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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試官!”阿方索盯著嚴(yán)冬年說的,“救我!”嚴(yán)冬年含糊不清地“嗯”了一聲,手下沒停,他的力氣最大,很快,三人就把阿方索拉到一塊尸體比較少——或者說被燒剩得少——的地方,把他放地上等待他的恢復(fù)。「這是哪里?」林秋眼瞅著這位似乎恢復(fù)得差不多了,下半身老二都要長全了,小心翼翼地打了個意識QQ過去。這位沒有經(jīng)歷過意識QQ,被眼前突如其來的畫面嚇了一跳,往后一仰手撐在地上僵了好一會兒才試探地道:“主試官?”「最好不要出聲,這樣比較隱秘?!拱⒎剿骺粗鴩?yán)冬年,林秋假作看向別處,「這是哪里?」「我不知道,大概是挪威吧!」意識還是比較好cao作的,阿方索很快回過神來答話,「我們的車子都被涂了車窗,交談的人說的英語,到這里后四周是一片荒地,什么也沒有,我們被推進這個坑里,我的上帝!你如果能爬到坑沿,就會看見遠(yuǎn)處的圍墻,完全沒有信息?!?/br>「有多少人?」林秋問。「很多,大概幾千人。」說完后阿方索又遲疑了下,「也許沒這么多,但是數(shù)量非常多,太可怕了?!?/br>「全被燒死了?」「不,我們是先被殺的!」阿方索比了比胸口,「沖鋒槍,對著坑里掃射,我們死后澆上油燒。燒的期間有幾個人會在中央的島上,完全不理解他們要干什么!」林秋順著阿方索指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發(fā)現(xiàn)一處高出尸坑的土臺,滿是煙薰火燎的痕跡。「把那些人也跟著一起燒死?」林秋完全摸不著頭腦。「我不知道,我當(dāng)時正在恢復(fù)中,但是燒起來后我就死了?!拱⒎剿鞯谋砬樯鷦恿似饋?,眼中滿是驚恐,「那真是……真的……」林秋嘆了口氣:「所以說,不會有其他幸存者了?!?/br>「我很抱歉?!拱⒎剿骺聪驀?yán)冬年的眼中甚至帶著些淚水,「就算能在掃射中活下來,火焰也會燒死所有人。那是惡魔,那是幫惡魔!」惡魔算什么,那可是人。林秋在心里說了句,已經(jīng)準(zhǔn)備讓全哥開門了,沒想到轉(zhuǎn)頭一看,全哥臉色蒼白地道:“林哥,我想到件事,如果所有尸體都被燒了,那這么重的尸臭味哪里來的?”林秋愣住了。對啊,既然都燒過了,為什么還會有這么濃重的尸臭味?一陣轟鳴聲由遠(yuǎn)及近,阿方索首先站了起來,赤著一雙沒有皮膚的腳在地上一瘸一拐地跑著,很快到達了一處黑乎乎的“焦rou山”旁邊,矮**體。其他幾人跟著過去,貓起來看向聲音來的方向。一輛卡車出現(xiàn)在坑邊,由于距離有點遠(yuǎn),他們看不真切,但是卡車卸貨的聲音還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那是沉悶的撞擊聲,而一個個人形物在空中下落的景象更確定了他們的猜測。那都是人。「他們哪里找來那么多的覺醒者?」林秋不解地道。覺醒者都無法分辨覺醒者,只有主試官可以,這個世界上唯二的主試官都不可能干出幫政府清理覺醒者的事來,吃飽了撐的么?「我們覺得這其中許多人并不是覺醒者?!拱⒎剿髡f道,「在運送過來的途中我們有交流,并不是所有人都有覺醒技的,有的人猜測是被迫害的,還有人是信一些奇怪的宗教,但是,這部分人都對我們并不友好,他們認(rèn)為正是因為我們才會被抓,一路上還不斷叫冤,不過,沒有人理會他們?!?/br>聽完阿方索的話,林秋第一反應(yīng):歐洲覺醒者聯(lián)盟這是瘋了吧?誠然目前為止死掉的人數(shù)還不多,大概也就幾千人,比起歐洲的人口來說是九牛一毛,甚至還不如每年車禍死亡者,但是,這種頭是不能開的,萬一作出什么妖來的話……「如果有辦法測試一下他們有沒有作出什么妖來就好了?!?/br>這句話林秋是自言自語,倒是意外得到了系統(tǒng)的回復(fù):「有啊,看地球力量的濃重?!?/br>「那你測了沒?」「測了?!?/br>「……你擠牙膏呢?」「沒作成妖。」系統(tǒng)慢悠悠地道,「死了這么多人,這里的地球力量濃度還是很低,時間過去了多久?」「時間過去了多久?」林秋轉(zhuǎn)達給阿方索。「從我復(fù)活的程度來看,大概不到24小時?!拱⒎剿鞯?。「不到24小時?!?/br>「我聽見了?!?/br>「……臥槽,所以呢?!」「所以,這點地球力量就算有個主試官的種子也頂多來個女鬼網(wǎng)吧?!?/br>「能制造出主試官嗎?」「不做無法實現(xiàn)的夢。」林秋這邊聊得歡,那邊卡車一廂又一廂地倒著尸體,眼看著不遠(yuǎn)處的焦黑外,一層顏色慢慢堆積了起來,那來自于尸體的穿著,顯然,濃重的尸臭味就來自那邊,繼第一波火祭之后,第二波火祭正在準(zhǔn)備中。「撤吧?!沽智镒隽私Y(jié)論,「留下來也沒意義了?!?/br>全哥點點頭,剛拉開架勢,冷不防一聲嘶啞的呻吟響起——從那堆尸體中!第一百九十四章「有人活著?」林秋驚訝地問。「有一部分會活著?!拱⒎剿鲾偭藬偸郑府吘惯@個世界上會有各種各樣奇怪的覺醒技,萬一他能夠抵御傷害呢?」「那我們必須去救他。」林秋立刻道。「怎么救?」全哥驚慌地道,「林哥,你不是要去翻尸體吧?」林秋看了看那一堆冒尖的尸堆,心里也有些發(fā)涼,愁眉苦臉地想了半天,眼光最后落在了嚴(yán)冬年身上。嚴(yán)狗表情淡定地看了過來,隨即獅子大開口:「你要陪我把北歐三國的景點都玩遍?!?/br>林秋眼角一抽,道:「我們哪有那么多時間!」「有他啊?!箛?yán)冬年一指全哥,「開門就是了?!?/br>全哥一臉茫然,眼神無辜,林秋咬了咬牙,道:「成交,快指出位置?!?/br>嚴(yán)冬年的預(yù)知永遠(yuǎn)是最好用的,順著他的指引,在黑糊糊的尸堆中七走八拐,他們很快就發(fā)現(xiàn)一個躲在深坑邊緣蠕動的人形,幾人彎著腰過去湊近一看,心頓時涼了幾分。這人的臉色呈現(xiàn)出瀕臨死亡的青白色,呼吸急促微弱,腹部有個大洞,T恤和鮮血凝固成一團,堵住了傷口,但是看那面積出血量不會少。「立刻轉(zhuǎn)移回圣靈島,來得及。」即使在意識頻道中,全哥還是不自覺地壓低了聲音,「馬上走?!?/br>林秋遲疑地看向不遠(yuǎn)處的尸堆,不同的衣料顏色代表著不同的人,這么多的“尸體”中萬一有一個活的呢?不會有人來救他們,甚至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死了,其中一些人甚至都不是覺醒者,只是被卷入風(fēng)暴的無辜蝴蝶。「林哥,我們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