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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程更繁瑣,不到天亮就開始了比試。許白泉有許以星這個作弊神器,哪怕對測試結(jié)果提心吊膽,在過程中也依然無所畏懼。憑借許以星給的護(hù)身符和三張符咒,他一路總算有驚無險地通過了除魔測試,接下來的體能素質(zhì)也因為這幾天的燒高香抱佛腳堪堪通過。連劍閣的大師兄都說這些符是他見過最靈的符了!手里握住頸上戴著的三角符,在宣讀完入選名單后,許白泉在一眾艷羨的目光中,興沖沖地跑向了挽瀾樓。挽瀾樓就是符門入學(xué)考試的地方,它本是符門首座首席弟子煉符的專用閣樓,只是首座尚未有親首席弟子,這樓便用作重要比試的地點。挽瀾樓外面設(shè)有禁制,尋常人進(jìn)不去。底下圍了一群人,有的是前幾關(guān)被淘汰了的,有的是跟許白泉一樣,在等朋友的結(jié)果。吵嚷推搡中,許白泉終于擠進(jìn)了前排。他抓住一個人就問:“請問他們什么時候能出來?”“不曉得,都進(jìn)去好久了撒?!蹦谴笫錭ao著濃重的地方口音回答,低頭看了眼許白泉,發(fā)現(xiàn)他腰上掛著劍閣弟子的新令牌,眼睛一亮,“哎喲小伙子可不擺了,是進(jìn)劍閣了吧?長得多撐頭的!恭喜恭喜啊!”許白泉撓撓頭:“多謝啊!其實這全靠我兄弟支持……對了,兄臺你是哪個門的?”大叔遺憾搖頭:“我進(jìn)不去撒,就是來圍觀圍觀。這老大的玄仙宗十年才開放一次,我就來見見世面。見見世面?!?/br>“聽你口音,是四蜀那邊吧?離這可遠(yuǎn)??!”許白泉說。口音大叔笑呵呵的:“是的撒……不過我在山腳下開了家風(fēng)味館,有空過來看哈耍哈?”許白泉:“一定!有機(jī)會我?guī)倚值苓^去!”那人也不嫌棄許白泉比他小那么多,兩人交談甚歡。忽然見挽瀾樓門口打開,十幾人垂頭喪氣離開,而一樓的窗戶齊刷刷打開,露出里面的情景。周圍的人轟動了。許白泉正疑惑著,就聽身邊大叔說:“哎呀,這是到了最后一關(guān)了吧。我們趕緊去瞅瞅!”被人群簇?fù)碇?,到了窗口前三寸便靠近不了了,大家停下,一致往里面看,七嘴八舌,嘰喳說個不停。“終于到這個環(huán)節(jié)了……聽說這次掌題的是符門的得意弟子趙參?”“符門中的弟子不一直都那么多嗎?但不知為何,總不見出挑的,我瞧這符門是要沒落了……”“我可打探到了,就是趙參出的題。他出的可難了!說不準(zhǔn)今年還是沒有人能進(jìn)符門呢!”許白泉聽那些人說話,心一揪,還沒細(xì)問,就聽大叔喃喃道:“趙參……?”“大叔你知道他是誰?”許白泉趕緊扒拉他的袖子,問道。口音大叔低頭小聲跟他說:“我家不是開客棧的嘛!人來人往的,很多話兒聽了一耳,聽說是符門首座的遠(yuǎn)親……反正就說這人風(fēng)評不好。但我也不知道咋個不好法!”許白泉一聽,苦著臉:“我兄弟還在里面呢!可咋辦好……”樓前一帶水池,波光粼粼,周置石欄,防人掉落。一靠近窗口,眾人便感覺里面清爽的靈氣撲面而來,一派地靈境勝。樓內(nèi),青席木案整齊擺放,約十人在里面,端坐于案前,坐姿筆直。一眾大人之中,許白泉一眼就看見了許以星。書案不算高,但他小小的身體跪坐在蒲團(tuán)上,那張桌子對他來說還是太高了,都遮住他的視線了。