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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箱,儼然就是一個秘書的打扮。 所以說,這架直升機不是來救援的? 所以說,裴知謹是準備坐直升機去旅游或者出差的? 所 以說,有錢人真會玩。 她回過神來,一把推開他,“裴總,你家員工要跳樓你不管嗎?” 裴知謹疲憊地捏了捏眉心,道:“他如果真想跳,早就跳了,為什么還要通知你?” “……” 好像在理? 曲惜珊發(fā)愣之際,裴知謹已然大步上前,走向了機艙門,同時對側(cè)邊兩個保鏢冷冷說道:“把他弄下去,站在機尾影響起飛了?!?/br> 曲惜珊凝滯片刻,看看走上前來的兩個彪形大漢,眼底一黑,立刻說道:“不用!我自己走!” 她說完掉頭就走,哪知剛走幾步,手腕被人緊緊拉住。正回頭之際,只覺得自己忽然就腳掌離地,整個人都懸空了。 再下一秒,她引以為豪的“嬌小骨骼、大大能量”的身體,此時跟個麻布袋一樣動彈無力地掛在了這狗男人的身上。 “裴知謹你干什么?????”曲惜珊驚呼叫道,“你小心我跟你爺爺告狀!” 許是她第一次喊自己的名字,裴知謹不由心中一悸,卡在她腰間的力度逐漸加大。 他大步流星走向直升機,將她往后排座椅上一丟,“那你得準備點紙錢了,我爺爺去世二十幾年了?!?/br> 隨即他躬身而上,坐在她旁邊,大力關(guān)上了機艙門。 曲惜珊:??? 綁架嗎這是? 這成本好像有點高啊…… 第16章 我膚淺起來不是人! 螺旋槳的飛速轉(zhuǎn)動之下, 曲惜珊慌亂地扭頭朝后看去。而此刻,直升機正預(yù)備起飛前的左右轉(zhuǎn)向檢查機況。 待轉(zhuǎn)過一圈,她才隱約看到那兩個保鏢已經(jīng)將完全石化的梁聽洲帶下了天臺。 她長舒一口氣。 沒跳…… 沒跳就好…… “很在意?”裴知謹在一邊冷冷問道。 曲惜珊揉了揉被他鉗痛的肩, 這男人手上的力度沒輕沒重,真有點懷疑他是不是連女人都沒碰過,不知道女人如水嗎? 她沒好氣道:“當(dāng)然在意, 怕他留個什么絕筆信,把我一頓猛批,我這種事業(yè)單位在編人員, 最怕的就是……” 她聒噪地說著,忽然就頓住了, 抬眼問道:“裴總, 你好端端地把我弄上直升機做什么?” 裴知謹放松地將手搭在靠背上, 側(cè)過身勾起嘴角道:“你不是喜歡買得起十幾億美金郵輪的男人嗎?” “……” 不懂就問,你們倆是把這句話當(dāng)梗了嗎? 曲惜珊凝滯片刻, 詫異道:“所以你就把我當(dāng)行李一樣扛上來了?” 見他挑目不語,曲惜珊不以為意地繼續(xù)道:“我還喜歡設(shè)計094型戰(zhàn)略核潛艇的男人呢, 也沒見人家把我當(dāng)洲際導(dǎo)彈發(fā)射出去啊……” 裴知謹:“…………” 行吧,我自作多情。 他閉口不言,她也熟視無睹。 曲惜珊自顧自地系上了安全帶, 熟練地戴上了耳機,換了一種語氣,對前排的飛行駕駛員說道:“師傅, 麻煩把我扔在濱城深海海洋與工程研究所的樓頂,我們那也有停機坪,謝謝了。” “…………”駕駛員 聽到這話,表示害怕極了。 有那么一瞬間他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 他開的不是飛機,是出租車。 裴知謹看著她,一言不發(fā)地捏了捏眉心,煩躁從心底油然而生。 她笑得很甜,笑容像和煦的陽光一樣籠罩在整個機艙內(nèi)。 巨大的螺旋槳聲音在此時此刻也悄然而寂,只余下她溫存的話語和恬靜的笑容。 她對誰都能真誠地笑,除了他。 裴知謹抬了抬腿,尋了個舒適的姿勢轉(zhuǎn)過身來問道:“曲惜珊,你把我的直升機當(dāng)網(wǎng)約車了嗎?” 曲惜珊心下煩亂,滿不在乎地說道:“拐個彎的事,再說了,是裴總你把我扛上來的,這不明擺著想送我回去嗎?我外公囑托你的事忘了?把我安全送回家?!?/br> 既然那么大方地邀請她坐直升機,她當(dāng)然要物盡其用。 現(xiàn)在連裝逼都講究全套了,這點油錢,裴知謹這種人應(yīng)該是燒得起的吧。 她頓了頓,隨即扯開一個甜甜的笑容,沁了糖水一般的聲音柔柔道:“謝謝裴總了?!?/br> 裴知謹:“…………” 你贏了。 陽光透過窗戶洋洋灑灑照射進來,看著她被風(fēng)吹亂的頭發(fā)在陽光下微微泛著瑩亮的光澤,就像天空中飄下來的人一樣光彩四溢。 裴知謹不禁有些恍惚。 他緩緩收回視線,問道:“明明就在公司,剛才為什么說還沒來?” 曲惜珊一愣,回頭看著他,男人的面龐在陰影下,棱角分明,眼底的情緒逐漸鮮明起來。 總不能說是根本不想見到他吧? 如果讓他開車送她回去,不用想都知道他那車的價格后面有幾個零。 她慢吞吞說道:“裴總,你知道你那輛賓利慕尚有多拉轟嗎?還是加長版的……” 裴知謹沉聲道:“所以呢?” 從他的角度來看,并沒有什么不妥。 曲惜珊抿了抿嘴,“所以,你那車,往研究所門口一停,知道的是我們是做海洋生態(tài)研究的,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是販賣國家一級保護動物的?!?/br> “…………” 尷尬迅速在機艙內(nèi)凝結(jié)起來,螺旋槳的聲音忽遠忽近,乍一聽上去像個傻子在憨態(tài)做笑。 裴知謹皺了皺眉,正欲點煙,又想著曲惜珊怕是在這狹小|逼仄的空間里喘不上氣來,便將煙放回口袋,低聲說道:“明天周六,你們研究所不上班吧?” 曲惜珊搖搖頭。 裴知謹眼底一笑,淡淡道:“那就好。” 話語間帶著僥幸和譏誚,曲惜珊呆滯一下,不由問道:“你什么意思???” 她懵了懵,忽地就扒著艙門,低頭往下看去,而此刻,直升機正大幅度轉(zhuǎn)彎,腳下景色盡收眼底。 見直升機正往濱城城外開去,她急道:“……你要帶我出城?。俊?/br> 裴知謹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地說道:“也算是出個小差吧?!?/br> 曲惜珊臉色更沉了,無奈加上惱怒占滿了她的內(nèi)心,她怒道:“……裴知謹,你出差帶我干什么啊?我又不是你的助理秘書,你閑的沒事 干吧?還是你特別享受帶個累贅?” 裴知謹挑了挑眉, 享受帶個累贅? 好像確實有點? 因為直升機噪音大,他們說話的聲音不小。 前排緊緊抱著公文包的女秘書聽著曲惜珊和裴知謹?shù)膶υ捄驼{(diào)侃,只覺得自己已經(jīng)飛進了南極凍土層。 她是行政秘書,從業(yè)多年,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