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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國木田君就打電話過來說是組合突襲橫濱把賢治和直美抓走了,作為要挾偵探社交出‘虎’和‘異能營業(yè)許可’的人質(zhì)?!?/br> 不等中也大聲嘲笑他立刻加了一句:“相比之下Port Mafia過得更慘,被人平白無故搬走了一棟樓呢!”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看點 作者愛打宰 打宰使作者快樂 第111章 被綁走兩名雇員和被綁走一棟樓, 社長與森先生的憤怒大約不相上下。 橫濱還好嗎! “異能營業(yè)許可?”我皺起眉頭,太宰前后搖晃著肯定:“沒錯,異能營業(yè)許可?!?/br> “……那就沒辦法了, 談不攏的,開打吧?!蔽覍⑶泻玫呐E湃M嘴里,眼神下意識就想往中也的方向飄:“有沒有可能……?” “我不同意, 但可能性存在并且是最優(yōu)解?!碧籽郯桶涂粗页裕魫灥陌l(fā)現(xiàn)我沒有幫他點單的想法。女子高中生不高興了, 女子高中生要作妖:“啊……” 一張大嘴伸到盤子旁邊, 我正在考慮要不要把黑椒醬汁倒給他,中也眼疾手快抓住風衣下擺把人拖回座位, 隨手抄起旁邊的圓形小面包狠狠塞進去:“吃!使勁吃!吃不完今天就別走!”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太宰被噎得直翻白眼臉色青紫, 卻又扭來扭去拒絕想要上前幫他急救的侍應(yīng)。 被食物阻塞氣管導(dǎo)致窒息身亡的奇葩死法又不是沒有先例,生怕這家伙在這里表演行為藝術(shù)之找死篇,我扔開刀叉急忙繞過餐桌把他推到椅子背上大頭朝下卡著——別想了, 比照我與太宰的身高差再參考我的力量, 我根本無法對他正常使用海姆立克急救法。 “中也, 能幫個忙嗎?”我和侍應(yīng)摁住掙扎不休的太宰治就已經(jīng)分1身乏術(shù)了,其他什么也做不了。坐在一旁淡定切牛排的橘發(fā)青年聽到我的求助才哼了一聲起身猛踹了椅子一腳:“就不該讓你坐在餐桌旁邊, 端著你的狗食盆快滾?!?/br> 然后太宰就故意轉(zhuǎn)過去吐了中也一身。 我:“……” 瞠目結(jié)舌、嘆為觀止。論作死, 我矢田吹雪愿稱你太宰治為最強! “啊……這樣,麻煩等下送餐到房間,和之前點的一樣,重新做四人份?!蔽覍蛇叿块g號告知侍應(yīng), 一邊抓起紙巾幫中也一起清理衣服上的污穢,一邊還要□□盯著太宰別又搞出什么新花樣:“都給我回房間!” 不要在這里繼續(xù)丟人現(xiàn)眼了,不然等回去偵探社國木田先生一定會狠狠訓斥我們幾個。 中也完全無法忍受, 脫了西裝外套直接扔進垃圾桶,拐回來一掌拍在太宰后背把他拍翻在地拖著向窗邊走:“不用麻煩了,我這就把他扔下去?!?/br> “我賠你衣服,回橫濱就賠,好歹留太宰一條狗命,求你!” 看在福澤社長的面子上,總得把同事活著帶回去。 他停下腳步思考,抬臂擋下太宰突然發(fā)動的攻擊,緊接著中也松手后退拉開與太宰治之間的距離:“行吧,吹雪姐陪我一起去買新衣服,就這樣?!?