許白泉皺眉:“他們不知道有小孩子參加考核嗎?怎么不換一張桌子?”口音大叔隨口說:“是的喲,這符門的人這么神搓搓的嘛!”順著許白泉的視線,大叔漫不經(jīng)心的眼神一定,脫口而出:“哎喲這小娃娃兒長得可真幾把漂亮!”許白泉頓時驕傲道:“是我弟弟!”站在平臺上的人發(fā)話了:“首座不在,今年便由我——符門的大弟子趙參給你們掌題。試題發(fā)下去,按自己的真正實力完成,如有作弊,以后不得再踏入玄仙宗一步?!?/br>開門讓大家圍觀,一是以保證掌題人的公正,流程透明,二是防止考生作弊。因為有特殊的禁制,外面的人可以聽到、看到里面的東西,但里面的考生就聽不見、看不到外面的,這樣可以避免影響他們。每張桌子上都放有一盒朱砂和墨水、一疊符紙和幾支筆。幾個童仆將試題發(fā)下來。符門的入學(xué)考試分為常識題和實踐題。一整版密密麻麻的試題,許以星翻了翻,坐直膝蓋,手才夠到紙筆。前幾天掌門派人送了幾本關(guān)于符咒的書來,多得高考的經(jīng)驗,許以星終于在考試前就背下來了。因此這一張常識題,他做得得心應(yīng)手。和他行云流水的寫法不同,旁邊幾人卻是緊皺著眉,寫一道就要空出一題來。不是他們無知,實在是這些題太刁鉆太偏了!他們來應(yīng)試符門,雖做足了準(zhǔn)備,但也不是什么都懂的。他們抓耳撓腮著,心想這符門大弟子的標(biāo)準(zhǔn)真是嚴(yán)苛。趙參坐在臺上,一張符紙在他旁邊,自行燃燒,卻沒有灰燼掉落。他望了一眼早已寫完現(xiàn)在在琢磨最后一道實踐題的許以星,眼神晦暗不明。待第一張符紙燒完,第二張符紙無火而燃的時候,他清了下嗓子,放下茶杯。童仆立在一旁。趙參起身,熟知規(guī)則的考生瞬間放下了筆。趙參道:“符由心寫,是入符門的第一要義。所以最后一題,就是考驗?zāi)銈儗懛恼\心。”最后一大張白紙上,只寫著“符由心寫”四字。許以星在這里停筆,就是不明白他要怎么考。說來奇怪,前幾關(guān)的考核中,他總覺得這符門大弟子對他含有敵意,哪怕趙參都只是在遠(yuǎn)處盯著他們考試,他都能感覺到背后這人的目光。到了現(xiàn)在,許以星就能明確肯定,這人就是對他不滿。但他也說不清為什么。難道是因為他太小了?趙參感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挑戰(zhàn)?不會吧,他為了不顯得那么金手指,都沒用什么表情包的符咒,都是循規(guī)蹈矩,按照這個世界的程序來的。不過許以星心大,搞不懂那就不搞了。還是完成任務(wù)重要一點。趙參繼續(xù)說著:“……只要你們用心畫符,并且能夠?qū)ξ移鹱饔?,那你們就具備入門的資格了。我知道此次比試有孩童,但作符考驗這種東西呢,要一視同仁,所以哪怕你是皇城來的,我也不會為此降低我使出來的抵御力,明白了嗎?”窗外圍觀的許白泉神色一凜:“這人什么意思?”趙參后面的話,分明就是針對許以星說的,但是他很清楚許以星的性格,他不可能需要趙參假公濟(jì)私、私下放水。趙參這樣講,不就是暗示許以星是從后門進(jìn)的嗎?果不其然,聽到趙參的話,大家都開始議論了。“原來是皇城的人啊,我說怪不得那個小孩子能進(jìn)到最后一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