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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曲教授真的長得很像。” 曲惜珊低了低頭,尷尬道:“很多人都這么說,可惜爸爸去世得早?!?/br> 葉念珍扯了個笑容,也不想勾起什么不好的回憶,便轉(zhuǎn)開了話題,問道裴知謹:“臭小子,你還記得你五歲時親的那個meimei嗎?” 葉念珍剛說完,曲惜珊臉上的笑容就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凝固住了。 可以可以,厲害厲害。 五歲就知道親meimei了,難怪長大了這么會接吻,每次都吻得她下半張臉快沒知覺了才停。 她僵笑著看向裴知謹,“你五歲就會親meimei了啊?挺厲害的?!?/br> 裴知謹:“……” “媽,有嗎?我怎么不記得了?” 他皺著眉,不由自主地玩起了打火機。 蓋子一開一合“噠噠噠”的聲音讓葉念珍簡直惱火,“把你那打火機收起來?!?/br> 裴知謹深吸一口氣,默不作聲地收起打火機。 葉念珍笑瞇瞇地轉(zhuǎn)向曲惜珊,“他親的那個meimei就是你?!?/br> ? 曲惜珊怔住,“啊,我?” 裴知謹也有些始料不及,遽然抬眼看來,跟她視線對了一下。 不同于曲惜珊的呆滯,他很快就反應(yīng)了過來,幾不可察地勾了一下嘴角。 “……” 曲惜珊張了張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 裴知謹五歲,那她應(yīng)該還在喝奶吧? 突如其來的一個話題,她又沒有記憶,讓她怎么回? 好在這個時候,裴復(fù)禮從樓上下來了。 曲惜珊趕緊跟裴復(fù)禮問了個好。 裴復(fù)禮和藹地笑了笑,走到桌邊柜,拿出一根雪茄,“珊珊是第二次來我們家吧?” 曲惜珊笑道:“第一次,裴伯伯?!?/br> 裴復(fù)禮:“第二次,上次你還在喝奶?!?/br> “……”果然。 裴復(fù)禮找出雪茄剪,剪下一截,“我還是喜歡你穿那身科考隊隊服的樣子?!?/br> “……” 裴復(fù)禮點燃雪茄,“像曲教授,也像齊院士?!?/br> “……”曲惜珊不置可否笑道,“女兒……都像爸爸。” 裴復(fù)禮抽了一口雪茄,煙霧繚繞,然后指了指裴知謹,“你覺得呢?” 裴知謹轉(zhuǎn)了轉(zhuǎn)手里的打火機,沉聲道:“爸,我沒見過曲教授?!?/br> 裴復(fù)禮搖了 搖手,“不是,我是問你,珊珊穿那身深藍色的科考隊隊服,你覺得好看嗎?” 裴知謹一聽,手中不覺遲鈍了兩秒,打火機差點掉地上。 他瞥了一眼曲惜珊,見她憋著笑意,垂下眼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非常好看,國家榮譽、科研人員的卓越功勛齊聚于一身。” 嘖嘖嘖,這冠冕堂皇的褒獎詞照著百度背的吧? 曲惜珊慢慢偏過頭去,極盡克制住自己想笑又不敢笑的面部表情。 她輕輕清了清嗓子,然后自然地拿出手機,隨便點了幾下,便繼續(xù)跟葉念珍聊起了天。 裴知謹手機一震,待看清是曲惜珊的消息,不動聲色地打開看了一眼。 她發(fā)來一張聊天記錄的截圖。 日期是2月3號。 如果沒記錯,應(yīng)該是“潛行者”號和“滄龍”號進行海底萬米聯(lián)合深潛作業(yè)的那天。 