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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看看你的車子有事嗎?”余紹棠一愣,若不是梁驍提醒他已經忘記了,自從和梁驍在一起后,自己就又恢復了坐梁驍車后座的狀態(tài),原本買的那輛自行車也就一直放在學校車庫沒再騎過。余紹棠連忙起身,在車庫里找了一大圈,才在一個犄角旮旯里找到了自己的自行車。自行車上落了一層薄薄的灰,歪著倚靠在墻角,再看車的輪胎處……還真是,如同梁驍料想的那樣,余紹棠的車胎也是癟的。再仔細看一些,上面也散布著細小的釘子。如果是梁驍一人被扎尚且可能是有人不懂事或者不小心灑落了釘子,但車庫里只有兩人的車胎有事,這足以說明問題。“我的也被扎了?!庇嘟B棠內心一沉,快步回到梁驍身邊,他抿了抿嘴唇,語氣低落了兩分:“我剛來這里工作,和大家相處的都很愉快,應該沒有和誰結仇,為什么會被扎車胎呢?而且我好幾天沒有騎車了,也不知道車子是什么時候被扎的……這怎么找人啊?!?/br>梁驍也在思索著,他突然想起了昨天在地下車庫旁邊看到的那個有些熟悉的人影,回想著那個人的體型和走路姿勢,他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不,有一個人,他一直不喜歡你,我還和他打過架?!?/br>第52章這算是……見家長嗎第二天中午午休的時候,余紹棠和梁驍一起去監(jiān)控室調取前一天晚上的監(jiān)控。即使昨天聽了梁驍?shù)牟聹y,真的在監(jiān)控上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的時候,余紹棠依舊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就在兩人離去后不久,一個身著黑色衣服,帶著鴨舌帽的男生蹲在了梁驍?shù)能嚽?,但因為像素有限,天色又很黑,看不清楚他手上的動作,也沒有拍清楚他的正臉。或許別人可能一眼認不出來是誰,但余紹棠和梁驍一眼就看出來了,這就是實驗班的衛(wèi)博實。運動會的時候,兩人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他帶著實驗班的人訓練,確認他無法作出梁驍那套拔劍的動作,這才正式開始準備。兩人查監(jiān)控的時候,監(jiān)控室的老師就在旁邊,監(jiān)控走到這幕的時候,他把頭湊近了些,眉頭緊緊擰了起來:“這是哪班的學生?他在這鬼鬼祟祟干什么呢?”“我也看不清楚,”梁驍略微蹙眉,對著余紹棠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他不要直接挑明兩人認識這個人,然后轉身對監(jiān)控室的老師道:“老師,我們可以把這段視頻拷回去嗎?想問問周圍有沒有認識他的同學,可以找他了解一下情況?!?/br>“當然可以,”監(jiān)控室的老師點點頭,“一定要好好調查清楚,學校這邊也會幫你們查證的?!?/br>拿著U盤走出監(jiān)控室,梁驍主動向余紹棠解釋起自己剛才做的緣由:“剛才我看監(jiān)控拍的并不清楚,就算我們把衛(wèi)博實叫來了,只要他死不承認,我們也拿不出什么別的證據(jù)?!?/br>“你說得對,”余紹棠有些無奈地點點頭,這道理他也懂,而且都是學校的學生,沒有確鑿的證據(jù),學校大多會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車胎被扎倒是小事,就怕衛(wèi)博實以后越來越過分,肆無忌憚起來。“那你打算怎么辦?”梁驍勾起嘴角,露出一點不屑來:“直接去找他?!?/br>*晚飯的時候,梁驍站在學校的天臺上,扶著欄桿俯瞰下面的廣場,廣場上,學生們三三兩兩地結伴朝著食堂走去。梁驍?shù)纳砗箜懫鹆艘宦暡恍家活櫟妮p嗤聲:“你叫我來這里干嘛?是想打架嗎?”梁驍轉頭看去,衛(wèi)博實正站在距離他五米遠的地方。梁驍轉身走離欄桿,朝衛(wèi)博實那邊走了兩步,他還未來得及開口,衛(wèi)博實就滿臉戒備地后退了幾步:“誒誒誒,我警告你,君子動口不動手啊,打人可是犯法的!”衛(wèi)博實一臉慫慫的樣子,梁驍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些,挑眉:“你還知道打人違法?那破壞別人財務犯法嗎?”聽到梁驍梁驍?shù)脑?,衛(wèi)博實臉上閃過一絲驚懼,但很快強行鎮(zhèn)定了下來:“誰說我破壞別人財務了,你的車胎我可沒扎!”“噗嗤?!?/br>梁驍忍不住笑出了聲:“我還沒說車胎呢,你怎么就知道我的車胎被扎了?”“我……”衛(wèi)博實的眼神明顯飄忽不定起來,“我就是偶然路過……就看到你的車扎了,不然,不然你拿出證據(jù)來?。 ?/br>說到這里,衛(wèi)博實伸手抹了把額頭上的汗,語氣強硬了些:“對啊,你有本事拿出證據(jù)啊!”梁驍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走進了兩步,他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衛(wèi)博實,瞳仁逐漸縮小,變成了一條細而長的豎線。衛(wèi)博實周圍的氣壓陡然變了。衛(wèi)博實怔怔地,踉蹌著差點坐到地上,一陣寒意從腳底升起。這眼神,衛(wèi)博實只覺得像是貓科動物在捕獵一般。衛(wèi)博實覺得一股熱血直沖腦門,他咬了咬牙,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又向后退了幾步,和梁驍保持三米的距離。他使勁瞪了下眼睛,原本深藏在內心深處最陰暗的話不由自主地冒了出來。“沒錯,你的車胎就是我扎的,我就是看不慣你們,怎么了吧?渣滓就好好待在垃圾桶里不好嗎?為什么要出來搶我的風頭。運動會的時候也是,你們的動作也是我故意模仿的,本來是想警告你們不要想寫咸魚翻身,沒想到你們這么不識抬舉……”衛(wèi)博實喋喋不休地說著,梁驍臉上的表情絲毫未變,待到衛(wèi)博實的話音落下,梁驍云淡風輕道:“辛苦你說這么多了?!?/br>衛(wèi)博實像是驚醒了一般,猛然反應了過來:“你是什么意思?”“梁驍揚起手挽,手心一個黑色的小方塊正一閃一閃地亮著紅光。是錄音器。衛(wèi)博實猛然瞪大了眼睛,喃喃道:“是你逼我說的……”“我逼你?”梁驍笑笑,“我還沒有那種神奇的法力,我只是讓你沒法說謊而已,你說的都是你內心深處的想法,難道不是嗎?”衛(wèi)博實狠狠打了一個寒戰(zhàn),還想再說些什么,梁驍便大步走到了天臺的樓梯口,很快消失了。他不愿意和衛(wèi)博實多廢話,浪費時間又浪費生命,他已經掌握了證據(jù),剩下的一切,不用他再多動手,梁驍不再多想,從天臺上下來,抬眼朝著樓梯下看去,余紹棠就在下一層的樓梯口等著他。看到余紹棠,梁驍眼底的冰霜霎時消散了,他加快了步子,走到余紹棠的身邊。余紹棠迎上梁驍,神色里滿是擔憂,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把梁驍打量了一番,第一句便是:“你……沒和他打架吧?”梁驍輕笑出聲:“放心,真沒有?!?/br>說著,他把自己的外套拉開,露出里面穿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