后鬼哭狼嚎。 逐晨:“……” 帶仙人來的不是你祖宗,是我。我真不是你們的祖宗。 寥寥云靠近逐晨耳邊,小小聲地問了一句:“他們不喜歡下雨嗎?” 逐晨也神秘地同她答道:“他們不喜歡一直下雨,但是他們喜歡寥寥云的?!?/br> 寥寥云一想也是。她才沒有一直下雨,她從來都是聽話得不行。想著飛到半空翻了個滾,心里頭還有點高興。 浮丘宗掌門在門口站了許久,對此次劫后余生表達(dá)了深刻又全面的感慨,看逐晨無所事事地站在面前,才反應(yīng)過來,忙招呼道:“先進(jìn)去坐吧!道友,小仙童,請隨我來!” 其余弟子趕緊幫著招呼。 逐晨撈過飄了的寥寥云,將她一起帶進(jìn)去。 因這幾日下雨,眾人都忙著救災(zāi),大殿根本來不及打掃。倒是因為來去慌亂,隨意存放物資,導(dǎo)致廣場上一片狼藉,鋪設(shè)齊整的青石板上更是留下了各種泥濘的腳印。 浮丘宗掌門面對這場景先是尷尬了一下,而后很快釋懷了。 怕什么?更狼狽的樣子又不是沒有過。如今他們受災(zāi)呢,上不了臺面也屬正常。 何況跟樸風(fēng)宗比起來,上不了臺面的宗門可太多了,不差他們一個。 幾位弟子先行沖進(jìn)大堂,簡單打掃了一遍,等逐晨進(jìn)去的時候,他們已經(jīng)搬來了一張寬大的黃花梨木椅,請她在貴客席上入座。 浮丘宗掌門交握著自己的雙手,不住摩挲,思索著該如何與逐晨拉近關(guān)系。 實不相瞞,他看上了逐晨的小仙童。那是他們浮丘宗滿門上下改天逆命唯一的巴望。 誰曉得這妖氣陣陣的大雨還會不會再來一次,下次若沒有這樣的好運(yùn)該怎么辦?他們莫非只能坐吃等死嗎? 老祖宗已將逐晨這樣的大腿送到門口來了,他哪里能辜負(fù)先輩們的好意?定要纏上他們,下次出事,才好商量。 所幸這次來的是位面善的女娃。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好女怕纏郎…… 浮丘宗掌門諂媚笑道:“道友,不知令師身體可好?” 逐晨起了層雞皮疙瘩,點頭說:“挺好的?!?/br> 掌門:“仙尊為何會來此處?是有要事處理,還是為了散心閑逛???” 他正想說可以為二位引路,逐晨就將自己在朝聞附近開了個門派的事情給說了,將老人聽得不住瞪眼。 “在魔界界碑附近開了個宗門?” 浮丘宗掌門吸了口氣,身形后仰,臉上寫滿了不解。 朝聞那位置,連樸風(fēng)宗的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又如何能配得上風(fēng)不夜那樣的劍修宗師呢?實在是委屈人了。 他一時沖動,甚至都想把浮丘宗的掌門之位給讓出去。 逐晨笑笑說:“因為我?guī)煾溉肽Я寺??!?/br> 浮丘宗掌門跟著笑:“原來如此?!?/br> “……” 一片死寂。 逐晨依舊笑得真誠,老人與他身后幾位弟子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