/br> 在侍應(yīng)們心驚膽戰(zhàn)的目光中他走到電梯處等待:“太宰,沒有下次,你聽到了嗎?!?/br> “嗛?!弊杂X吃虧了的某人甩甩毛茸茸的腦袋:“做夢吧你小蛞蝓,想把吹雪醬從我這里拐走,你還不如先學會做條好狗!” 我踮起腳一把捂住他的嘴:“抱歉,這家伙長了張嘴實在是太對不起大家了!” 中也冷笑一聲走進大開的電梯門,我扶著太宰坐在椅子上:“需要送醫(yī)不?”毛腦袋像貓頭鷹翅膀那樣抖了抖,我拍拍他的肩膀:“怕疼就不要挑釁中也,我會擔心你。” 他沉默了好一會兒,被我輕易拖出餐廳。 磕磕絆絆好不容易回到房間,先確認阿敦有好好待在客廳里,交代他看好太宰治并等著吃飯,我敲響了對面的房門。 中也早一步回房間,出于私心我覺得……我覺得果然還是老實孩子受得委屈更大。 “中也,方便嗎?我來看看你?!贝_定他沒帶備用衣服,回來前就已經(jīng)找侍應(yīng)要了一套。在此不得不給天空賭場的服務(wù)與物資多點幾個贊,只要消費得起,這里什么東西都能找到。 房門被人拉開,穿著浴袍頭發(fā)濕乎乎的青年把自己擋在門板后只露出腦袋:“怎么了?” “給你這個,不算賠償,暫時先湊合著穿?!彼拥舻囊路蠜]有標簽,我就算能找來手工師傅現(xiàn)場制作時間也趕不及不是? “啊……謝謝?!彼嗌斐鲆恢皇纸舆^紙盒子:“我去換衣服啦!” “嗯,等下有送餐,我先回去?!敝灰字螞]被打死,今天就不大可能再有機會和中也面對面坐著吃東西了,我不得不放棄這個選項。 中也下了很大決心那樣抬手戳戳我的臉頰:“笑一笑吧,紅葉姐說微笑是女人最大的利器。” 對此我表示:“……中也你到底認了幾個jiejie?” 中原中也,惱羞成怒,紅著耳朵摔上房門跑掉了。 轉(zhuǎn)身偷笑著回到房間就看見太宰和阿敦坐在沙發(fā)上誰也不說話,沒開光源僅憑星光照明的后果就是只能隱約看出兩只狝猴桃似的腦袋。 “啪。” 我打開最小的壁燈:“要是你們工作時也能這么自律國木田先生大約就能每天含著微笑入睡了?!?/br> 太宰渾身冒著黑氣走到客廳餐桌旁坐下,等飯吃的意思不能更明顯。 這什么人啊,還記著仇呢。 我也不理他,一屁股坐在阿敦對面:“所以,國木田先生在電話里具體都說了些什么?” “直美和賢治被抓走,谷崎要去救meimei,被打傷了?!卑⒍氐椭^,聲音里帶著小動物般的惶恐無依:“都是我的錯,如果我不曾出現(xiàn)過……” “就算你不曾出現(xiàn),他們也有可能在調(diào)查或與敵人的對抗中受傷。難道因為害怕受傷就不工作了嗎?所有偶然發(fā)生的事情深究其背后都存在必然因素,單一歸咎于某個人是非常愚蠢的想法。” 這時送餐服務(wù)到了,收下餐車送走侍應(yīng)我坐下繼續(xù)道:“不去譴責施暴的人殘忍暴虐,反過來抱怨受害者,這種不講道理的事偵探社應(yīng)該沒有人這么教你?!?/br> “今天的牛排很不錯,快點來先吃飽肚子再商量解決辦法。還是說,你對亂步先生的能力存在疑慮?” 開什么玩笑,名偵探無所不能,只怕等我們回到偵探社事情就已經(jīng)解決掉了呢。 阿敦精神比剛才好了點,一抬頭我就發(fā)現(xiàn)他單側(cè)臉頰紅紅腫腫的像是挨了一巴掌。我詫異的看了眼太宰,沒想到他都這把年紀了還會和小孩子動手。 “哼!”某人仿佛腦袋后面長了只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