裴知謹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低頭看去。 只有一張照片和兩句話,回復(fù)間隔時間很長。 照片是曲惜珊穿著科考服的自拍照,身后是總控制室和一群抱著手臂、眉頭緊鎖的研究員工程師。 【曲惜珊】:我穿科考隊的隊服好看嗎? 【裴知謹】:不好看,我更喜歡你穿我的襯衣,里面什么都不穿。 他默默收起手機,站起身來走到陽臺,點了一根煙。 臉有點疼。 第57章 敢賭嗎? 周一早上。 曲惜珊剛走進實驗室, 就見張錄成和陳煒在那交頭接耳。 她皺了皺眉,把包往桌上一放,帶起手套開始檢查室內(nèi)繁殖場。 “網(wǎng)上對我們采集紅珊瑚樣本的輿論還沒停嗎?” 陳煒木訥地喊了一聲“師姐”, 便直接戴上耳機盯著“深海勇士”號潛水器傳輸回來的鯨落第二階段的照片,權(quán)當自己不存在似的。 張錄成也戴上手套,查看著珊瑚繁殖缸, 撥弄了一下燈管。 “你是不知道網(wǎng)絡(luò)上那些鍵盤俠怎么噴的?!?/br> “這玩意對生長環(huán)境苛刻得一批,長得慢不說,還只長在死火山口附近。產(chǎn)量少得可憐, 我們這次采了1.5米,人家跟在屁股后面罵。” “嘖嘖嘖, 我祖宗昨晚上都給我托夢了, 讓我改行?!?/br> 曲惜珊摘掉手套, 扯了扯領(lǐng)口,春夏交替, 濱城又毗鄰熱帶,氣溫 回升簡直堪比酷暑。 “我們又不是拿去賣錢?!?/br> 張錄成拆了條口香糖嚼起來, 略有些煩躁地看了一眼晃眼的珊瑚燈。 “網(wǎng)民又不知道這玩意有多大的研究價值,要不讓咱們深海所發(fā)條微博科普下唄?” 曲惜珊瞥了他一眼,“發(fā)微博就有用了嗎?鍵盤俠還不是跳來跳去。” 張錄成將水質(zhì)檢測儀放在一邊, “那倒不一定,你看裴總發(fā)的那條微博,不僅把盛希斐撇得一干二凈, 還給你正了名。” 他說完,跟陳煒對視一眼,便裝模作樣一起研究起鯨落的照片來。 曲惜珊愣了一下,不置可否。 雖說盛希斐眼里的裴知謹是個六親不認、甚至沒心沒肺的人, 但這件事情畢竟涉及到世洋之心,裴知謹自然不會真的袖手旁觀、任其發(fā)酵。 他與盛希斐的經(jīng)紀人傅鳴相識已久,便直接轉(zhuǎn)發(fā)了傅鳴的微博,并且繪聲繪色地描述了一遍自己是怎么和傅鳴認識的。 最后來了一句: [所以,車是我借給傅先生的,至于傅先生為什么會給盛小姐開,就要他自己做出解釋了。] 這招正好中了盛希斐的下懷,原本盛希斐和傅鳴早就暗通款曲,盛希斐想官宣,傅鳴考慮到盛希斐以后的前程自然不肯。 這下裴知謹把關(guān)系撇到西伯利亞去了,等于給了盛希斐兩個抉擇。 要么放棄演藝圈繼續(xù)回來當裴家二房大小姐。 要么跟世洋之心劃清關(guān)系,自己惹的事自己收拾。 如此一來,傅鳴只好承認是自己借了裴知謹?shù)能嚱o盛希斐開,然后導(dǎo)致了這場車禍。 于是,傅鳴和盛希斐的戀情也被捕風(fēng)捉影浮出水面,現(xiàn)在娛樂圈的風(fēng)頭完完全全轉(zhuǎn)向了盛希斐和她的經(jīng)紀人。 吃瓜的猹不嫌瓜多,又扒拉出傅鳴是傳聲影業(yè)的繼承人,這下盛希斐的背后金主是誰,基本上就坐實了。 而風(fēng)向轉(zhuǎn)變之后,裴知謹忽然又發(fā)了一條微博,引起網(wǎng)友一頓熱議。 [我曾以為我的世界里最廣闊的是海洋,直到遇見你。] 照