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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穿書女配她只想咸魚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逼迫百姓賣兒賣女草菅人命后,沈書堯就讓東嶺徹查邑菘縣令周青銅。

    卻也只查到一些同人來往的隱秘書信, 不過這些書信上都用的暗語, 并不知其背后到底跟誰聯(lián)系。

    不過至少知道一點, 邑菘縣令上京有人, 不然這邊這么大的動靜不能瞞的死死的。

    不管是干旱、還是亂收苛捐雜稅、還是挖私/煤,那一樣不是掉腦袋的事, 卻愣是沒泄露出去一點。

    南決則繼續(xù)查黑石, 知道對方挖私礦, 運送黑石販賣,但黑石從哪兒挖出來的卻暫時沒有線索。

    大小明則各自帶了幾人分頭去調(diào)查邑菘百姓的事。

    邑菘干旱持續(xù)有兩年之久,頭一年百姓還用河水井水灌溉莊稼,隨著河流干涸井水枯萎, 人都不夠喝了更別說莊稼了,這般嚴重下,邑菘縣令還抓壯丁,逼的人越發(fā)活不下去。

    紫霄和詩畫正等著侍衛(wèi)挑水回來,邑菘的氣溫實在太高了,不止人難受,少夫人種的樹也需要水。

    邑菘氣候悶熱的很,都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開始變涼的天氣突然一下炎熱起來,每個人身上汗津津的都有些受不了。

    由于邑菘干旱許久,不少井水都干涸了,客棧的井水不多,他們不過才打了幾桶水就見底了,儼然不夠他們一行人用水。

    掌柜告知他們城中有幾處賣水的地方,客棧的井水就那么多,緊著點用只夠生活做飯,喂牲口都不夠,就別談洗漱了。

    可就算下人不用水,主子們還能不用水嗎?

    因而便安排了侍衛(wèi)去買水。

    紫霄等了好一會兒,水沒等到,侍衛(wèi)倒是等回一個,忙問道:“水呢?怎么去了那么久?掌柜不是說距離客棧最近賣水的地方就在隔壁街嗎?”

    侍衛(wèi)是跑回來的,整個人喘著粗氣,“出事了?!?/br>
    紫霄發(fā)現(xiàn)他手臂上的衣服是壞的,像是被什么鋒利的東西割破的,也顧不上水了,“怎么回事?”

    護衛(wèi)平息了一口氣,道:“賣水的衙役非要收我們一挑水一兩銀子,趙興性子急就跟他們?nèi)氯铝藥拙?,那些衙役故意把水灑了然后跟我們要錢,還不讓我們走,我們氣不過就動手了,我是趁亂跑回來報信的?!?/br>
    見識了城門口人頭費、車馬費還有貨物費,被訛詐了整整三千五百兩,知道這邑菘的衙役心黑,就怕他們做出更心黑的事。

    恰逢喬福走過,趕忙叫住人,“喬叔,護衛(wèi)跟衙役打起來了?!?/br>
    喬福問了原因,取上銀子帶了侍衛(wèi)趕去贖人,邑菘情況比較復(fù)雜,在路上便說好萬事讓喬福出頭去辦,綠蘿身為女子最好少露面,就怕遇到那混不經(jīng)的。

    即便他們已經(jīng)盡力不惹事,但還是總會遇到麻煩,而這些麻煩皆是同縣衙衙役發(fā)生的,光拿錢息事寧人就賠出去不少。

    別說護衛(wèi)了,喬福的耐心都要被磨完了,喬家雖無人當官可在富縣那也是首屈一指的富商,誰不給幾分薄面,這還是他第一次點頭哈腰賠這么多罪,顯然對方是在故意找茬,偏偏主子發(fā)了話讓再忍忍。

    入夜,邑菘縣城內(nèi)一片燈火通明,想到城外百姓賣兒賣女只求一袋糧食,而城內(nèi)卻是歌舞升平醉生夢死。

    依依靠在窗邊聽著外面的曲兒聲,“一個縣衙最多可養(yǎng)多少衙役?”

    沈書堯低頭看書,聞言抬頭,“算上官吏一共五十人。”

    “那這周青銅又多了一條養(yǎng)私兵的罪啊?!?/br>
    沈書堯放下書,“他該死。”

    被欺壓的這么厲害難道沒有人反抗嗎?當然有,只是反抗的人被抓以后再沒出現(xiàn)過,是生是死皆不知。

    周青銅該死,奈何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煤礦地點,那些挖煤的人還沒救出來暫且不能殺,不然千刀萬剮也不足以抵罪。

    衙役沒事找事的訛詐他們銀子,因而除了那打探消息的以外,其他人都待在客棧沒出去。

    紅袖回稟說邊庭出門了,往縣衙方向去。

    依依和沈書堯?qū)σ曇谎邸?/br>
    邊庭是第二天一早回來的,回來后便要見沈書堯夫妻二人,邊庭見著人率先開了口,“周青銅想對你們下手。”

    依依:“這不是顯而易見嗎?”

    還沒進邑菘的城門就開始各種為難他們,看衙役挑事的樣子像是在故意逼他們動手。

    沈書堯手指輕輕摩擦扶手,“是想聯(lián)合銀甲兵對我們下手吧?他怎知你的身份?”

    邊庭同沈書堯?qū)σ?,“你可知周青銅是誰?他背后之人又是誰?!?/br>
    不得不說邊庭踩準點了,這正是他們現(xiàn)在想知道的,沈書堯是武官,對朝中這些人際關(guān)系最是薄弱不知。

    邑菘距離上京太遠,東嶺找到的書信都有暗號,知道邑菘縣令書信來往的都是達官顯貴,但這些人是誰卻無從知曉。

    即便八百里加急派人回去查探,一來一回少說一個來月,到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依依感覺疑惑,“你怎么突然好心起來?莫不是有什么陰謀吧?”

    邊庭看了看兩人,“你們定是要殺周青銅的,只是他這些年給他的主子斂了不少銀子,他一死必然有人來查,我想讓你們在殺周青銅之前,助我兄弟二人假死,借助他的手把消息傳回去,即便日后有人來查也查不出什么。”

    怪不得一路跟他們到這兒,這是想借他們的手死遁。

    沈書堯和依依對視一眼,這人定是還有事瞞著他們,不過目前他們知道的東西太少,“好,答應(yīng)你。”

    邊庭將一張紙交給沈書堯,“邑菘縣縣令周青銅,荊國紀元二十三年間進士,曾做過孫御史的學生,周青銅現(xiàn)在的夫人是樞密院院使大人之女,不過只是庶出。樞密院院使是蕭貴妃的祖父,孫御史曾是樞密院院使的學生。”

    沈書堯猛然看向邊庭,樞密院院使一直是主和派,在朝中與主戰(zhàn)派的祖父一向不對付,這個人手很長,戶部和兵部都有他的人,沒少給他們使絆子。

    他至今懷疑大哥出事的那場戰(zhàn)役是有人故意泄密,當時朝中派了樞密院的人去做監(jiān)軍,那人正是樞密院院使的門人。

    大哥連同他的三千前鋒兵,沒一個人活著回來,尸骨無存。

    因為死無對證他手里也沒有證據(jù)證明有人泄密。

    邊庭又道:“周青銅在上京時見過我。過了汝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